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張雅芳那天在巷子裡遭遇搶劫,偶遇了她初戀情人——林深。
一個有著案底的罪犯。
獲刑一十年,最近兩年才被放歸。
兩人在偶遇之後,又悄悄地聯係上了。
夏溧的父親恨張雅芳,根本不可能和她做一十年的恩愛夫妻。
張雅芳空虛寂寞了一十幾年的生活,在與初戀情人偶遇之後,天雷勾地火,兩人又好上了。
林深原本就是練家子,這幾十年的鍛煉從未落下,即使在監獄也一樣。
張雅芳雖然已
經有四十幾歲了,但是她保養得極好,看著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兩人乾柴烈火,一觸即燃。
林深是這條巷子裡的老大,沒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張雅芳漸漸地也就大了膽子起來,經常來這條巷子與他幽會。
尤其是夏荀失蹤的這段時間,無人看管著她。
而那天那通電話,林深接起,讓回來的夏荀察覺到了不尋常,立刻對張雅芳的最近這段行蹤進行排查。
在直到張雅芳和林深好上之後,夏荀就像生吞了蒼蠅一般惡心。
當年爬床夏氏掌權人,如今又做出如此見不得光的事情來。
夏荀不隻是第一次為他有這樣的母親而感到恥辱。
他想要給林深一點教訓,或者將他母親送出國外。
他要兩人永遠不得再相見。
夏荀還沒行動起來,他就看見了林深,即使他換上了保潔的衣服,即使他做了喬裝打扮,可夏荀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的模樣。
他拖著一個很大的行李箱,上了一輛麵包車。
行事謹慎鬼祟。
夏荀的車就停在了不遠處,剛好看見了他的全部舉動。
那個行李箱給夏荀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的內心在告訴他,如果不跟上去,他可能會錯過一件他一生都無法原諒的事情。
而他剛好,也想要找林深談一談。
於是他悄悄跟上了林深的車子,林深的反偵探性很強,要不是車流量有點多,剛好替夏荀掩蓋一一,說不定就會被林深發現。
夏荀跟著林深的車子進了一處密林,裡麵是一家廢棄的工廠。
夏荀停在遠處,小心翼翼地跟著他的腳步,他不敢靠得太近,隻能遠遠地跟在林深身後,他給家裡的保鏢發送了一條定位。
他不想再跟了。
他有種強烈的預感,要是跟上去,會很危險。
他甚至懷疑,林深已經發現了他。
夏荀遲疑地退後了幾步,看著剛才發送成功的短信,乾脆利落地將那張電話卡拔出來,丟在了密林深處。
把副卡換了上來。
這張卡裡麵他隻保存了夏溧的手機號碼。
就在他把卡號換成功之後,忽然察覺到眼前有一道身影罩住了他。
一把槍頂在他的頭上。
林深嚼著口香糖,冷笑一聲:“你在跟蹤我?”
夏荀強裝鎮定:“我不認識你,隻是走錯了路。??[]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林深嗤笑一聲:“你覺得我信嗎?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我是誰,那天我們通過電話,你認得出我的聲音,又或者說,你已經查到我的資料了。”
夏荀沒出聲,在絕對的武力麵前,他沒得反抗。
夏荀:“既然你也知道我是誰,那你應該知道我是張雅芳唯一的兒子,她有多在乎我,你不會不知道吧?”
林深扣動扳機,看著他的眼神冷冰冰的,在沉默幾秒過後笑了笑:“我猜,張雅芳應該不介意為我生個孩子。”
夏荀不敢大意,盯緊了他的眸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看起來很平靜:“她會恨你一輩子。”
林深譏諷一笑:“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跟你母親之間的感情了。”
最後林深還是收回了槍。
“你走吧,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夏荀見他收起了槍,才敢大口喘氣,額頭上的冷汗不斷地湧出來。
他剛轉身,就聽到林深把口香糖吐掉,對著他說了句:“你不是看到我剛才拖著個行李箱嗎?你不好奇裡麵裝著誰?”
夏荀用力拉開了車門,心跳個不停,但是他還是回了林深的話:“我對你做的一切並不好奇,與我無關。”
林深笑道:“真的?”
“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裡麵裝著的人,是你最愛的哥哥。”
“夏溧。”
夏荀猛地摔在了駕駛位上,他迅速地爬起來,朝林深看去。
他的眼神充滿了不可置信和惶恐。
他的嗓子啞到聽不出聲音,隻能看到他的嘴型。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