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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消息都沒空看是吧?不回家都懶得告訴我一聲是吧?是我自作多情自以為在您大少爺心中有分量?

我:我給你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你不來,以後都不用來了。

發完消息,我煩躁地將手機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手機彈跳了兩下,靜靜地埋在了被子中。

我一個月前就一直在和他說這件事,我從心底裡迫切地希望他能陪我過這個生日,哪怕他什麼都不準備。

我迫切地想要從他的態度中,來證明一下這一年裡稀少的見麵次數是我患得患失的錯覺。

每一次說的時候,他都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要麼和我說“哈你是小孩子嗎過個生日都要那麼大張旗鼓”,要麼就是笑嘻嘻地和他身邊的夏油傑說“傑你準備給這家夥什麼禮物?我忙死了你順便幫我準備一份吧”。

我總以為他沒有拒絕,就是會來的意思。

現在想,他那句“忙死了”“順便幫我準備一份”……何嘗不是另一種潛台詞?

我心煩意亂地打開電腦,屏幕上,咒術師的群鴉雀無聲,好像無事發生。

——我並不是一個有身份的咒術師,或者說,我在他們的眼中是一個沒有覺醒咒力的普通人。

不普通的是,我有一個不普通的青梅竹馬:五條悟。

更不普通的是,我和六眼之間存在千絲萬縷的關係。可惜的是,五條悟順利繼承了六眼的能力和無下限術式,而我似乎繼承失敗了。

由於和他的關係緊密,五條悟認識的人我幾乎全都認識:夏油傑、家入硝子、灰原雄、七海建人、庵歌姬……

夏油傑他們也沒祝我生日快樂。

……

我好像被所有人排斥在外了。

真的說起來,我也討厭現在的自己,像是一個趴在彆人身上的吸血蟲,靠著彆人施舍的關注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他會來嗎?

.

一個小時後,臥室門被人不耐煩地一腳踹開。

來人穿著黑色夾克和牛仔褲,內裡是白色襯衫,戴著墨鏡,身高足有一米九,踹門的動作任性恣意,是他一貫的做派。

他不耐煩地走了進來,稍微下滑的墨鏡下,是一雙美麗得像藍天一樣的瞳孔。

我從床上一躍而起,慶幸自己沒有換上睡衣,怒視著他:“不知道敲門嗎?!”

五條悟盛氣淩人地俯視著我:“哈?這是我家,老子憑什麼要敲門?”

……

沒錯,我住在五條悟家裡。

我有按時給他房租,然而他這個大少爺從來都不屑去看銀行賬戶的情況。

我懶得和他糾纏關於租客也有隱私這件事,見他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我怒從心頭起,剛有些平複的情緒再度沸騰了起來。

我質問道:“你還知道回來?你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五條悟表情收斂了些,他反問道:“那你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我:“……”

我的火成功地被五條悟刺激得更上一層樓。

一年前,五條悟和夏油傑接了一個任務,護送星漿體天內理子去和天元同化。本來是很簡單的一次任務,卻因為伏黑甚爾的加入,變得慘烈異常。

那次任務五條悟幾近死亡,夏油傑差點被殺,天內理子被一槍爆頭成了植物人,至今昏迷不醒。

好巧不巧,那天是我的生日。

本來五條悟和夏油傑都承諾晚上會趕回來陪我過生日,結果兩人都進了病房,而他們保護的對象天內理子則進了ICU,至今昏迷不醒,連硝子也無可奈何。

在那以後,五條悟和夏油傑自尊心受損,這一年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