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上當了,這小子賊著呢,他是怕您再打第二下,故意拿話岔開。”江南笑道。
他還惦記著上次生日時小海子給他挖的坑,弄得主子好幾天看他不順眼。
“是嗎?我試試你。”朱恒的鞭子揮向了江南。
江南本能地抬手一擋,鞭子也打他胳膊上了,“啊,主子,您真抽啊?”
“讓你多嘴,該。”江北笑道,哪知他話音剛落,鞭子也落他身上了。
“哦,我知道了,敢情主子是想雨露均沾啊,我們三個人可都挨了一鞭子,剩你們三個,麻溜點,主動點。”小海子得意地笑道。
誰知朱恒一聽“雨露均沾”這詞,立馬一鞭子甩到了小海子身上,這下本來正一個個憋得難受的江東等人均放肆地大笑起來。
小海子一開始沒明白眾人笑什麼,見朱恒的目光飛向了曾榮,仔細一想,明白是自己用錯詞了。
儘管如此,他也不肯認錯,反倒拉著陸琅求助道:“師傅,還是您老人家最好,您看他們一個個,就會挑弄是非,明明就一普普通通的詞,他們非要往歪裡想。”
陸琅一開始也沒明白這些人笑什麼,不過聯想到這些人的出處,再一看眾人的神情,他懂了。
隻是以他年齡,不可能會跟著幾個毛頭小子去起這種哄,更彆說,其間還有兩名太監。
“是我們往歪裡想嗎?明明是主子抽的你。”江南暗戳戳地又拱了下火。
“可不,我們幾個可什麼都沒說。”江東添了把柴,不能白瞎“挑弄是非”這四個字。
“乾嘛乾嘛,都欺負我們小海子?小海子,我跟你一夥的,不過挨鞭子這事還是彆雨露均沾了,這種好事還是可你先來。”小路子補了一刀。
這下眾人更是哄堂大笑起來。
就連朱恒也因為一下沒繃住差點沒站穩,還好曾榮過去扶住了他,江北把輪椅推了過來,讓朱恒坐了上去。
“夫人,我們打個商量唄?”小海子湊了過來。
“何事?”
“主子今日笑得這麼開心,夫人能不能賞奴才一個雙份紅封,奴才也不多要,就把小路子那個添給奴才就成,既然他說挨鞭子沒必要雨露均沾,那紅封也是一樣的,都彆雨露均沾了。”小海子賤嗖嗖地說道。
眾人一聽,又是一番哄堂大笑。
朱恒本來好容易止住了笑,聽到這番話,他又差點笑岔氣了,指著小海子道:“你再不閉嘴,信不信我讓你看不到明日的太陽。”
“主子,做奴才真難,奴才好容易斑衣戲彩一回搏主子一笑,主子不賞反倒要罰,今兒可是過年呢。”小海子故作委屈狀,說道。
“成,賞,賞。”曾榮回道。
不衝彆的,就衝朱恒這一晚上的笑曾榮也得給他雙份的紅封。
因為這極可能會是她和朱恒有生之年最快樂的一段時光,這種快樂無關權勢也無關金錢,簡單、純粹,千金不換。,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