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為人誰都會有憂愁,隻是有大有小,沒有人可以一生萬事如意,不遇到任何的問題。
楊天妮現在就是被人堵死了其他的道路,唯有順從劉帥父子的要挾,她如今的幸福和家庭才能得以保全,
不過她還是太傻了,劉帥父子一看就是那種貪得無厭並且無所不用之一,就算她不斷的配合對方,那些證據人家也不會還給他們。
因為仇恨的種子必然已經埋下了,一旦失去了掣肘她們父母的證據,人家還擔心他們的報複。
而且隻要證據在手,就可以一直要挾他們父女,不光可以得到人,還能得到她們的家產,沒有那個惡人會傻到將這些都拱手送人。
“要不是我,你已經被那個禽獸給糟蹋了,你真的一點都不感激我?”
餘飛微微皺眉,看著楊天妮說道。
“感激?感激又能如何,我用什麼回報?我現在就是人家手裡操控的一個傀儡,你所謂的救,也就是延緩了我被人糟蹋的時間而已,其實沒有多大的意義!”
楊天妮失魂落魄的說到,看來這事已經讓她心神俱疲,所以連最基本的人性都開始混亂了,餘飛不相信她是那種知恩不報的白眼狼,隻是她仿佛將死之人一般,知道自己最終的結局,所以對這個世界已經絕望。
“你就沒有想過反抗?要是我願意幫你解決這個問題呢?”
餘飛理智不斷的阻止自己,但是嘴巴卻忍不住說了出來,話說出口的時候,他都想扇自己兩個嘴巴子,這爛好人的毛病改不了,自己還不得累死,天下可憐之人多了去了,自己不可能全部救得過來。
“你怎麼解決?證據在人家的手裡,誰都不知道藏在何處,難道你能把劉帥父子殺了?就算你殺了兩人,就能確保證據可以永遠不見天日?不會再有人得到之後威脅我們父女?”
楊天妮果然已經放棄了反抗,她現在就仿佛動物園被馴化之後的動物一般已經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你知道什麼人最難救嗎?那就是一心求死之人!”
餘飛笑了,要是人人都如此悲觀的活著,那這個世界就完蛋了,因為壞人的求生欲遠遠比好人的要強。
“你說這麼多,到底想要乾什麼?”
楊天妮忽然反應了過來,餘飛從頭至尾都沒有提過讓她去作證,反而似乎對於她家裡的事更加感興趣一些,她撩了撩發絲,警惕的看著餘飛問道。
“自救,順便救人!”
餘飛微微一笑,自己還沒有到和女人交換條件以求苟活的地步,他隻是覺得不能讓劉帥父子那種人渣如願,更不能讓這樣的大美女被人渣糟蹋。
“你哪裡來的自信?”
楊天妮冷笑一聲,她知道餘飛有那麼一點本事,力氣也大一點,但是她不覺得蠻力可以戰勝權利和現代武器。
“你能給我說說你父親的事情嗎?”
餘飛沒有回答,而是拿起自己的那杯可樂泯了一口氣,對楊天妮問道。
“我也沒有親身經曆,又一次父親醉酒之後,才告訴我這件事,他說走私的事情他的確乾過,但是殺人這件事,隻是一個意外。”
楊天妮開了個頭,然後慢慢將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
死者是她的舅舅,當時她的父親生意剛有了起色,她舅舅卻染上了毒癮,不斷的向她父親借錢,最後她父親發現之後,不想助紂為虐,所以不再借錢給他,他竟然拿刀架在楊天妮母親的脖子上威脅她爸。”
情急之下她爸隻好從保險櫃,將最近剛剛收回的生意款取出來給他,可是這錢一旦被她舅舅拿走,她爸的生意資金就會立馬斷裂,幾十年的奮鬥也會付諸東流。
所以在她舅舅拿著錢準備離開的時候,她爸拿起一個花瓶砸在了她舅舅的後腦勺,她舅舅立馬摔倒了,其實當時可能隻是一個踉蹌而已,但是摔下去的時候,卻剛好對準了剛剛修剪過的月季花枯枝,枯枝直接刺入她舅舅的眼睛,他當場死亡。
她爸快速將現場布置成失足摔倒,然後意外死亡的樣子,當時的辦案警察剛好就是劉帥的父親,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
可是在快要結案的時候,忽然劉帥的父親找了過來,說他拿到了楊天妮父親故意殺人的證據,楊天妮的父親驚慌失措,竟然直接承認了,還講述了事情的經過,請求劉帥父親的體量,卻被對方拍下了視頻,頓時這一切成了鐵證。
然後那份證據就成了楊天妮父親的軟肋,被人家時不時的拿出來揉捏一把,以前還隻是要錢花,現在楊天妮長大成人,劉帥父子竟然想要人才兩得。
“就這麼一個視頻,將你們父女嚇的屁滾尿流?”
餘飛頓時笑了,楊天妮的父親當時估計太年輕,竟然彆人這樣輕鬆的就詐了出來,然後他們一家人被人家牽著鼻子這麼多年。
而且餘飛覺得楊天妮的舅舅是真的死有餘辜,那樣的人活著也是個禍害,竟然用自己姐姐的生命做要挾,已經不配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