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紗包在北京城逛街無疑是愜意又有些令人尷尬的差事,這個絢麗的芭比娃娃,帶給路人的震撼可想而知,回頭率絕對達到了百分之百。讀蕶蕶尐說網。
白紗包性格也好似芭比娃娃一樣喜歡換裝,漂亮可愛的衣服數不勝數,出門前換了一件可愛時尚的雪白小風衣,纖細長腿,則穿了將將裹住膝蓋的雪白長筒皮靴,如果一般女孩子穿這種皮靴,多少會顯得腿有些短,但白紗包那種近乎妖異的身材比例,令她穿起這種長筒皮靴更顯纖細雙腿修長無比,皮靴和風衣下擺精致雪白裝束之間,隱隱可見一抹黑色蕾絲襪,可愛誘惑到了極致。
最後,陸錚乾脆回友誼賓館美發商品店買了黑色假發、絨球帽和太陽鏡給她戴上,將其靚麗無比的白金長發盤在大大絨球帽中,白紗包搖身一變,成了個黑色長發飄飄的時尚靚麗少女。但儘管如此,走在陸錚身邊的白紗包,毫無疑問,仍是北京街頭最靚麗的一道風景。
下午時分,陸錚見到了白紗包的爺爺老山德魯先生,那是位眼睛充滿智慧的老人,對陸錚或許並不怎麼滿意,隻是隨意的聊了幾句,但訂親日期他已經同陸錚爺爺和父母定了下來,就定在了下個禮拜天,還有一周時間,足夠雙方做些必要的準備。
陪白紗包逛了頤和園和故宮,陸錚便去郵電局往南方特區發了一份電報,電報是發給杜小虎的,希望他能在下周日回北京參加自己的訂婚儀式。
杜小虎在南方特區闖蕩,初始處處碰壁,最近才穩定下來,在一家大企業任職保安部經理,陸錚一直想尋個機會和他聊聊,現在無疑就是個喊他回來的好機會。
發完電報,陸錚琢磨了一下,又給畢曉光打了個傳呼,這位童年好友,自是要知會一聲的。
在等畢曉光回傳呼的時候,郵電局工作人員已經過來催促,馬上六點了,要下班了等等。。
白紗包則無聊的在郵電大廳裡東走走,西看看,顯得對什麼都好奇。旁邊沒有人管她,雖然戴著太陽鏡,但她高聳的鼻梁和晶瑩雪白的肌膚在大廳明亮燈光下甚是耀目,亮麗時尚的外國少女,加之華麗可愛的服飾,甚為養眼,能多看一會兒自然是好的,。
幾分鐘後,畢曉光的電話終於打了過來,旁側郵局工作人員的臉色才稍微好了些。
“錚子?”畢曉光驚喜的嗓門便是旁邊等著陸錚快點完事的郵局工作人員也聽得清清楚楚。
“小光,那什麼,我下個禮拜天訂婚,提前跟你說一聲,安排好時間,一定要到!”陸錚笑著說,又解釋道:“不大辦,就是家裡人和要好的朋友,沒外人。”
“訂婚?你都要訂婚了?恭喜恭喜!”畢曉光開心的語調令陸錚心裡微微一暖,戰友、同學和童年玩伴,毫無疑問,感情是最少摻雜其它因素的,曉光是真心替自己高興。
畢曉光旋即有些沮喪:“不過下禮拜?我過兩天要去美國……,這樣吧錚子,你現在有時間沒,我和你坐坐?”
陸錚想了想,說:“好吧,那就在友誼賓館的酒吧吧。”在外麵聚會,白紗包太惹眼,現在的北京城還不如烏山更加具有開放心態,夜生活北京還是談不到的,到了晚上**點鐘之後街上人就已經很少了。少量的酒吧、歌舞廳等散落在城市的各個角落,尚沒有真正的夜生活區域。反觀烏山,現代大都市的感官體驗越來越強,在昌明集團附近區域,烏山人對老外更是見怪不怪,同外國人打交道,已經漸漸成為他們生活的一部分。
在北京,想能不受打擾的和畢曉光聊聊天,隻有送白紗包回去,而且就算有白紗包在場的情況下,友誼賓館的酒吧也是最好的選擇。
當陸錚掛了電話和白紗包一起離去時,郵電局工作人員都有些傻眼,誰也沒想到兩人是一起的,剛才是陸錚先進來,白紗包在外麵磨磨蹭蹭不知道又對什麼產生了興趣研究了一會兒才跟進來,也一直沒往陸錚身邊湊合。。
也有郵局工作人員以為這位時尚亮麗的西方少女迷路了呢,本想問她需不需要幫助,隻是有些怯場,不大敢上去說話。
卻不想原來這位可愛無比的西方少女和打電話的年輕男人是一起的,這也太出人意外了,那男青年,又是做什麼的?
剛才拉著長臉催促陸錚的郵局職工不由一陣後怕,在北京城,藏龍臥虎,什麼人物都能遇到,這位脾氣好,沒和自己計較而已。
友誼賓館的酒吧雖也對外營業,但消費的主力群體自是住在賓館中的各路外國人群體,酒吧裝修是歐式風格,有長長的吧台,吧台前擺著一遛米色高腳凳,桌台上燭光柔和,美輪美奐,半圓結構的卡座,則多被少則四五人多則十幾人的老外占據。
陸錚選了靠牆桌台,要了杯啤酒,慢慢喝了口,剛剛送白紗包回了房間,晚上,爺爺要在友誼宮設宴款待老山德魯先生,時間是七點半,陸錚看了看表,還有一個小時。
同白紗包遊玩了一下午,心情難得的愉悅,但陸錚,竟然有些患得患失,白紗包,到底是怎麼看自己的?她心裡,又都在想什麼?艾瑞斯的世界,真的沒人懂。
正出神之際,對麵座位一沉,畢曉光坐了下去,笑嘿嘿道:“哥們,想什麼呢?不是得婚前恐懼症了吧?”
畢曉光如今西服革履,雖然略胖,但卻精神的很,早不是上學時模樣。
“咱去那邊坐吧。”畢曉光坐下後就左顧右盼的,最後,指了指角落的一處無人桌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