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的智商非常的高,吃完來的烤雞便走回來趴在餘飛的邊上,一邊舔嘴,一邊看著架子上好幾隻即將烤熟的野味。
香味已經不斷的四散飄開,眾人也都聽到肚子咕咕響的聲音了,大家的眼神和小灰的都差不多。
就連幾個整天喊著要減肥的女性,也都瞪大了眼睛,說實話在這裡減肥,真的是一件比登天還難的事情,水果好吃、飯菜好吃、燒烤也好吃,什麼都有讓人無法拒絕的理由。
不過幸好他們還勉強能控製,而且都不是那種易胖體質,所以時間久了看起來都是稍微有點微胖,身材更加的豐滿了,並沒有出現水桶腰大象腿的慘劇。
三個燒烤架同時開工,所以完成的時間也差不多,這可大多都是野味,而且在餘飛的探索下,就連野豬山上抓的蛇,能都做燒烤了。
一根根烤的金黃酥脆,看起來仿佛鴨脖一般,蛇那細嫩的肉質,被燒烤之後,吃起來少了幾分肉味,多了幾分清香。
而且最中間的肉,無比的鮮嫩,輕輕用舌尖一點,便碎了,充分的和舌頭貼合在一起。
甚至還有一些餘飛他們也叫不上來名字的動物,有一種長相宛如豬,又似狗的動物,渾身都是黑紅色的腱子肉,基本找不到肥肉。
可是在燒烤的時候,那黑紅色的腱子肉裡麵,便不斷的溢出金黃色的油脂,隨著餘飛慢慢翻轉,油脂不斷順著肉的表麵流淌,宛如金色的波浪。
時不時油脂積攢過多,控製不住便掉進篝火裡麵,讓篝火仿佛打了雞血一般,火焰猛的躥高,照的公司門口一片明亮。
等到肉烤熟了,最外麵的腱子肉,竟然呈現出一股讓人欲罷不能的金黃色,好似上麵打了一層透明的蠟一般。
輕輕咬上去第一口,就宛如咬碎了冰糖葫蘆外麵的糖衣一般清脆,然後便發現那是層被烤乾的油脂,已經並不油膩,反而帶著幾分香脆。
裡麵的肉在包裹之下,滾燙而想起撲鼻,自身的香味被徹底鎖住幾乎沒有流失。
餘飛快速從各個烤熟的家夥上麵,用碟子為大家分下來一些,桌上頓時擺上了七八盤最優質的烤肉,盤盤都是切成薄片,每一片都是一半焦黃酥脆,一半肉質細膩,一口下去都要忍不住將自己的舌頭一起吞下去了。
至於剩下的全都歸小灰,小灰如今的體型巨大,食量那也是十分的可怕,一口氣吃四五個成年男人的分量,那是綽綽有餘,而且並不會覺得膩。
小灰的吃相十分殘暴,根本不講究先吃什麼後吃什麼,一口下去咬多少是多少,然後帶著骨頭的烤肉,在他那恐怖的咬合力之下,直接仿佛乾脆麵一把,骨頭被嚼的哢哢響,最後和肉一起吞了下去。
眾人的吃相就文明多了,畢竟這是五千年的文化底蘊,加上大家又不是第一次吃了,就算依舊覺得美味無雙,也不會如同餓狼一般。
啤酒烤肉是男人夜裡最喜歡的搭配,就連刀疤也讓金小妹伺候他一邊吃一邊喝,張張嘴就可以,頓時看的其他人都羨慕不已,這種級彆的待遇,也隻有傷員和有女朋友的人可以享受到了。
女人們都小心的一口一口的吃著,餘飛那精湛刀工削下來的肉片,每一片的大小剛剛好,她們也有自己的飲料便是新鮮水果榨汁,吃一口辣中帶香的烤肉,再喝一口純天然水果榨汁,一個個眼中都露出了陶醉的享受神色。
還有一些素菜燒烤,也是她們的最愛,幾乎所有的蔬菜,都能被女人搬上燒烤架,然後她們在吃的時候,就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我吃的是蔬菜,不長肉不長肉……
一幫男人吹著啤酒吃著燒烤,但是因為餘飛是個無底洞,而刀疤又有傷在身不多多喝,所以大家也都是按照自己的酒量自酌自飲。
麻老道則給自己準備了白酒,喝一口酒吃一口肉,然後搖頭晃腦的仿佛要成仙了一般,金黃色的油順著嘴角留下來,他也懶得擦,仿佛覺得這樣才有情懷一般。
小灰今天是真的管飽了,將餘飛給他的肉吃完,直接趴在餘飛的腳下眯了起來,那肚子就仿佛一個大氣球吹圓了一般,看起來煞是可愛。
酒足肉飽人人都挺著肚子開始收拾,小灰消化了一陣子,在大家收拾完準備回去睡覺的時候,小灰這才懶洋洋的爬了起來,在餘飛的身上蹭了幾下,然後戀戀不舍的挺著肚子走了。
看到小灰那走起來都有些難受的姿勢,餘飛不禁笑了起來,這貨恐怕要消化不良了。
因為一個個都吃撐了,所以全都各自回去睡覺消化去了,餘飛直接回到房間,開始了盤膝打坐修煉。
餘飛吃的並不多,最主要的原因是那些肉好吃和靈氣有很大的關係,那是靈氣這種高級能量不由自主的對於他們身體的吸引,而餘飛就不需要了,因為這些靈氣,本身就是他所輸送而出。
但是餘飛因為靈氣的關係,對於燒烤火候的把控十分精妙,所以燒烤的滋味除過靈氣來說也十分的美味,他還是要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修煉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餘飛便起床收拾了一番,然後來到了樓下吃早餐,刀疤因為有餘飛留在體內的靈氣在慢慢幫他複原,所以今天的狀態又好了很多,自己都能行走和抓筷子了。
因為要帶這樣的刀疤離開,金小妹一定不同意,所以兩個人也想好了對策。
“刀疤,你身上有傷,留在後山也沒用,今天要去談一筆生意,你去給我出出主意,正好也長長見識。”
吃早飯的時候,餘飛隨口對刀疤說道。
“行啊,天天躺著我都要退化成大猩猩了,正好出去透透氣。”
刀疤迅速接口,然後低頭扒飯,心虛的偷偷看了一眼金小妹。
“啊,刀疤這情況,出去太危險了。”
金小妹果然開口了,她已經徹底融入了自己的角色,甚至將自己當成了刀疤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