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殺生(1 / 2)

感謝瀟灑de綿羊和曬太陽的北極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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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關於用語言殺人的故事,其實是欠缺角色的,比如說原著裡麵先是第一人稱的我,進而轉到了那個刑警邊沿的身上,借由他們的視角來講述了這個故事。

可是,劇本故事,或者說是電影中,卻是不適宜有警察這樣角色的,必須發生在一個比較封閉的地方,雖有法律,卻並無實際的管控作用,那更像是為牛結實這樣的人沒有被直接乾掉而存在的一種支撐。

因為有法律的存在,所以惡人可以更惡,因為法律太遠管不著這裡,所以惡人可以更惡。

是不是有些矛盾?但事實就是這樣。

所以,至少在這個故事進行的過程中,不能有執法者的存在。

那麼,講述這個故事的人又該是誰呢?

他首先得有一定的醫學知識,否則沒法查出牛結實並不是病死的這一事實。

其次,他需要有一定的權力,不一定是實權,但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震懾的住村裡的人,但又不至於讓他們完全的萎縮俯首聽命,這樣,在他以調查為名義講述這個故事的過程中,隻是受到一定程度的非武力的阻撓,而不是被人以武力驅逐,或者因為對他的懼怕而完全沒有阻撓,這兩種無論哪一種,都會讓整個故事失去張力。

而這樣一個能夠最終調查出整個事情原委的人,又該是一個怎樣的人呢?當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會做出怎樣的反應和應對呢?

是的,當他以調查這個理由去講述這個故事的時候,本身其實也就成了入局者,那麼身在局中,身為故事的一員,這個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這件事情就變得很重要。

或者,應該說,重要的是,這樣一個角色,他本身,到底是個好人,還是個壞人呢?

除了這個講述故事的角色之外,張步凡總覺得還是欠缺了一個角色。

在看《無人區》的時候,張步凡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在那部電影裡麵就欠缺了一些什麼。

當再次審視這個故事的時候張步凡才明白了,少的東西,其實就著落在於男飾演的那個站街女的身上。

嗯,這樣說有點不太對,應該說,是因為張步凡在看《無人區》的時候,不自覺的把其中的角色代入到了《兒戲殺人》這個故事中去,所以才會產生這樣的感覺。

站街女也不是一個好人,這一點張步凡是和寧皓取得了一致的,在看《無人區》的時候,他覺得特彆對,也確實沒錯,在《無人區》那個所有的惡都擺上了台麵的故事裡,站街女那種埋藏於深層的惡反而讓這個故事有了更多的廣度和深度,而且,她這樣的小惡,同時也把那些大惡襯托的更加突出。

但是,放在張步凡手中這個故事裡,這樣的角色就不合適了,在這裡,無論是台麵上的惡,還是埋在土裡的惡本身就都存在著,並不缺少同樣的角色,在這個故事裡,缺少的是一麵鏡子,一麵能夠把所有的惡都明明白白映襯出來的鏡子!

這個鏡子的名字,叫善!

沒錯,正是惡的反麵,極惡的反麵是極善,這個故事裡,缺的就是一個極善的角色。

他或她不能像那個站街女那樣在善的表層下麵依舊有著部分惡的內涵,至少在這個故事發生的整個過程裡,他或她的身上隻有善,不能有哪怕一丁點的惡。

不,沒有他或她,就是她了!

在思考這個角色的時候,張步凡的腦海裡反複來去的都是於男飾演的那個站街女的片段。

她無比可憐的對徐爭說你要是走了我就沒命了的畫麵;她在徐爭麵前笨拙卻努力的扭動著身體的畫麵;她在被卡車追趕的時候瘋狂奔跑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