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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噬得乾乾淨淨。

兩麵宿儺無趣地“哼”了聲,不留情麵大肆嘲諷:“咒術師的術式在領悟時,一般和內心深處最想要的東西掛鉤。小丫頭,你想複活誰?”

我心頭一顫。

我想複活誰……?

兩麵宿儺壓根不需要我回答:“懦弱的廢物。”

……這大爺壓根不需要我說話就能自己和自己對罵一整天吧?

我無視了他的唧唧歪歪,平靜地說:“曾經做錯了些事,想看看能不能補償。”

“你做的時候認為錯了嗎?”

我搖了搖頭:“沒有。”

兩麵宿儺不耐煩道:“我最煩你這樣唧唧歪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後悔個什麼勁?”

“……你說得簡單,你小時候會做的一些事情,你長大後難道不會覺得不該做嗎?”

“嗤,本大爺說了,沒有該做不該做,隻有本大爺樂不樂意做!不服就來殺我!憑什麼讓強者遵守弱者製定出來的、用來保護他們自己的條條框框?異想天開!”

……嘖,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反派。

東京都大賽的總決賽不出所料的是東京大學VS冰帝,比分如下:

男雙2: 6:7(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敗

女雙2: 6:7(小阪田朋香&龍崎櫻乃)-敗

男雙1: 6:2(大石秀一郎&菊丸英二)-勝

女雙1: 7:5(柳生結衣&陵川未央)-勝

混雙:6:7(桃城武&橘杏)-敗

男單2: 6:4(柳蓮二)-勝

女單2: 4:6(寶穀玲子)-敗

男單1: 6:4(不二周助)-勝

女單1:我

我的這局是決勝局。

冰帝的女單1名為花垣衣,就是不久前橘杏她們八卦的喜歡幸村精市的那位。

她的球不快,但是和我一樣擅長控製球的角度和落點,時不時一前一後,或者打出月亮球。

“她的控球能力是她能贏的關鍵。”坐在教練席上的越前龍馬在中場休息時道。

“嗯。”我喘著氣。

她一直在用月亮球把我吊到底線,又高又慢的球讓我沒有辦法進攻,隨後她又會再給我一個短球。

獄門疆被壓製後,我體力不支的問題得到了極大的改善,可不能一直這樣被動地滿場跑。

“想好怎麼應對了嗎?”越前龍馬問。

他此時悠閒蹺著二郎腿,一點緊迫感都沒有。

“先拿到主動,讓球速和節奏掌握在我手裡,不給她控球的機會。”

“這不是你最擅長的嗎?”

我哼了聲。

比起這群打了十幾二十年的網球選手,我的控球能力沒他們好,但是我可以讓他們沒時間控球。

我用了兩局來適應新的打法,最終,我以7:5拿下了比賽。

東京大學這半邊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我上前和花垣衣握手,花垣衣在漫天的歡呼聲下,無奈地撇嘴:“你太厲害了,心態穩,還能迅速地調整打法。”

我笑道:“要感謝我的教練和網球部其他人陪我練習。”

“你自己也很努力啊,我聽說你一天有十二個小時都在練球。要注意休息,彆傷了身體。”

很多人都提醒過我,不過我有注重勞逸結合。

說是一天訓練十二個小時,其實水分很大,裡麵有不少的休息和娛樂賽的時間。

“我知道了,謝謝關心。”

最後,冰帝和我們一起約了烤肉。

吃飯時,花垣衣很直接地問幸村精市:“幸村,最近有談戀愛的打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