有時候暴力不是最好的解決問題的方式,但絕對是了解仇恨最好的方式。
眼前這個黑衣人,首先他是一個島國人,就是這三個字,便能激起骨子裡的仇恨,更彆提他嘴裡口口聲聲謾罵著‘支那人’、‘東亞病夫’等等極具侮辱的詞彙。
然後他還是三泉拉西的兒子,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三泉拉西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坑蒙拐騙偷都被其使用過了,甚至還派出殺手刺殺過餘飛,雖然所有的陰謀最後都以失敗告終,可是這梁子已經結下,難以解開。
而他的兒子,竟然也是這個德行,果然渾身都帶著島國人那種欺軟怕硬卑鄙無恥的基因。
餘飛等人可都是二十幾歲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要是豔的下這口氣,那就真的如同人家所罵的一般,是真正的‘東亞病夫’了。
這貨為了偷盜,毒飛鏢差點要了麻老道和徐光啟的命,瘦猴也是命大躲過了一劫,更彆提餘飛也差點被轟成肉末,這就相當於四條人命差點被對方收走。
翻下了這樣滔天罪孽,要是一刀解決了此人,那真的是便宜了他。
餘飛手裡的棍子,久久沒有落下,黑衣人卻嚇的渾身顫抖,因為他都感受到了餘飛身上那濃鬱的殺氣,餘飛眼中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光。
“你知道嗎!罵你這種人是畜生,那都是對畜生的侮辱,人家畜生還知道同類和平相處,而你做的都是雞鳴狗盜喪儘天良之事,都說殺人者人恒殺之,你將彆人的生命視作兒戲,那你的生命,又該價值幾何?”
餘飛盯著黑衣人,語氣緩慢的開口說道,黑衣人也算是精通漢語,餘飛的每一句話都聽的清清楚楚。
此刻他不斷的搖頭,看起來眼中滿是祈求的神色,其實深層之中,隱藏的恨意和殺意一目了然,要是放過了此人,那就真的是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隻會給自己增添更多的煩惱和危險。
砰!
餘飛一棍落了下去,打在了此人的腿部,而且是肌腱的部位,黑衣人立馬渾身青筋暴起,那身體宛如篩糠一般抖動了起來,尤其是被餘飛打中的那條腿,還是不規則的顫動。
“下輩子無論投胎做什麼,請記住務必要善良!”
餘飛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又一棍落了下去,打在了另外一條腿的肌腱處。
黑衣人此刻哪有心思聽餘飛說什麼,一波接著一波的劇痛,宛如潮水般湧來,他現在是真的後悔了,後悔不該來到華夏,後悔不該招惹這群人。
然後大家發現,黑衣人的褲子很快就濕了一大片,竟然疼的都失禁了。
“交給你了,不要玩的太過,這種人死不足惜,彆把自己搞成了變態。”
餘飛將棍子扔在了地上,對著刀疤說道。
“嗯。”
刀疤點點頭,對於餘飛的話,他從來都十分信服,因為餘飛所說從來都是肺腑之言,也都是為兄弟們著想。
“走吧!”
餘飛對著其他人揮揮手。
之所以最後讓刀疤一個人留下,餘飛其實就是為了讓刀疤發泄一番,他身負血海深仇,彆看他平日裡似乎隱藏的很好,但是從他練功時候那股子狠勁餘飛就看得出來,他隻是隱藏的好而已。
要是不讓他發泄一番,時間長了說不定會憋出病來,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對象。
餘飛帶著瘦猴等人,剛剛離開大院,就聽到了黑衣人那沉悶的痛呼聲,雖然嘴裡塞著王大錘的襪子,可是聲音依舊傳了出來,無法想象多大的痛苦,能夠讓人發出如此具有穿透力的聲音。
“餘哥,刀疤不會有事吧?”
孫賴子打了個寒顫,對餘飛小心的問道,他們都感受到離開時,刀疤那渾身的煞氣了。
“堵不如疏,隨他去吧!”
餘飛搖搖頭,他相信刀疤的心性,絕對不可能那麼容易迷失。
一起回到公司,餘飛讓其他人都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餘飛則去查看麻老道和徐光啟的情況去了。
兩人都沒有醒來,神色也有些蒼白,不過總體來說還好,因為大多數的毒素都被餘飛逼出了體外,剩餘的少量毒素已經不足以致命。
不顧那些毒素還在兩個人的體內,已經造成了不少的破壞,現在餘飛可以進行第二階段的治療,將兩個人損傷的內臟給用靈氣修複,將體內殘餘的毒素和損壞的那些細胞,幫助兩個人快速排出體外。
半個小時不到餘飛就完成了治療,看到還沒醒來的兩人,餘飛拿起房間裡的裡有個鐵盆子,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砰……
聲音相當的大,而且有穿透力,兩個人幾乎同時被驚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麻老道更是差點跳下床跑路,當兩個人看清楚是餘飛的惡作劇之後,立馬又躺了回去,露出了滿臉的痛苦神色。
餘飛雖然幫兩人解決了毒素,不過他們受的傷餘飛卻沒有治療,否則那就太明顯了,兩個人猛坐起來,必然會扯動傷口,不疼才怪。
“你這個臭小子,是不是看我們命太長了,你這是故意謀殺!”
麻老道躺在病床上,指著餘飛氣憤的罵道。
“謀殺?要不是我,你們兩個早就在閻王殿報道了!”
餘飛翻了翻眼睛,這個老東西還真的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以他們當時中毒的情況,要是沒有自己,連送到醫院的機會都沒有,恐怕屍體都涼了。
“唉喲!疼死我了!那個家夥抓住了嗎?”
麻老道看得出來餘飛此言非虛,當時餘飛救他的時候,他還模糊的有點意識,知道大概是餘飛用了傳說中的內功療傷,他當時都感覺到了身體內有一股暖流移動。
“何止是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