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這邊聲音不小,青綾也聽了個七七八八,感情這夥人不止做人口販賣的生意,外麵那些殘疾乞丐也可能是他們的線下。
“彆嚇唬人,這可是我們的客人。”梅姐吸完最後一口煙將煙蒂摁在煙灰缸裡,對著農夫輕聲說著,“他們開玩笑的,你彆當真。”
“不會的,我以後絕對不會胡說。”被人放了下來,腳踩在地上的時候才覺得踏實了。
渾身更是濕透了,仿佛剛從水缸裡麵撈出來似的。
梅姐輕蔑的笑了笑,就這樣的慫貨,還想威脅她!
“好了,沒事你可以走了,過段時間等管得不嚴了,我再主動聯係你。”讓人打開房門放其離開,不過在臨走之際還是敲打了一番,“你要是出去敢胡說,或者在沒有我們的允許下來找我們,你那個七十歲的老母親可以就該辦喪事了。”
“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打顫,往外走時腿都有些軟。
身上被潑了些酒水,渾身的酒氣,人被兩個大漢左右兩邊架著出去的,“都說讓你彆喝酒,這你看,走路都走不穩了,要不要我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一開門連忙往出走了,頭也不帶回的。
重新鎖好房門,幾人商量這麼嚴的情況下,要不要離開這個城市的事情。
梅姐起身站在窗戶前眼神往外瞥了一眼,瞧著自己叫來的人站在外麵問了句,“讓他也進來,外麵不是有人看著嗎?”
“沒有人啊。”領頭的男子放下手中的酒瓶順口回答了句。
這說完便覺得不妙,幾人齊刷刷的往外麵跑,一人快速的衝到門口將門反鎖了,其他人則開始各個房間搜索了。
在看到隔壁倒在地上的小青年時,還沒叫出聲,被人從後邊一棍子給敲暈了。
“是你?”走在門口的梅姐在看到青綾的第一眼就認了出來,不由人自嘲了一句,“真是常年打鷹卻被鷹啄了眼,是我小瞧你了。”
換成在她手裡販賣的彆人,或許第一時間還想不起來,可是這個女人她太熟悉了,因為太傻太天真,而且長得還太好看了,在路上不由的多照看了些,結果是她看走了眼。
小小年紀,城府可真深,能從被帶走的第一時間就知道裝瘋賣傻,還裝的那麼像,多次試探都沒有任何的破綻,不可謂不簡單。
“很驚訝嗎?”青綾手裡拿著一根手腕粗的長棍走了出來。
“是驚訝,不過更驚訝的是你尋死的勇氣。”邊說邊往後退,讓那些男子衝在最前麵,“速戰速決,不要弄出太大的動靜。”
這附近都是居民區,動靜太大,容易引起鄰居的‘關心’,而且在她眼中,幾個人解決一個小姑娘也就幾分鐘的事情。
結果讓她傻眼的是,她眼中不堪一擊的小姑娘將長棍揮的是虎虎生風,但凡上去的都挨了幾下,被青綾手中棍子照顧的多的兩人已經趴在了地上。
一個人打幾個人還輕而易舉的,梅姐一看不妙,轉過身就往外跑,青綾躍身踩在前麵幾人的頭上衝到前麵,一棍抽在梅姐的後背。
落地定在被打的踉蹌在地的梅姐身前,將長棍另一端握在手中,一端架在她的肩上,半俯著身子,“這會是不是更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