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出我為什麼能進來的原因嗎？我可以提供一些資料。”
洛基待在大變樣的蝙蝠洞裡，這裡完全是蝙蝠城堡,新奇感大於緊張。
“白罐說我的空間分子比常人要活躍,但我覺得這和我是靈魂狀態不無關係，很可能還因為我是個精通空間法術的法師,所以靈魂有特殊之處。”
也或者跟他本來就是其他時空的人有關。
但這點他才不會自曝。
“你肯定有所隱瞞，而那或許就是最關鍵的,沒關係，我會找出來。”
領主開始校準儀器。
洛基無聲的呲牙，但他的聲音還是很軟很無害：“這隻有我們兩個人，你沒必要穿的這麼複雜，至少把頭盔取下來吧~”
被關在氣球裡就算了,至少刷個臉,給他點小福利嘛。
“你不是人。”
“我也不是你認識的布魯斯·韋恩。”
“我是阿斯加德人！”
“但你的臉是，看點熟悉的景物，一定程度能減少我的緊張感，有什麼關係，我猜這裡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布魯斯·韋恩了。”
領主蝠隨手摘下頭盔放到一邊。
他的身份早在很久之前就公布出去了。
猶記得那時哥譚人一張張難以置信的臉。
蝙蝠俠是韋恩家那個有名的敗家子？
哪怕以哥譚人的神經,接受這一點也花了他們相當長的時間。
“唔,你看起來要比布魯斯大一些。”
領主的臉龐輪廓發色眸色還是洛基熟悉的模樣,並沒有出現平行世界的某種不可預測性。
比如姓名和經曆都很像,但長相乃至於性彆都完全不同的情況。
“我應該比他大至少十歲。”
“在我眼裡，他還是個孩子。”
洛基忍了忍,沒忍住。
“你對孩子這詞是不是有什麼誤解,孩子是用來寵的,你上次對布魯斯做了什麼，毫無疑問，你在傷害他！”
“他需要學會成長。”
把各條線路接好，領主啟動了儀器。
能量沿著線路通向紅氣球。
洛基準備好隨時開通道的可能，如果這個會很疼的話。
而如果不太疼，他就忍忍，留下來再套點話。
他家蝙蝠那個狀態有時效嗎？
如果也是永久性的，總感覺以後都不敢隨便皮了呢！
這怎麼行？
好在領主隻是初步收集數據，洛基靈魂體的各項特征一條條的被羅列到了蝙蝠電腦上。
洛基踮著腳，探著頭，費了老大的勁也沒看到屏幕上顯示了點啥。
“我的身體數據，我有權知道嗎？”
洛基不知道領主吃不吃示弱這一招，起碼這對布魯斯挺好用的。
領主不說話，手指不停敲著什麼。
“看來是沒有。”
“你會把我交給超人嗎，白罐叫他不義，不義超人做過什麼嗎？我以為憑克拉克的性格，哪怕黑化，他也不會很過分，他雖然是氪星人，但他喜歡地球，並極度熱愛和平。”
“能隨便說點什麼嗎？比如布魯斯，我們可以聊聊他以後可能會有的轉變嗎？這個我有權知道。”
領主無聲的敲擊停下了。
洛基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哪裡打動了他。
領主屬於花花公子的那個馬甲，讓他敏銳的嗅到了什麼。
“你們是什麼關係？”
“能一起滾、床單的固定關係。”
這個是真的有權知道。
領主的臉色微妙了一秒。
但洛基還是捕捉到了。
“怎麼，你歧視嗎？”
“我以為白罐和蛇隊你已經習慣了，你們離得這麼近，你不可能不知道。”
“我又不是他老爸，不會管他的感情問題。”
領主真沒壞心思，他隻是以過來人的身份覺得有必要幫一把小年輕的自己。
適度的黑化，更有利於找準方向和道路，還有利於提升武力值和自我保護意識，至少領主現在就挺注意保護自身安全的，回想十年前。
唔，就像阿弗說的那樣：布魯斯少爺你又受傷了。
除了方式霸道一點，領主完全稱得上‘好心好意’。
但他不會解釋。
並且等有空了，那邊不是還有個平行世界嗎。
領主打算給那邊的布魯斯·韋恩也照樣來一套。
“嘶！嘶！”
洛基模仿蛇的聲音，為了引起注意。
領主蝠有點沉浸在自己的意識裡，他評價。
“兩個笨蛋。”
洛基覺得他布魯斯，這智商疊加完全可以橫著走，所以：
“白罐和蛇隊，如果你是指他們彆扭的感情史的話，我同意。”
“如果他們經常約架，還就在紐約的話，作為鄰居你和不義會不會覺得很吵？”
所以就丟出去了。
領主煩透了，那邊每次打情罵俏，他都不得不關注戒備一番，這是多疑的性格使然，領主做不到不聞不問。
但次數多了，真的就很煩。
現在成功丟出去，世界頓時清淨了，連哥譚的天空都更藍了。
“那麼十年過去，你有妻子嗎？”
洛基貼著氣球往外看，八卦滿滿。
沒有他在，領主蝠的對象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