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製(1 / 2)

包叉臉上一抹難掩的震驚之色,“超哥,你...”死定了,要是被超哥發現藥是他下的,估計拿刀砍死他的份都了。

他有點頭疼,這藥要是被她馬子吃了,爽的人是他的話,估計還不會和他計較那麼多,可如今藥被他給吃了,多了幾分被人算計的成分,那可是踩正他的雷點了。他不知所措的擼了下自己的頭發,“超哥,時候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吧!我先去休息了。”他說完便麻溜的滾了。

超哥搭過謝小萌的肩膀:“神經病來的,這麼早休息估計是打飛機去了,彆理他。走吧!你不是說要寫作業嗎?回我房間,我陪你寫作業。”

“謝小萌,“......”這人的嘴真的好賤啊!

跟著超哥上了樓,來到他的房間,她如今來著大姨媽,超哥應該不會喪心病狂到那種程度,而且她的第一次也都給他了,想親就親吧!她現在也看開了。

房門被打開,裡麵的裝修風格偏現代簡約風,她本以為會看到一堆煙頭和臭烘烘的衣服,沒想到竟是出奇的整潔乾淨,白色床單乾淨得一塵不染,衣帽間和房間隔開,一切都井然有序,牆壁上還掛著把吉他,給人一種很是溫馨的感覺。

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邋遢的男人,無意之中謝小萌心裡對超哥升起了一股子好感度,“超哥,我在哪裡寫作業啊?”

超哥指著梳妝台:“你在那裡寫吧!”他說著在謝小萌的臉上波了一口。

“好!”謝小萌乖巧的說道,隨後取下書包,走向梳妝台,拿出課本準備寫作業。

超哥突然覺得全身發燙,頭也有些暈乎乎的,還有那種意識突如其來的強,他打開空調,坐在床上冷靜了一會,越冷靜越就想要,體內像是有頭猛獸在橫衝直撞,擾得他心煩意亂,他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往謝小萌的方向走去,從她的身後一把抱住她:“小龍女,給我親一下。”

謝小萌推了他一把:“超哥,彆鬨了,我要寫作業。”

“等一下再寫。”超哥一臉的固執,把臉湊了過來就要去親謝小萌。

撲街!怎麼回事?完全不受控製,像是被人給下了降頭似的。

超哥平時在她麵前也沒個正經樣,謝小萌完全沒有察覺到不對勁,隻是揚起脖子說道:“就親一下,我今天來大姨媽,你可彆亂來。”

超哥看著謝小萌白皙透亮的肌膚,卷翹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了仙女般的陰影,一張紅潤性感的小嘴近在咫尺,看得他口乾舌燥的,喉結滾動了下,便親了上去。

臉頰又香又軟,像是罌粟致命的吸引,讓人沉淪,他順著臉頰移到她的殷桃小嘴,含糊不清的說道:“小龍女,我不管了。”

尼瑪!這是要搞事情啊!謝小萌被他的話給嚇了一跳,一把將他給推開:“你乾嘛?你可彆亂來啊!”

超哥開始解著襯衣上的紐扣,緊接著又扯開了皮帶,臉頰有些發紅,看著她的眼神也有些迷離,反正就是不正常的那種,仔細一看整個人是處在於一種醉酒的狀態,不應該啊!剛剛吃飯的時候沒見超哥喝酒啊!

不對,他剛剛好像喝了一杯水果酒,但是按照超哥千杯不醉的酒量來說不該會這樣啊?謝小萌有些慌了,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課本,準備溜之大吉,結果拉鏈才剛拉上,就被超哥給奪走,扔在了床上:“小龍女,你彆走。”

“你放開我。”謝小萌掙紮。

超哥額頭開始冒著冷汗,身子半癱在謝小萌身上,抽出僅有的一絲理智,“小龍女,我好像不行了。”

“你不行什麼?彆嚇我啊!”謝小萌這時才發現超哥的不妥,因為貼著她的身子明顯有些哆嗦,這是不正常的表現。難道說超哥剛剛喝的那杯酒有問題,麻蛋!就知道這個包.皮,啊呸!包叉不是什麼好鳥。

“我要喝水!”超哥把臉埋在謝小萌的脖窩上喘著大氣。

“好,我給你倒水,你起來。”謝小萌使出吃奶的力氣推開他。

超哥整個人順勢癱坐在了地板上,身子往床邊上靠,也意識到自己被人給下藥了,他努力的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把目標鎖定在包叉遞給謝小萌的那杯水果酒上,這個狗東西竟然敢對他女人下藥。

他們社團裡有一條規定就是兄弟的女人不能碰,碰了是會被退幫的,如今這裡是他家,包叉絕對不敢對他女人有非分之想,想必是幫他下的藥。

他深吸一口大氣,心裡冷笑一聲,這個冚家鏟還真是太不了解他了,他超哥打死都不可能會乾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征服女人。這是馬屁拍拍在了馬腿上了,等他清醒過來,絕對會找他乾一架。

謝小萌擰開了一瓶礦泉水遞了過去,“給你。”隨後便快速的後退了幾步,真沒想到平時在電視上看到的狗血情節,竟然血淋淋的發生在自己身上,隻覺得一百頭草泥馬在心裡呼嘯而過。

超哥接了過來,先是盯獵物似的看了謝小萌一眼,隨後仰頭直接把整瓶水給乾光,“我想洗臉,快扶我去洗手間。”

“你自己不能起來嗎?”謝小萌戰戰兢兢。

“你彆怕,我能控製得住。”超哥說。

“你保證。”

“嗯!我保證。”

這裡又不是什麼武俠世界,中了那種藥應該不用非得乾那事才能解,嗯!一定是這樣的。

其實她今天要不是來大姨媽,遇到這種事,她也不至於慫成這樣子,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其實也沒那麼重要了,謝小萌膽戰心驚走了過去,“我要怎麼扶你?你那麼壯。”

超哥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撐著地麵艱難的站了起來,你老母啊!這藥勁效竟然這麼厲害,讓他完全迷了心智,一心隻想做那事,他搖了搖頭,手臂搭上謝小萌的肩膀往洗手間走去。

謝小萌穿的是夏季的校群,再加上他又是光著膀子,剛剛喝水時撒在身上的水漬還沒乾,印在了她的校裙子上,能更明顯的感受到對方的溫度,而且他這個角度,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她衣領下的小山峰,心裡瞬間燃起了燎原大火,反手就將謝小萌圈在了懷裡,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灼熱的呼吸,滾燙的肌膚,麻痹了視覺與聽覺,要命的那種。

尼瑪!就知道是個坑,謝小萌掙紮著,一隻手還使勁的在他身上掐,無奈掐得她手都酸了都毫無反應,隻好用力的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一股血腥味從嘴角蔓延開來,超哥也終於鬆開了手,布滿了血絲的眸子裡是滿滿的責怪,“你竟然敢咬我?”

謝小萌像隻膽怯的小白兔,兩手緊緊的抱著胸口,一雙如水流淌般的眼眸看著超哥,“超哥,你需要冷靜,我們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我今天的情況,你是知道的。”

超哥伸手按了按眉心,他也不想這樣啊!男人碰到大姨媽可是要走黴運的,他氣得一腳踹爛了洗手台下的木櫃,然後一把將謝小萌給推了出去,嘭的一聲,把洗手間的門給甩上了,哢噠一聲,能聽得出來他把門也給反鎖了。

逃過一劫,謝小萌終於鬆了口氣,坐在床上等了一會,便聽到廁所裡傳來了水龍頭的聲音,能洗澡應該沒問題,於是拿起書包坐在梳妝台上接著寫作業。

也不知道寫了多久,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打開,隻見超哥打著赤腳穿著條睡褲,光著膀子怒氣衝衝的走了出來,頭發還在滴著水,眼裡滿是殺氣,“小龍女,我出去一會,很快回來。”他說著便猛的一把掀開床墊,從床底抽出一把半米來長的西瓜刀,往門外走去。

謝小萌嚇了一跳,想跟上去又怕引火燒身,不知為何!她特彆怕看到這些傷人的利器,總感覺皮膚有些疼,她兩手扒拉著門框喊道:“超哥,你可彆衝動啊!”

超哥拿著把西瓜刀直衝包叉的房間,抬腳把門給踹開,喊道,“冚家慘,快點給我滾出來。”

沒回應,他走了進去,把裡麵給翻了個底朝天,也不見包叉的身影,隔壁房的神爺察覺到了動靜,扶著根拐杖走了出來,“大晚上的,你又發什麼神經。”

“死老野,包叉這個撲街死哪去了?你讓他滾出來。”超哥剛剛在洗手間裡自.慰了兩次,又泡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才緩過來的,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對他親爹是越發的不客氣。

“你在家裡拿著刀乾嘛?你還想捅自己人不成?”神爺頭疼,還以為有了女朋友會生性些,沒想到還是這個鳥樣。

“對!我今天要不把包叉這個死撲街給砍了,我薛文超倒著寫。”超哥一臉怒氣的回道。

神爺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隻知道兒子因為不把社團交給他一事對包叉不爽,“沒完沒了了是吧?你老爹都不想混社團,你還想往裡麵跳,你怎麼就不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呢!你是要氣死我嗎?”

“老野,我今天不是找他算社團的帳,我是找他算對我下藥的賬,你趕緊叫他出來,我尚且留他個全屍。”超哥嘴裡發著狠話。

神爺聽得一臉懵逼:“下什麼藥?”

超哥衝著神爺身邊的保鏢勾了勾手,他需要香煙平複一下心情,“給我點根煙。”

神爺的貼身保鏢急忙從口袋裡掏出包煙,遞了一根給超哥,然後狗腿似的給他點上,超哥深深的吸了一口,講話習慣性的開放:“撲街冚家慘在酒裡下了春.藥給我女朋友喝,我看我女朋友不喝,我就接過來喝了,搞得我在裡麵打了兩次飛機、泡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才挺了過來。”

神爺忍不住說道:“啊超,你不會真的不行吧!自己的女人你打什麼飛機啊!”

“我女人今日來大姨媽啊!行了!彆廢話了,你趕緊讓他出來。”超哥又吸了一口煙,樣子拽拽的。

這個包叉也真是的,明知他兒子一直對他不爽,還敢對他女人動手,這不是存心找事麼?不對勁,按照他對包叉的了解,絕對不是好色之徒,而且這裡是他家,社團裡也有行規,不能碰兄弟的女人,所以說他這麼做是在幫他實現抱孫子的願望,神爺不想把這事給鬨大,隻好自己把這事給攔了下來,“是我讓叉這麼乾的,怎麼?我心急想抱孫子不行啊?”

“你...”超哥夾著煙的手指著神爺,眼裡噴著怒火,“你又在幫著他?”

“我沒幫他,確實是我吩咐他這麼乾的,你要砍就砍我吧。”神爺料定他不敢對自己怎麼樣,氣定神閒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