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如畫,灑落在窗前。
昏暗的小夜燈在此刻充滿了旖旎。
隨著夏溧的翻身的動作,衣擺再度往上卷起,露出細白的腰,還有那若隱若現的撩人之處。
原本就不合身的貼身衣物在他翻身之後,鬆鬆垮垮地掉落一半。
容琛屏住呼吸,甚至不敢眨眼,生怕錯過眼前的美景。
就這樣,一人睡著,一人盯著,過了很久。
容琛才悄悄地退出了房間走進了浴室。
霧氣氤氳,冰冷的水並沒有減少他體內躁動不安的情緒,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那片如白玉一般的肌膚,和那一抹淺淺的粉色。
容琛順著冷水抹了一把臉。
半小時後,容琛打開了浴室的窗。
他隻圍著一條浴巾,將頭發吹得半乾就匆忙地回到了臥室。
夏溧睡得昏昏沉沉之際,隻感覺到身上很沉,似乎有塊大石壓在他身上。
像是有隻小狗在嗅著他的脖子,輕輕舔邸。
夏溧微微皺著眉,用手揮趕著煩人的小狗,一邊囈語:“彆鬨。”
容琛頓了頓,從頸肩處一直遊離到他的耳際,將他的耳垂含在嘴裡,輕吮了下。
指腹輕輕摩挲著他如玉的肌膚。
夏溧睡得並不安穩,雙手被箍著高舉頭頂。
小玫瑰微微刺痛,驚醒了他。
夏溧迷糊地睜開雙眼,溫熱的唇立刻覆了上來,堵住了他驚訝的呼喊聲。
也是趁著這個空隙,容琛順利地探進了他的口腔。
夏溧微微睜大雙眼,對上容琛那雙溫柔炙熱的眼眸裡,他漆黑如墨色的瞳孔裡翻滾著洶湧的欲望。
容琛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舌尖,夏溧這才醒過神來。
他的手腕被容琛的大手緊緊握住,不合身的那條小褲子已經不知丟到哪裡去了,原本到大腿長的襯衫已經卷至鎖骨處。
親吻持續了很長很長時間。
每次在他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容琛才會鬆開他。
而那些不滿和訓斥的聲音都被咽了回去。
“呃——”
“容琛!”
“你……”
話音還未落下,又被封住了雙唇。
又添了一指。
容琛再次鬆開他,這次他在夏溧耳邊輕輕喘著氣,溫柔地低語了幾句。
夏溧有些缺氧,大腦一片空白。
還未等他聽清楚那是什麼,疼痛感席卷了他所有感官。
夏溧緊咬下唇,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打濕了兩鬢的發絲。
半夜。
月色落在枝頭,滿院春意惹人醉。
容琛抱起夏溧,輕輕在他耳邊喚了聲:“老婆。”
夏溧沒好氣地回道:“死了。”
容琛笑道:“生氣了嗎?”
夏溧:“……”
不想理
人。
容琛輕輕擦拭著他臉上的汗水,柔聲問道:“困了嗎?”
夏溧閉著雙眼,不想說話,他還未完全緩過來。
容琛將他打橫抱起來,親了親他汗津津的臉,被夏溧無力地扇了一巴掌。
“滾犢子。”
浴缸放好了熱水,夏溧累得躺了下來,身上破皮的傷口卻因為碰了水,隱隱作痛。
所以在容琛想要擠進來浴缸的時候,又被夏溧扇了一巴掌。
“你是屬狗的嗎?”
他的聲音沙啞異常,喉嚨像被沙子磨過。
容琛給他端來一杯溫熱的蜂蜜水。
在他身旁蹲下,扶著杯子喂他喝完。
容琛:“還要嗎?”
夏溧搖搖頭。
容琛把杯子放在一邊,不顧夏溧的冷臉,硬是和他擠進這麼小小的浴缸裡麵。
看著眼前這個比之前更加強壯的家夥,夏溧放棄了所有掙紮。
他不跟野蠻人計較。
最後夏溧回到床上睡覺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五點了。
他這次穿的還是容琛的T恤。
隻穿了T恤。
被子枕頭全是容琛的氣息,是一種清新的沐浴露味道。
夏溧霸占了大床中間的位置,在快要睡著之前又強迫自己清醒過來,迷迷糊糊地對著容琛說道:“你滾去客房睡,彆上我的床。”
容琛委屈地低聲說了句:“老婆,這是我的房。”
夏溧意識模糊地“嗯”了聲:“你什麼不是我的……”
容琛輕輕地笑道:“嗯,都是你的。”
夏溧睡著了。
容琛輕輕撫上他的臉頰,饜足地喟歎。
“老婆。”
“你也終於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