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荀的這句話讓容琛想起來當年夏荀站在二樓與三樓之間的樓道口,看見他時似乎也是說的這麼一句話。
容琛:“怎麼,你很失望?”
夏荀看著他懷裡的哥哥,死死地咬著牙齒,臉色有些慘白。
“哥哥怎麼會在你這裡?你對哥哥做了什麼?!”
容琛的聲音散漫,赤裸裸的嘲諷絲毫沒有掩飾,“需要我解釋什麼?”
他看著夏荀輕蔑一笑:“你是不是忘了,我和你哥是什麼關係,需要我來提醒你嗎?”
手裡的蛋糕被夏荀捏得死死的,容琛的這句話就像給了他致命一擊,讓他甚至找不到任何一句有力的反駁。
此時,夏溧在容琛懷裡發出不舒服的悶哼聲。
容琛低著頭觀察著他的神色,溫柔低語:“怎麼了?”
夏溧沒有醒過來,隻是往他的懷裡鑽了鑽。
容琛故意當著夏荀的麵,低頭在夏溧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夏荀原本緊抿的嘴唇,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他要瘋了。
強忍著怒火,冷聲道:“你也不用得意太久,你在英國背叛我哥這件事,他遲早都會知道的。”
容琛微笑著轉身,從容地說了句:“知道又如何?”
“你做這麼多,你確定你哥會在意嗎?”
容琛不管身後的夏荀,將懷裡的人再次抱緊,一步步走上三樓。
這裡是夏溧的地盤,容琛貪婪地掃視著這裡所有的一切。
關於夏溧的一切,對於他來說都是久彆重逢。
腦海裡模糊的記憶碎片,一點點地變得真實。
打開臥室的門,淡淡的甜香撲鼻而來。
那是夏溧身上的味道,讓他忍不住猛吸一口。
對他來說就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他將夏溧輕輕地放在床上,幫他解開了領帶,褪去了繁瑣的衣物。
在給他解開皮帶的時候,手都在顫抖。
將他安置好之後,打來一盆熱水,用熱毛巾輕輕擦拭著他的手腳。
最後打開了床頭櫃上的小夜燈,再次端詳著他的臉。
夏溧的皮膚很白,熬夜之後留下的黑眼圈很重,即使是睡著也不難看見他臉上的疲憊。
好像比起七年前,清減了不少,是太累了嗎?
這七年裡,他隻能通過張特助或者新聞上留意到有關夏溧或是集團的點點滴滴。
這些年,他們之間的聯係屈指可數。
甚至他發給夏溧的信息多數都是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容琛的手緩緩探向他的臉,輕輕捏著他臉上的軟肉,低聲說道:“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接著又是一聲歎息:“為什麼不來看我,你就這麼不在意我嗎?”
“我就這麼不重要嗎?”
“在你心裡,我始終都是可有可無的是嗎?”
容琛的指腹摩挲著他的柔軟的嘴唇,忍不住再往裡麵探進,輕輕撥弄他濕熱的舌頭。
睡夢中的夏溧感到輕微不適,想要將入侵者趕走,輕輕咬著他的指尖。
容琛瞳孔驟然一縮,死死地盯著夏溧的臉。
寂靜的房間裡,吞咽的口水聲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