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站神經不好的人會莫名的消失?”青綾端著碗做了過來,很好奇的問。
“唉,我胡說的。”在熟悉的人跟前還能說兩句,這坐過來的小姑娘口音都不一樣,有些警惕的沒有接話,埋頭吃著早餐。
對方吃早餐,青綾也不打擾,吃完後便等著他吃完。
“我隨便亂說的,你不要當真。”被人一個勁的盯著,多少有些不自在,拿著公文包就往前麵走去。
跟在身側,換了一個話題,“這位小哥,我看著氣色不好,是不是每天晚上失眠多夢,容易驚醒。”
成功的讓對方停住了步子,“你是誰?”
“我是這前麵中醫街的大夫,你要是相信我,我替你把把脈,給你寫個方子,你服用三日,或許會有個安穩覺。”
目光真誠。
無功不受祿,成年人都明白一個道理。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也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你好。
有些糾結的開口,“其實火車站流浪漢的事情,你自己多去觀察一半個月,也就知道了,我真的就是隨口一說。”
“你隨口一說,我也就聽聽,不會當真的。”伸出手搭在對方的脈搏製之上,將他的症狀說了的**不離十,在對方的筆記本上寫了一副方子,“按這個抓藥,先抓七副,要是效果不錯可以再多喝幾天鞏固一下。”
見青綾如此,男子也不再藏著掖著,將他所知道的事情儘數告知。
火車站附近的殘疾流浪漢天天是那幾個人,但四肢健全的精神病好像待不了幾天就會消失,再也見不到,其實住在他們那邊的不少人懷疑有人將其販賣成器官。
可惜一點的證據都沒有,再說能在火車站被扔的,基本上都是被最親的人拋棄,沒有人會去在意他們的死活,也沒有人會關心他們去了哪裡。
隻有附近住的久的會偶爾提一嘴東廣場的那個瘋子又消失了,指不準已經被人熬成人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