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來的時候,她也明顯感覺到是腳跟先著的地。
時夏試探性動了動,疼痛越發的清晰,一瞬遍布她的四肢百骸,疼得叫她除了喘氣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舒小滿在一旁看著也是揪心地很,剛剛她親眼目睹了那危險的一幕,餘悸仍在,現在隻要稍稍回想已是後怕不已。
傷勢比預想得還要嚴重,怕是傷筋了,要到醫院處理,時夏不喜歡興師動眾的感覺,隻讓舒小滿陪同就好。
片場比較偏僻,舒小滿見她疼得要緊,隻好就近找了一間規模不大的醫院先做緊急處理。
時夏沒多少來醫院的經驗,具體程序不是很懂,都是舒小滿前前後後替她張羅的。拍片檢查之後就被叫去打石膏,傷口被固定住,再加上止痛針的作用,時夏已經感覺不到痛了。
舒小滿繳完費用回來,憂心忡忡的表情,“時夏姐,醫生說你需要留院觀察幾天。”
時夏沒多大反應,視線凝著右腳,那兒被紗布纏得嚴嚴實實的,隻露出了幾個腳趾頭。
“要不要…我幫你通知陸總?”
舒小滿說著,還特意看了一眼時夏同樣被紗布包著的雙手。
時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她拽著繩子的時候隻感覺到痛,卻不料擦傷得這麼厲害。
無聲地歎了口氣,時夏點頭。
她清楚的明白一個道理,相比於自己坦白受傷的事和陸亦宸從彆人那裡得知她受傷,前者會讓她死得不那麼慘。
比陸亦宸先到的是時域。
舒小滿是第一次見到時域,她不清楚他是誰也不清楚他和時夏的關係,但見一個嚴肅著臉的男人驀然走進來,她遲疑了一下,“先生,請問您是…”
時夏正用舒小滿的手機打著電話,事發突然,她是直接被抱上車來了醫院的,手機還落在片場。
手機裡傳來機械的女音,一遍遍提醒她打不通的事實。聽到舒小滿的聲音,轉頭就看到了時域風雨欲來的臉。
時夏沒多大驚訝,時悅一直是他安排在她身邊監視的人,她出事了,時悅怎敢不向他彙報。
她更確定的是,時悅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讓她和時域發生衝突的機會。
“爸爸。”她喚了一聲,眼神示意舒小滿出去,後
者心神領會,出門的時候還貼心地帶上了門。
時域並未應聲,隻靜靜地看著她裹得臃腫的腳踝,良久,才道:“醫生怎麼說?”
“骨折,沒什麼大礙的,休息幾天就能康複。”
“簡直是胡鬨!”時域徒然揚高了聲音,語氣頗有些嚴厲,“那麼危險你為什麼不用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