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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師早就停下了講課,全體學生的視線也全部集中了過來。

我不冷不淡地問:“什麼事?”

係主任:“……”

係主任對我上課不聽課的行為不置一詞,壓低聲音詢問道:“五條同學,現在能跟我走一趟嗎?有個學生在校長辦公室把你舉報了。”

他顯然不想讓其他人聽到這些話,音量控製得極好。

我無所謂地點了點頭,門口的管家皺著眉,也跟在了後麵。

校長辦公室裡,玲子的身邊坐著一對氣勢洶洶的夫婦,在他們對麵還坐著一個警察。

校長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後,年過半百的他正在聽著幾人之間的交流。

我推門進來時,那父母一下子站了起來,眼神活像是要生吞了我。

管家警惕地站在了身前,隔絕那父母的目光,冷聲嗬斥:“你們想做什麼?”

管家人高馬大,立刻讓那對夫婦露出了懼怕的神情。他們對視一眼,警惕地站在原地沒敢繼續上前。

“下去。”我說。

管家:“……”

管家聽話地退了下去。

我這才直視上那對父母。

這對父母和那個叫玲子的女孩簡直是如出一轍,用相同的目光瞪著我。

我最討厭這種對自己身份沒點數的猴子,活在這個世上除了增加詛咒,根本沒有其他意義!

“再這樣看我,我把你們眼珠子摳出來。”我客觀地說出我的想法。

玲子:“……”

那對父母:“……”

學校老師:“……”

校長:“……”

警察:“……這位同學,當著我們的麵說這種話,你是在挑釁警察。”

我冷笑了一聲。

警察被我的態度激怒了,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

我坐在另一邊,中間隔著茶幾,能切切實實地看到他們的每一個神情。

警察開始描述他這邊記錄的前因後果。

這個女孩子全名為寶穀玲子,父母都是小企業家,在本區頗有地位。她的伯伯們個個從政,作為這一代唯一的女孩子,她被寵得無法無天。

據她所說,她昨天在和陵川未央玩鬨,結果不小心打擾到了準備上洗手間的我。

我簡直是個暴力狂,為此將她們一頓胖揍,她為了保護陵川未央受了很重的傷,即便如此,陵川未央也被我打得渾身是傷。

寶穀玲子說,她可以讓陵川未央來作證。說到最後,她掩麵哭泣,活像是一個飽受欺淩的小可憐。

警察將筆錄說完後,嚴肅地問我:“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寶穀玲子的父母攬著寶穀玲子的肩膀,校長和係主任坐在另一邊不予置評,管家站在我的身後,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笑了下:“沒有,什麼時候逮捕我?”

警察:“……”

係主任和校長也露出了驚愕的神情。

我身後的管家倏然向前,不顧禮儀摁住了我的肩膀:“小姐,您在胡說什麼!?”

他一邊說著,一邊衝著警察道:“您等一下,我家小姐身體不好,我先給五條先生打個電話。”

我沒能穩住表情。

就像是戒斷和PTSD,我哪怕聽到有人提到五條悟,都會條件反射地心間一抖。

這還是管家第一次在我麵前提到五條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