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指的是和傑森鬨出的新聞。
如果目光能夠殺人,時夏倒是覺得自己此刻身上已經千瘡百孔了,她又笑,看了眼她,“岑子菲,如果那晚你不出現在我老公麵前,你就不會被爆出這麼多。”
聽見“我老公”三個字,岑子菲才總算理智了些,雙手緊握成拳深呼吸了幾下,“你真的跟他結婚了?”
“如假包換。”
儘管已經做好準備了,聽到答案時岑子菲還是怔了怔。
時夏看著她好似還接受不過來這個事實,隻覺得啼笑皆非,“在A大宿舍樓下,你見到的那輛勞斯萊斯是他的,在城西拍戲時的那輛賓利也是他的,你一直緊追不放的我那位金主,也是他,夠明白了麼?”
“為什麼......為什麼?”
岑子菲瘋狂搖著頭,整個人像失心瘋似的。
看著她倒在傑森的懷裡,臉色慘白,像生病了似的,時夏撇開眼,目光清冷望著前方,話語帶了幾分犀利,“岑子菲,看在明姐的麵子上,我對你夠仁慈的了,不要再招惹我,你惹不
起。”
岑子菲忽然笑了,自嘲似的笑容,滿目不屑地瞪著時夏,“所以你現在很嘚瑟了?”
“我嘚不嘚瑟輪不到你來關心,先整理好你自己吧,等下的采訪你或許需要為自己的咎由自取再買一次單。”
岑子菲整張臉都黑了。
時夏沒搭理她,在舒小滿的小聲提醒中提起裙擺,剛走兩步忽然想起了些什麼,就這樣背對著岑子菲道,“忘了告訴你,‘瑞華’娛樂也是他的,以後你最好給我客氣一點。”
岑子菲聽完,目光驚愕,臉色更為慘白。
舒小滿對著岑子菲那邊不屑的哼了一聲,轉而挽上時夏的手臂,壓低了聲音說:“我聽出她現在的資源被削減了不少呢,經紀人也被她辭退了,隻是沒想到他們還敢搞到公司裡來,嘖嘖絕了!”
時夏扯了扯她的耳朵,語重心長道:“少說點八卦,多做正事!”
舒小滿撓頭笑,“我做了正事的,你之前讓我試的幾款糖果,我挑出了味道最棒的那款!”
時夏:“......”
後台。
時夏扯著長裙的裙擺,有點懊惱,裙擺太長,她腳上猜得又是十二公分的細高跟,行走時步伐極其不穩不止,這雙鞋的鞋碼偏大,腳背和鞋後跟有將近一厘米的空隙,導致她走起路來得格外的小心謹慎,否則定會摔個出個洋相來。
付時允老遠就看見了她。周圍都是手忙腳亂照鏡子檢查衣服妝容補妝的,唯獨她坐在椅子上,細眉皺得緊緊,一看就知道在苦惱事情,他走近,目光往下一瞥,入目是大片裸背,肌膚勝雪,潔白無瑕,讓人一看就移不開眼。
他虛咳了聲,挪開視線。
聽到聲音,時夏抬起頭,麵前的男人和上次所見有些不一樣了,他剪了頭發,風格與先前大相徑庭。板寸頭,少了劉海的遮擋,這張清俊儒雅臉龐上的俊美五官更加醒目地展現在彆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