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五條家就一直讓我和五條悟一起學習咒力的相關知識,同時帶著體術訓練。後期五條悟徹底掌握咒力後便額外多了一門咒術操控的課。
除了這個,在其他課程上,我和五條悟是一樣的。
五條悟不放心其他人來教導我的體術,索性親自上陣。
上了訓練場不到一分鐘,五條悟一根手指就把我摁在地上時,饒是五條悟也露出了“不是吧”的神情。
他不滿地戳著我的腦袋不讓我抬起來,要不是我是女孩子,這個惡劣的家夥估計能坐我身上壓死我:“你怎麼弱成這樣?”
“放開我。”我頭被壓在軟墊上,悶悶地說,“五條悟,你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嗎?!”
“是你太不爭氣了啦——”五條悟拉長聲音,“起來,今天如果不能在我手裡撐過一分鐘,就罰你——唉,也不能罰你不吃飯,你現在身體差的要死。”他苦惱地拎著我的小辮子來回換:“就罰你喝很苦很苦的中藥好了,不許吃中成藥。”
“……”
很好,在中藥的威懾下,我前所未有地認真了起來。
然而,五條悟真的很強。
他的體術其實是他最弱的一塊,如果他用體術去戰鬥,隻能說明他並沒有準備用全力。即便如此,我依舊被他打得不成人形——
我真的很虛弱,身體的脆弱外加一年沒有做任何訓練,我菜得連路邊的鵝都能啄我幾下解解悶。
十分鐘後,我如同死狗一般跪在地上,汗水一滴又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哈——不、不行了——”我喘著粗氣,“悟我真的不行了——呼——我、我肺要炸了。”
“哎?真弱啊。”五條悟沒事人一樣蹲在我眼前,戳了戳我的腦袋,“那你要喝中藥了哦——”
我扁了扁嘴:“真的要喝?我病了好久,現在才好了那麼一點點……”
“……真是的。”五條悟嘟囔,“就知道撒嬌。”
話雖如此,這個狗男人還是沒有放我一馬。
當管家端上一碗苦得要死的中藥時,我一臉嚴肅地問五條悟:“你一定要趕儘殺絕嗎?”
五條悟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嗯嗯,是的哦~”
“……”
這種時候賣萌就很惡心了啊五條君。
我視死如歸地拿起中藥,在喝進去的下一秒。
我:“Yue——!”
五條悟:“噗——”
他笑得前仰後合,是他知道我重病後第一次笑得如此開心。
他大剌剌地過來摁住我試圖倒掉中藥的動作,強行鎮壓,捏著我的鼻子開始灌。
我痛不欲生:“啊——yue!——”
“必須喝完哦。”
“啊啊啊五條悟我——yue——!”
“嗯嗯,我在。”
“Yue——!”
……
管家麵部肌肉抽動,半個小時後,我生不如死地倒在沙發上,奄奄一息。
“五條悟,我恨你。”我悲愴地說。
五條悟哼笑:“這是老子找了好幾個地方才給你找齊的藥,敢浪費小心我揍你。”
“暴力狂!”
五條悟無所謂地聳肩,他看著我,變魔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