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白嬤嬤正好奉命出來帶走皎月,哪知道一出門便看到少莊主站在皎月身邊。
“見過少莊主。”白嬤嬤心頭一跳,連忙給路元辰請安,一邊給身邊的侍女使眼色,“好了,思君既然知道錯了,你們快把她扶下去休息。”
侍女們正要行動,路元辰卻開口了:“這是怎麼回事?”
白嬤嬤哪裡知道皎路元辰聽到了皎月故意說得那句話,便隨口編了個理由:“這丫頭不小心摔了夫人最喜歡的玉佩,夫人哪裡忍心怪罪她,她卻非要自罰跪在這。哎,這丫頭,真是倔強。”
聽到白嬤嬤這話,路元辰不由皺眉,他不管事,不代表彆人可以把他當做傻子。
皎月‘半昏半醒’,蝶翅似的睫毛忽閃著,費儘力氣推開兩個侍女,撲到路元辰麵前,恰好抱住他的小腿。
白嬤嬤被這一幕唬了一跳,忙要人去將皎月拉開,皎月卻死死抱著路元辰的腿,倔強地抬起頭,用輕微得幾乎聽不出來的嗓音懇求著:“少莊主……求求您……跟夫人解釋下……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穿您的衣裳……”
皎月這一撲,便將路元辰扯進了局裡。自己可是因為他的緣故才受罰,不讓他知道的話,豈不是白跪了?
皎月的聲音輕微,卻並不擔心路元辰會聽不到。以他的功力,再小的聲音也彆想逃過他的耳朵。畢竟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害的人如此受罰,路元辰不知是出於心中歉疚,亦或是什麼原因,沒有一腳將皎月踢開,反而低下身,一手將人拽了起來。
嬌小的少女隻怕還沒有他手中那柄重劍來得沉,路元辰一隻手便將人拉了起來,皎月順勢便靠著他的肩,柔柔地依偎著他。
路元辰總不好將人再丟回地上去,便隻能任由她靠著,一邊看向白嬤嬤發問:“你們要將人帶去哪裡?”
白嬤嬤看著路元辰‘抱著’皎月的這一幕,心中警鈴長鳴,少莊主一向是萬事不管的性子,今日卻為這丫頭來質問自己,還任由這丫頭如此親密地抱著他,難道還真是看中這丫頭了?這可不妙!
“自然是讓人帶這丫頭下去休養。來人,快將思君姑娘帶下去。”白嬤嬤老奸巨猾,故意扯開話題,“少莊主可是來給夫人請安的?夫人在裡麵等著呢。”
侍女上前,準備帶走皎月,皎月抬起頭,哀憐地看著路元辰,雖未說話,但是一雙水眸中卻滿是懇求。
路元辰靜默不語,皎月便順勢環住了路元辰的腰,與此同時,下巴順勢便靠在他的肩頭,溫熱的呼吸恰好噴在他的頰側。
皎月知道,路元辰至今才見過自己兩麵,他這樣冰冷的性格,不可能就這樣為自己淪陷。她如今隻能賭一把了。
對於路元辰來說,從小就無人敢這樣靠近他。男人的腰,是敏感的部位,尤其是路元辰這樣的人來說,自小便拒人以千裡之外,何曾被人這樣親密地擁抱?少女溫軟的身子依偎著自己,若隱若現的香氣隨著她的呼吸噴在自己臉上……
路元辰全身僵硬,一時竟也沒有推開她。
白嬤嬤看著眼前的場景,簡直頭發倒豎。這丫頭,膽子竟然如此之大,當著眾人的麵,就敢勾引少莊主!看來真是容忍不得她了!
“表哥……”另一頭,柴寧兒在侍女的攙扶下,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怎麼會這樣……她想借機讓這莫思君吃個排頭,可不是打算再給她和表哥創造機會的啊!
偷雞不成蝕把米,柴寧兒麵色瞬間慘白,她身邊的沈氏麵露擔憂,轉而看向罪魁禍首時,眼中滿是冰霜。
“元辰,你來啦。”沈氏瞬間變臉,出聲喊了路元辰的名字,一邊擔憂地看向皎月:“思君這丫頭怎麼了?可是哪裡不適?怎能勞煩元辰你呢。”
白嬤嬤立即接話:“是老奴的錯。”說著,她便親自準備去扶皎月。皎月卻在這時,很是時候地‘暈’了過去,貼著路元辰的身子緩緩倒下,路元辰自然是本能地將她攬住。
這麼一來,白嬤嬤大動作便僵在了原地:“那個……還是老奴來吧。”
說著,白嬤嬤又一次在沈氏催促的目光中準備去扶皎月,路元辰卻擺了擺手:“無妨。她住哪?我送她回去即可。”
說著,路元辰一把將人打橫抱起,目光直直地看著白嬤嬤,似乎在等白嬤嬤指路。
白嬤嬤結結巴巴地報了個地址,路元辰回頭對著沈氏點了點頭後,轉身便走。
轉身的瞬間,路元辰臉上的紅暈,再也控製不住,刹那間便浮上兩頰。抱著懷中的少女,她的裙擺順勢下垂,恰好遮掩了他腹下的異常。
看著昏迷的少女,路元辰心情複雜。這麼些年,他竟還是第一次這麼……衝動而狼狽。
作者有話要說: 八月份啦,新的一個月要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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