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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歲正式進入大學,而對方進入大學時已經快22了。

當學生提出質疑時,校長的答複是“特殊通道,無可奉告”。哪怕投訴到了上層,得到的結果也是“特殊通道”。

不是沒有人試圖在網絡上掀起輿論,可就像是有無形的力量抹除了一切。

除此之外,對方的學習成績隻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身體也肉眼可見地差,她的周身總是環繞著淡淡的藥味。

久而久之,這位名為五條夏的女生就和另外兩個部門一樣,成為了東京大學的一道風景,揣測對方的來曆成為了論壇經久不衰的話題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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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地坐在教室的角落。

我大一的課一直沒及格,所以大三了讀的還是大一的課。

學校果然被五條悟打過招呼,以我的表現本該被開除,可學校對我不管不問。

教室裡,眼熟的講師正在講解著微觀經濟學,小咒靈們來來回回奔跑著。

學校是最容易出咒靈的地方,考試不及格、論文壓力大、作業得分低……各種各樣看上去稀鬆平常的事情都會產生詛咒。

大部分的怨靈都是小小的沒什麼意識,隻知道來回瞎跑。

我手中搓弄著一個湯圓似的咒靈,來回翻滾著它。小咒靈眼角含淚,哭唧唧地抱住胖胖的自己,時不時發出“嗷嗚嗷嗚”的慘叫。

其他咒靈被這幅“慘無人道”的場景嚇得四處奔逃,可沒有腦子的它們還未跑出教室便忘記了發生什麼,撞到其他咒靈後又開始喜滋滋,繼而再度被我嚇得到處亂跑。

這三年,每一節課我都是這樣過的。

圍觀著它們的鬨騰,假裝我的世界依舊是熱熱鬨鬨的。

我不想聽課,不想考試,不想畢業。

我沒有未來,沒有夢想,沒有目標。

……那我為什麼還要活著?

或許一死了之,反而能讓五條悟不那麼厭惡我?

不,他厭惡不厭惡有什麼要緊,我恨他!

我才不在意他是怎麼想的!

大學沒有下課鈴聲,我慣常等著所有人開始起身離開教室全部走光,才開始起身。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繼續穿和服和木屐,除了禦三家本家,很少有人會再穿這種傳統的服飾。然而我的時間停留在了被五條悟囚禁的那六年裡,在那段時光,我感覺我是被需要的,感覺在這個世界上我是有家的。

現在沒了。

教室門口,五條悟安排的管家一如既往地守在那裡:“小姐,您今天沒有課了,您要回去嗎?”

“不。”

管家怔了下,他蒼老的臉上浮現出了些微的擔心:“那您去哪?我送您過去?您的身體……”

“不需要,死不了。”

管家:“……”

我的生命值如五條悟所說,夏油傑和五條悟不作死,足夠撐到我長命百歲;兩年裡,我的生命值甚至反常地不掉反漲。

可我是個覺醒的咒術師,體內被放了一個獄門疆,怎麼可能好受?

獄門疆時時刻刻讓我的咒力歸0,而我的術式偏偏是淨化和治療,一直不斷地試圖淨化獄門疆。

這兩個東西天天在我體內你追我打,像是一對相愛相殺的鴛鴦,苦了我這個宿主時不時就被折騰得渾身發疼。

不過也就是這樣了,除非這倆玩意兒決一死戰,不然我就是安全的。

我的身體看上去再差,也比普通人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