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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為這裡麵有多少男女之情在,這份“好”並非是針對我一人的特殊,像是網球部的其他人,無論男女,他都會力所能及地幫忙與照顧。

我很少能看見幸村精市除了一視同仁的溫柔,與對待網球時一視同仁的嚴肅認真以外其他的情緒。所以對於幸村精市,我和他之間總是隔了一層淡淡的隔膜。

身為朋友,我感激著他的幫助與一次又一次的教導和開解;

身為部員,我尊敬著這樣的部長。

但是私下裡,我沒有辦法像和越前龍馬一般肆無忌憚地和他開那些玩笑。

想到這,我將沒有聯網的手機收了起來,衝著早在一邊等我的越前龍馬揮了揮手。

越前龍馬沒有買車,他說他平時很少出門,就算出門也是跟著學長們一起,有沒有車都無所謂。況且學校離他家很近,用車的地方就更少了。

我很好奇以普通人對網球的癡迷程度,他這張臉難道不是行走的招牌嗎?但凡在路上被認出來就一定會被圍追堵截才對。

然而越前龍馬像是開了什麼掛,隻要戴著帽子和口罩,就絕對不會被認出來。

越前龍馬將我帶來了一座很大的寺廟,在我疑惑的目光下,他解釋道:“老爸之前幫一個朋友看著寺廟,後來那朋友索性把寺廟交給了老爸負責。”

“哦……”

這朋友也夠不靠譜的哈。

我跟著越前龍馬沿台階而上,入目的是一片空曠的庭院,庭院被整理得井井有條。東南方向有一口鐘,相反方向則是一座座佛堂。

在寺廟西南角,一個邊線清晰的網球場赫然入目。

網球場的另一邊,站著一個穿著鬆垮垮的僧袍、露出腹肌的男人。

越前南次郎已年過40,可是看他的模樣不過30出頭。他的表情有些不耐煩,一手拿著老舊的木質球拍撓著後背,一手隨意地掏著耳朵,搭配他修剪得很是隨意的頭發,一副混不吝的模樣。

我搜過越前南次郎的新聞,那時在世界網壇上大放異彩的越前南次郎和越前龍馬一樣,表情永遠是冷酷的,毫不留情地把對手打得要死要活。

嗯……

我自以為不易察覺地瞥了眼越前龍馬。

對我的一舉一動越發了然於心的越前龍馬第一時間get到了我的意味深長,白了我一眼。

……可惡,雙打的默契你就用在這裡了是嗎!?

打比賽的時候,咱倆但凡能有吵架互懟時的一半默契,世界冠軍就是我們的了!

“喲,少年少女。”越前南次郎揚著下巴打斷了我和越前龍馬之間的暗流洶湧,他很是自來熟地衝我說道,“五條夏是嗎?”

我不再搭理越前龍馬,衝著越前南次郎鞠了一躬:“是的,請多多指教。”

這是我在外麵學來的規矩。

在五條家,從來沒人會教我怎麼尊重前輩和其他人,我需要學的是怎麼維護好五條家的體麵。

越前南次郎是個急性子,他乾脆道:“來吧,和我打一場。”

我接過越前龍馬遞過來的球拍,深呼吸。

“彆緊張。”越前龍馬背著自己的網球包,手裡拎著我的,一邊往休息椅那邊走,一邊安慰我,“反正都是6:0,把你最好的水平發揮出來就行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