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染盈盈一笑,“不是說了,可以叫我小名楚楚麼?”
時夏愣了愣,笑起來。
溫染笑著聳聳肩,指了指張琳,“我聽說她約了你,想著回來之後也沒見到你一麵,所以就跟著她來了!”
時夏驚詫地看著她們,“你們?”
張琳:“我們相識是相識十多年的死黨了。”
招呼打完,三人落座點餐。
等待上菜的時候,時夏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了句,“楚楚,你變化挺大的,剛才我都沒能認出你!”
溫染順了順自己剛換不久的發型,“難得回來了嘛,當然想更年輕些,這年頭,誰會跟年輕較勁?”
“你彆聽她瞎說!”張琳毫不留情地戳穿,“她這個鬼樣子是某個人的心頭好,一回來就巴巴的改頭換臉,為的就是重新俘虜某人的心呢!”
時夏眉眼彎彎地笑,“我才知道容峻是喜歡這樣的。”
溫染絲毫不在意她們的調侃,勾起唇角說道:“女為悅己者容,我是為了自己高興!”
張琳是見不得她這樣厚臉皮的,當即損道:“你就瞎掰吧,還悅己?一回來就急不可耐地與‘瑞華’的人拉關係,不就是為了湊近容峻麼?!”
“去你的,我那是為了謀生!”
“我信你個鬼,年收入八位數的金牌寫手會為了謀生委曲求全?”
“瞧你說的,誰會跟錢過不去呀?”
“萬千掙錢的機會擺在那,你就瞄準了‘瑞華’?我都看出你要圖謀不軌了,你以為容峻是瞎的看不出你的居心叵測?”
時夏被她們一句緊接一句的對話逗樂,捧著水杯笑出聲來,想起些什麼,頗有些感慨地看著張琳,“難怪了,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就在試探我跟容峻的關係,原來啊是為了楚楚呢。”
溫染十分的不可思議,“你還做了這樣的事啊”
張琳扶額,悔不當初,“我要早知道她是陸亦宸的人就不會這麼丟臉了!來,我敬你一杯,當做賠罪!”
她把酒杯伸過來,時夏用裝著溫水的杯子碰了碰,莞爾,“不打不相識”
溫染看了眼她手中的杯子,拿起桌麵的紅酒,問她,“你家那位允不允許你喝酒的?”
時夏看著她手上的紅酒瓶,略一思索,“紅酒的話,是可以的。”
溫染搖頭嘖嘖地感歎幾聲,“陸亦宸管得夠寬的啊,限製你那麼多!反觀他自己,什麼烈酒都往嘴裡送,夏夏,
你可彆變成夫管嚴了。”
夫管嚴麼......?
應該不會的吧。
時夏笑了笑,解釋道:“我之前醉酒吐了他一身,從那之後他就不準我再碰一滴酒了,除了紅酒。”,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