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他的腦袋攪作一團漿糊,本能地閉上雙眼。
腰窩上的痣,在他看不見的地
方,落下一圈的牙印,周圍遍布著曖昧的痕跡。
容琛舔了舔那顆微微紅腫的痣,滿足地發出一聲喟歎。
夏溧:“你乾什麼……”
容琛:“上次給你擦後背的時候就想這麼做了。”
“!!!”
原來那次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容琛給他擦腰窩的時候,下手特彆重。
容琛雙手放在他的兩側,把他牢牢地鎖在自己懷裡。
俯下身親吻了一下他的唇,說:“你腰窩那裡長著一顆小痣,很漂亮。”
夏溧的臉頰一陣臊紅,訓斥的話語蔓延到嘴邊,此時卻一個字也蹦不出來,最後隻擠出兩個字。
“變……變態。”
容琛目光逐漸灼熱,定定地看著他,瞳孔點點碎碎的星光在流淌。
他低頭咬了一下夏溧的耳垂,輕聲在他耳邊說:“那我想對你做的‘變態’事情可太多了。”
夏溧不自覺地縮了下,耳垂敏感得不像話。
他被容琛壓在懷裡,雙手高舉過頭。
密密麻麻的吻遊離在他的耳際,就像是故意在使壞,滾燙的唇摩挲著他敏感的地方。
“呃——”
他的手被一隻大手攥緊了。
隻能扭動著身軀,試圖抗議。
“容琛,彆這樣。”
他的聲音比以往軟了千百倍。
容琛吮著他的耳側的軟肉,在那片染上緋紅色的皮膚上落下斑斑點點的痕跡。
夏溧抿著唇,咽下那些蔓延在嘴邊的嚶嚀聲。
“怎麼了?”
容琛暗啞的嗓音克製著體內熱潮的湧動,看著夏溧氤氳著霧氣的雙眸,心疼地柔聲哄道:“彆怕。”
“我不做了。”
容琛溫柔地摸著他的頭發,輕聲哄他:“乖。”
夏溧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
他沒有告訴容琛,其實他不隻是害怕,更多的是期待。
但是他知道,一旦說出口,容琛今晚就不會放過他了。
他還沒做好準備。
畢竟他們兩個之間,誰上誰下十分明了。
……
容琛此時吻了吻他的額頭,打趣道:“抱得這麼緊?”
“嗯?”
他低沉的聲音裡,蘊含著極度危險的信號。
夏溧此時就感覺自己像是被他盯上的獵物,壓迫感極強。
摟著他脖子的手立刻鬆開,夏溧隻好警告他。
“容琛。”
“我是病人。”
要是真發生點什麼,他明天可能不止不用下床,還要到醫院複診了。
容琛輕輕歎息,將夏溧抱在懷裡。
“我知道。”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不舍得。
淩晨的鐘聲響起。
辭舊迎新,迎來新的一年。
兩人依偎在床上。
容琛:“
老婆,新年快樂。”
夏溧:“新年快樂。”
容琛:“有什麼新年願望嗎?”
夏溧:“把你的私教聯係方式發我一下。”
容琛挑了挑眉:“嗯?”
夏溧:“我覺得我最近的身體比較虛弱,看來是需要請健身教練來給我做一下身材管理。”
尤其是怎麼快速地練成一身肌肉。
而不是像現在被容琛壓著無力反抗。
容琛啞聲,沉默半晌,調侃道:“老婆,英國的小土豆沒有魔力,健身教練也不能在短時間內幫你練成你想要的效果。如果你覺得你對我們之間的定位還不明確的話……”
感覺到容琛的手緩緩伸進……
夏溧輕咳一聲:“我隻是想要鍛煉身體而已,沒有彆的意思。”
容琛無奈輕笑:“那也得等你傷口好了之後再說。”
外麵的煙火還在繼續,夏溧將壓在他身上的容琛推開,並吐槽:“你到底是買了多少煙花回來啊?”
容琛:“用一個月的零花錢買的。”
夏溧:“……”
容琛:“老婆,我是不是該提醒你,新的一年,記得給我打零花錢。”
夏溧:“……”
夏溧麵無表情地將他趕出臥室的大門。
“我要休息了。”
“你該滾了。”
容琛試圖找理由:“我們都結婚八年了,還不能一起睡嗎?”
夏溧強調:“是第八年,不是八年。”
容琛一隻手放在門框上,擋住了夏溧即將關閉的房門,“老婆,新的婚姻法裡,分房睡屬於冷暴力,作為一個良好市民,應該遵守法律法規。”
夏溧冷聲:“很好,沒錯,我現在就是在冷暴力你。”
容琛:“……”
夏溧:“所以,你去報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