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他見尤念在他退開時,明顯的鬆了口氣,不由嗤笑出聲。
“你答應過我的……”尤念感覺自己被他嘲笑了。
因為他剛才的撩撥,這會兒尤念臉上的溫度還沒下去,她組織了下語言辯解道:“你、你說我這幾天會來生理期,你不會動我的。”
毛巾都搭在她頭上了,這小丫頭還賴在他懷中沒有動手擦。
裴然挽了挽袖子隻能親自伺候她,聽到她這話時,他動作停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那我剛才有說過要動你嗎?”
“可你——”尤念雙眸大睜,沒想到他會不認賬。
他剛才按著她又抱又蹭的,此刻她人還在他懷中,這人怎麼好意思不承認。
不等尤念指責他,裴然就抬起她的小臉,嘲諷道:“你覺得我剛才抱了你,就是準備上你呢?”
尤念呼吸一窒,沒想到這男人說話會這麼直接。
她是個臉皮薄的人,當下熱氣上湧,還沒好利索的大腦就開始死機。她氣惱的推了裴然一下,發現推不動他後,她脫口而出:“你哪裡隻是抱了我,你明明還吻了我!”
抱著她不放,還掐著她的下巴親來親去的,要不是她忽然喊住他,他難道不會繼續?
尤念還是太天真了,失去記憶的她,根本就不了解裴然。
裴然也沒想到失憶後的她會變得那麼單純,當即就低笑出聲,恨不得撈住她好好的親熱一下。
“你還真是我的乖念念,傻成這樣我都不舍得嫌棄。”
“你覺得我就親了下你的眼睛,這就算是吻了?”
其實說親都有些不合適,裴然知道她現在還怕他怕的厲害,所以他沒有太過分,就隻是用唇摩擦了她一下過過癮。
軟白的臉頰靠他那麼近,他剛剛落下的那一觸連一秒都沒維持住,如今她這麼指責他,裴然倒覺得自己不做點什麼都有些對不起她了。
抬起她的小臉,用拇指摩擦著她的唇瓣。
幾個動作間就讓她唇瓣微張,露出裡麵潔白的貝齒。裴然眸色暗沉了一分,他低下頭含住她的唇瓣時聽到懷中人發出嗚咽的害怕聲,沒舍得在繼續,裴然懲罰性的輕咬了下她的上唇,低啞著聲音說道:“真想讓你好好感觸下,什麼是真正的親吻。”
尤念快被嚇懵了,剛才軟綿的唇瓣相碰時好似有電流傳過,尤其是他用齒尖輕咬她的那一下,密密麻麻的觸感如同有小螞蟻爬過,讓她僵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知道什麼叫夫妻間的親昵嗎?”
裴然知道她被嚇到了,而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因為隻有這樣,她才會乖乖的將他的話記在心裡。
“念念,你記好了。我剛才對你做的,就是夫妻間的親昵。”
“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才會總想抱著你、親吻你,這是夫妻表達愛意的方式,並不是說我對你的任何親昵,都是建立在想要……”
他懷中姑娘的眼眸燦如星海,一閃一閃間明亮又靈俏,裴然聲音頓了頓,因為最後兩個字太不文雅了,所以他隻是低笑一聲沒有說出口,不過他想尤念應該能猜到。
見她沒有說話,就隻是睜著水潤潤的眸子盯著他看,裴然不由摸了摸她的頭發,在喜歡她乖巧的同時,心中起了捉弄心思。
“乖念念啊。”極致的溫柔喊了她一聲,裴然單手環緊她,薄唇壓低落在了她的耳畔:“如果我真的想動你的話——”
“你以為在我真正吻完你的時候,我會讓你有力氣指責我嗎?”
以前的尤念在那種事情上總是不太配合他,偏偏她那張小臉會擺出柔柔弱弱的表情,好似是在縱容他的行為,又好像是在對他低頭。
所以他真正意義上的親吻,大多數都是對尤念的掠奪。
溫柔居少,強勢居多。裴然發現像尤念這種姑娘,一旦無法用柔情攻克,就隻能用強勢掠奪。
“睡覺吧。”
在這之後,尤念像是學乖了般,窩在他懷中沒敢再亂說話,她老老實實的樣子怯生生的很沮喪,裴然看她沒什麼精神,以為她是困了。
頭發已經幫她擦的差不多乾了,裴然幫她梳了梳頭發,想要攬著她躺下。
就在這時,一直精神恍惚的尤念忽然來了精神,她推了裴然一把蜷縮到床頭,小聲說道:“我不要睡覺!”
雖然他口頭說著他不會動她,可一會兒燈光一滅兩人往床上一躺,近距離接觸下誰知道他能不能管住自己。可兩人畢竟是夫妻,平常的肢體接觸以及稍微親密點的親昵,尤念可以嘗試著適應。但前提是——
尤念拽了拽袖子,她總得先弄清她手臂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吧?
何況這人之前還在醫院說要懲罰她什麼的,他那陰森森的語氣讓尤念想起來就不安,所以不弄清他是想怎麼罰她,她哪裡敢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 裴然:睡覺了。
尤念:不敢睡不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