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織坊現今裝修的越發豪華,整個酒吧內便好似有一條銀帶環繞在顧客身邊,這自然是燈光營造出來的奇幻效果。
來到約好的3號包廂前推門進去,陸錚便是一怔,裡麵男男女女抱作一團,場麵極為靡亂,看來大多磕了藥,自己進來都沒人理。無奈說了聲“對不起”,陸錚正想出去之時,卻突然一怔,一個小青年正攙著長發女子從自己身邊經過,好像要進包廂的洗手間,此時長發女子恰好呢喃著轉過頭,露出紅若胭脂的俏臉,可不正是崔穎,隻是她滿臉迷離,看起來迷迷糊糊的,杏目似張非張,神智不甚清醒。
陸錚這才想起,今天一天的課,好像都沒看到崔穎,就是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跑來這座京城最有名的酒吧買醉。
略一猶豫,陸錚便攔住了攙著崔穎的小青年,問道:“她是你朋友?”
小青年滿臉青春痘,看起來很凶惡,瞪眼道:“怎麼了?不行?”
陸錚問:“那你說說,她叫什麼名字?”
小青年滯了一下,旋即罵道:“滾開,我新認識的姐們兒不行?”
陸錚便明白了怎麼回事,一把推開小青年,崔穎旋即便好似沒骨頭一般靠在了陸錚的身上,她嬌軀雖軟乎乎彈綿綿,但滿身酒氣,令陸錚皺起了眉頭。
“哎呀,玩硬搶是吧?”小青年色厲內荏的喊,但是剛剛陸錚扒拉開他便如扒拉小雞子一樣,他知道就是三個自己怕也不是這傻大個的對手,他的同伴,現在又都是嗑藥喝醉酒的半廢品,沒一個清醒的,他吵吵著,卻也不敢跟陸錚真動手。
陸錚也不理他,扶著崔穎便出了包廂。
包廂外,一個小夥子正東張西望的,聽到包廂門響回頭,見到陸錚,愣了下,忙迎上來,陪笑道:“哥,你怎麼進去了?三號房有人,胡哥要了二號,又知道你上課關呼機,所以叫我在這兒等你,知道你車快,我都等半個小時了。胡哥交代我,一步也不許走開,是我這個,這個不爭氣,就剛才去了下洗手間,您,您一會可彆跟胡哥說。”
小青年叫梁子,是給胡德利跑腿的幫閒。
陸錚這才想起,自己還真是忘了開呼機,笑道:“行,不跟你胡哥說,來,你扶著她。”說著,就把不省人事的崔穎推給了梁子。
梁子忙扶住,這時就知道這女子不是麵前這位爺的朋友,更不是這位爺看中的菜,語氣對崔穎也就不怎麼尊重了,嘿嘿笑道:“哥,你這咋還從裡麵揀一個呢?”
陸錚擺擺手,當先便走,梁子忙扶著崔穎緊跟在後麵。
二號包廂內,見到梁子扶進來一個美貌少婦,胡德利也是一呆,陸錚解釋道:“我一同僚的愛人,可能喝多了,被人拽包廂去了,我看不過去搭了把手
胡德利恍然,目光在崔穎俏臉上掃了一眼,說:“這還真是,要沒你,她就被那幫小兔崽子給壞了。”又對梁子道:“人放下,你外麵找樂子去”
梁子忙哦哦的答應,將崔穎扶坐在沙發上,他便退了出去。
見梁子關了門,陸錚就笑了笑,說:“老楊家的媳婦,楊福亭侄子的愛人
胡德利一呆,說:“不會是那個叫楊什麼來著,啊,楊朝暉?不是他的吧
陸錚點頭,胡德利不由苦笑:“這事鬨的,要被老楊家知道,我看都得氣吐血,這媳婦就算不被掃地出門,下半輩子在楊家也抬不起頭來了。”
陸錚笑道:“不說他們了,姐夫,我找你是說說基金的事兒。”
胡德利就是一笑:“你不是把李大少耍的一愣一愣的嗎?那小子,一向自以為聰明,其實就一草包。”
陸錚擺擺手,看了崔穎一眼,便湊到胡德利身前,低聲說起來。
顯然,便是現在的情形,也提防崔穎是不是能聽到兩人的對話。
胡德利則不時點頭。
若不是貼在兩人身邊坐,根本便聽不清他倆在說什麼。
過了會兒,陸錚聲音高了起來,他看看表,說:“我就不跟你吃飯了,看找個地方趕緊叫小崔醒醒酒,完了回烏山。”
胡德利看了那邊兀自靠在沙發上酣睡的崔穎一眼,無奈的道:“你這差事,老楊家的人要但凡還有點良心,就該給你擺個八大碗。”
陸錚就笑。
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