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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距離太遠,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但是,他的發球姿勢變了。

下一秒。

我:“?”

我看了眼身後的球。

越前龍馬已經走到了右邊半場,準備第三次發球了。

幸村精市繼續笑盈盈地說:“30:0。”

真田弦一郎:“他的發球更具有攻擊性了。”

手塚國光:“啊,越前早就沒有缺點了。”

……你們兩個人是水軍嗎!?能不能說一點不一樣的!?

那麼敷衍小心越前龍馬不給你們結算!

我站在左半場沒有動,若無其事地對越前龍馬喊道:“龍馬,我覺得我還是想要輕一點的發球。”

越前龍馬:“……”

圍觀群眾:“……”

十五分鐘後,又拿了6:0的我再次思考起了人生。

越前龍馬輕鬆地翻過網,蹲在越來越放飛自我的我的身邊,開始新一輪的挑釁。

我忍無可忍開始回嘴。

“好了,彆鬨了。”眼見我和越前龍馬鬨成一團,觀眾席習以為常地開始看賽後保留節目,幸村精市上前來拉開了我們。

我和越前龍馬對著彼此不屑地“哼”了聲後,幸村精市才問道:“你生日快到了吧?想好怎麼過了嗎?”

“啊……?”我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幸村精市在問我。

我的生日是6月10日,14歲那年,天內理子事件後,我的生日那天便蒙上了一層陰影。

後來,五條悟沒有缺席過一次我的生日;

再後來,五條悟卻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我不想過生日。”我回過神來,原本在圍觀我和越前龍馬比賽的網球部成員都在擔憂地看著我。

我覺得挺對不起他們的。

相處至今,他們猜到我有很多秘密,也有很多不能觸碰的傷口,他們總是能第一時間察覺到我情緒上的不對,而後小心翼翼地避開不再提及。

和我相處起來一定很累。

希望有一天,我可以開誠布公地將原因和盤托出。那一天,我一定已經徹底放下了。

想了想,我開了個玩笑:“真要送我生日禮物的話,我希望你們把龍馬打成6:0,這個戰績是最好的禮物。”

越前龍馬冷笑:“做夢。”

我“嘁”了聲。

.

我戒藥在最開始一段時間極其痛苦,那種疼痛很難形容,像是身體的每一塊肉被一點一點地撕裂。

如我猜想的那般,五條家研製出來的藥不僅僅是止痛,裡麵還蘊含了大量的咒力與術式,中和了禦門疆和我本身咒力的衝撞,通過強製讓我入睡,來同時讓躁動的禦門疆和咒力進入假性睡眠的狀態。

我不得不請了假,同時勒令管家不許多言。

過了一個多月,獄門疆和我的咒力終於達成某種“和平”共識。

難受還是難受的,可像之前那般可怖的疼痛卻少了許多。

我還在等,看看是否還存在其他的後果。

8月的校內預選賽正式到來。

男子組的正選人員沒有出現變動,而女子組這邊,不得不提越前龍馬對我的斯巴達訓練。

整個7月,越前龍馬對我的訓練變態到了一個令人發指的程度。用他的話來說,我輸了就是丟他的臉,他不能接受。

天啊,為什麼這小子的好勝心還能蔓延到身邊人身上的啊!?

不過,付出了努力就一定有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