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朵黑化的菟絲花(完)(1 / 2)

美人有毒(快穿) 蒔文 10019 字 6個月前

小可愛, 說明你對作者的寵愛力度還不夠哦。文文羞澀的隱藏起來了

雖然暫時弄不清楚此人來曆,但是陳思兒還是在心裡將皎月當做了不得不除去的後患。能夠讓皇上如此怒然失色, 不管這人是什麼身份, 都決不能讓她進宮!

陳思兒喚來心腹侍女,耳語幾句,侍女立即領命退出。既然知道了這個人, 那就不能沒有行動了。陳思兒不敢在宮裡窺視帝蹤,但是在宮外,卻還是可以有所行動的。

既然那人能在仙女廟出現,就說明此人必然是住在京城。既然有了目標, 那就不可能毫無蹤跡。

另一邊, 溫時年受傷,皎月見他在廟裡的住所簡陋, 便讓劉嬤嬤再準備一輛馬車,想先將人暫時帶回彆院。

劉嬤嬤哎呦一聲,小聲勸道:“姑娘,雖說這位先生是為了救您才受的傷, 可是這自古男女有彆,您這將人帶回去,恐有閒話,不如老奴派人將溫先生送去醫館吧?”

皎月還沒開口,聽到這話的溫時年便堅持告辭:“嬤嬤說得對,小生的傷並不打緊,便不耽誤姑娘了。姑娘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隻是……雋兒的功課, 恐怕要耽擱幾天了。”

皎月見溫時年和劉嬤嬤都這麼堅持,便點頭:“那便麻煩嬤嬤,先派人將溫先生送去醫館。”劉嬤嬤哎了一聲,連忙命人扶著溫時年下去。

誰知溫時年剛走,皎月又吩咐:“庭春,你叫人去尋個小院,叫溫先生先住著,再安排幾個人伺候。”

劉嬤嬤傻眼,姑娘,您這是要……把這書生養起來的節奏?!

劉嬤嬤想著方才看到主子幾臨暴怒的一幕,心裡咯噔,連忙勸說:“主子,這要感謝溫先生,送些銀兩就是了,何必這麼麻煩呢。”

皎月皺眉:“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雖說雋兒不曾正式拜師,但畢竟也有師徒之誼,哪能真的看著不管?何況,先生又是為了救我與雋兒受的傷,我們若是置之事外,豈不是讓人寒心?”

皎月的話,讓劉嬤嬤無法反駁。無奈之下,劉嬤嬤隻能看著皎月一句一句地吩咐下去,不僅給溫時年找了小院、安排了伺候的人,還讓人代他去向主持辭行,送上香油錢以示感激。

這般周到,若非身份不對,劉嬤嬤真想誇她一句心思縝密。可是……一想到皇上若是知道這事後的反應,劉嬤嬤的腦袋,頓時又疼了。

劉嬤嬤膽戰心驚地陪著皎月回到彆院,有心相勸,卻又無從開口。哎呦陛下啊,您這喬裝改

扮、微服出訪的戲碼,究竟要演到什麼時候?

劉嬤嬤的擔憂皎月都看在眼裡,卻隻當什麼都不知道。嗬,她現在可是被人蒙在鼓裡的小傻瓜呢。

皎月回了房,便命人準備湯泉沐浴。這彆院,從外看去並不起眼,然而畢竟是皇帝的私宅,內裡自然是精致無比、另有千秋。在皎月住的院子裡,便有一口天然的溫泉,今夜出去走了一圈,出了些汗,正好泡一泡,解解乏。

侍女們早已習慣皎月的習慣,待準備好一切後,便悄聲退下,留下皎月一人泡在池中。

嫋嫋水霧中,女子便如水中精靈一般,白得發光的肌膚在昏黃的燈火下更是顯示出幾分曖昧的氤氳。肖瑾踏進屋時,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

他在宮裡發了一頓火,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按捺不住想見她的心,深更半夜出了宮。

肖瑾一路疾馳來到彆院,原以為她早該睡了,沒想到守在門外的庭春卻告訴他,她在沐浴?

肖瑾一聽這二字,心頭便好似火燒。算起來,他有多少天沒近過她的身了?有句老話叫度日如年,最能貼切地形容了肖瑾的心情。

吩咐侍女們退下,肖瑾一人悄然進了浴池。他自幼練武,雖不算精湛,但是控製氣息與腳步卻不在話下。天下之主,便在今夜做起了窺花的小人。

皎月自然是察覺了肖瑾的氣息。有人要做梁上君子,皎月便滿足他。皎月背對著他,一頭烏黑的發慵懶地盤在腦後,露出纖細的脖頸,身子浸在水中,氤氳的霧氣蒸騰著,白玉似的嬌嫩肌膚都染上幾分粉色,更顯繾綣。她用手做勺,舀起一捧水,玩樂似的潑在身上,晶瑩剔透的水珠便悠悠然地從她光潔的肌膚上流淌下來。

看著這一幕,肖瑾眼底如火燒,喉結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

皎月卻好似還嫌火候不夠,‘倏’地從水裡站了起來,輕甩脖子,如墨的長發也在那一瞬間垂落下來,遮住了大片的後背與纖細的臀腰,看不真切,卻更加引人遐想。

水中精靈突然又變成了月夜中的妖精。

怎麼會有人這樣牽動著他的心!增一分則多,減一份則少,她如入春的花朵,一日比一日美麗。這十幾日不見,她好像又美上幾分,恨不得讓人將她藏起來,誰也不許見。

多疑的帝王甚至忍不住猜測:她是不是真的妖精鬼怪所化,為的就是來迷惑他這人間的帝王?就好似妲·己於紂·王那般?

肖瑾不知道,他差一點就猜到了真相。

此時此刻,他卻沒有多餘的心思再想其他,眼裡、心裡滿滿都是這個要人命的小女子。

那邊的皎月已經踏上了池邊,修長的美腿走在玉石鋪就的地麵,肖瑾卻恨不得她踩在自己身上。

她扯過屏風上掛著的布巾,圍住了絕美的風光,肖瑾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大步上前,一把將人抱在懷裡。

冰冷的外衣與女子嬌嫩的肌膚所觸,皎月驚叫出聲。肖瑾卻沒有給她叫出第二聲的機會,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

此時此刻,肖瑾腦海中哪還有什麼冷一冷她的念頭。遭罪的是誰還不一定呢!再這麼忍下去,他就快成烏龜王八蛋了!

來彆院的路上,肖瑾的影衛便將皎月妥善安置溫時年的事都告訴了他。他不在的日子裡,她依舊自在不說,還敢跟彆的男人有所勾連?!這是吃了豹子膽了?!

這麼一想,肖瑾心裡恨極,唇往下移,張嘴便咬在她脖頸一側。皎月吃痛,伸手推開他,一雙水眸無辜又惱怒地看著他:“您這是想做什麼?!”

皎月烏發淩亂,身上裹著的布巾也早被扯得七零八落,櫻唇紅腫,脖頸一側又留下了他咬下的牙印,好似被欺負了的小鹿般,委屈又倔強。

肖瑾心疼了一下,可是一想起溫時年,一顆心又硬了起來:“我想做什麼,你不知道嗎?”

他上前又要去扯皎月,皎月卻往後躲去。肖瑾抓了個空,臉色更加不好看。這世上,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拒絕他。

“過來。”肖瑾眯起眼,舔了舔唇角她留下的血絲,神情更顯陰鬱。

皎月扯起屏風上的衣衫,也顧不得身上還未擦乾,隨意地將自己裹了起來,非但沒有聽話走到他身邊,甚至還往後退了幾步。

肖瑾被激怒,皎月卻一點也不怕他。

這個男人,將她視為禁·臠,視為私有之物,今天,她就要讓他知道,她並非他可以想要就要、想丟就丟的玩物。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肖瑾麵色暗沉地坐到一邊的矮塌上,目光如炬,絲毫不給皎月拒絕的餘地。

皎月草草披著衣衫,頭發隨意地挽作發髻垂在腦後,顯示出幾分難得一見的慵懶與從容。她定立在原地,就這麼看著肖瑾,臉上的神情從困惑到嘲諷,最終還是嗤笑出聲。

“我不知道您在哪受了氣,按理說,您於我有救命之恩,您要拿我出氣,我也不該躲,我不過是個玩意罷了,您便是今日將我送了人,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皎月扯了扯肩頭滑落的衣領,遮住了胸口風光,一改平日的乖巧嫵媚,目中滿是清冷不屑:“父親在世時曾教導我,人固有一死,輕於鴻毛,重於泰山,端看各人的抉擇罷了。柳家敗落,我如螻蟻,為了求生,委身於你,在您眼中,我恐怕還不如那供人取樂的伎子。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認。”

皎月慘然一笑,忽的鬆開拽著衣領的手,柔順的衣衫便翩然而落,露出少女絕美的酮·體,她邁著長腿朝他走去,在肖瑾一動不動的目光中,橫坐於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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