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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地藏起了給越前龍馬做的護身符,疑惑地問:“有什麼事嗎?”

五條悟的目光掃過桌上我來不及收起來的刺繡基礎教程,和亂糟糟的各種線。

兩麵宿儺:“看什麼看,我作證她真的不是給你做的,上麵的名字寫的是——”

我:“………………你閉嘴。”

你有病嗎,兩麵宿儺!?

我尷尬地看向五條悟。

他的神情不動如山,我隨口扯了一個我們雙方都能下得來台的理由:“不好意思,最近太忙,忘記祝你生日快樂了。生日快樂,五條先生。”

五條悟靜靜地看著我,喜怒難辨。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神真的非常地平靜,像是一汪死水,連一絲波動也無。可偏偏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恐怖感從我的脊梁骨一點一點地往上躥升。

我的靈魂都在叫囂著——快跑!

我不受控製地抖了一下,強忍著心悸,狀似無事發生地再度詢問:“有什麼事嗎?”

過了許久,我的身體已經感受到了僵直的疼痛,五條悟才慢條斯理地說:“最近好好待在家裡,不要亂跑,知道嗎?”

我隻想趕緊送走他,忙不迭地應道:“好的。”

最終,五條悟冷淡地離開了我的家。

龍馬的生日眨眼便至。

按照我們原本的計劃,我們是準備去新宿為他慶生的。新宿的各類美食餐廳水準相對較高。可惜天不遂人願,前不久,新宿、京都相繼戒嚴,明令要求所有群眾必須在12月23日之前撤退,具體回歸日期另行安排。

真田弦一郎說,警務廳沒有被告知具體原因,上層嚴令要求必須服從安排,不許多問。

看這個架勢,聯想到前不久五條悟的警告,十有八九是咒術界發生了什麼動亂。

無奈之下,我們隻能接受跡部景吾提供的場所,在東京大學附近為越前龍馬開個生日party。

越前龍馬生日當天,來的人出奇地多,難怪跡部景吾會提供那麼大、那麼豪華的場所——

不僅僅是東京大學的網球部,許許多多越前龍馬曾經的對手們無一缺席,還有不少職業網壇的選手們特地坐飛機趕過來,隻是為了給越前龍馬慶生。

小壽星被逼戴上了生日帽,站在舞台上無語卻聽話地感謝了所有人的到來。台下,分坐在好幾張長桌旁的網球選手們鬨哄哄地閒聊著。

“你就是龍馬的混雙隊友嗎?”當有人問出這個問題時,我身邊一大片迅速地安靜了下來。

不少人的目光聚焦到了我這裡,從原本偷偷地打量直接變成了明目張膽地圍觀。

我看著問出這個問題的、和大石秀一郎有著差不多發型的男人,答道:“是的。”

這一下,不少人湊了上來開始問東問西。

有表達羨慕的,有表達同情的,還有對越前龍馬發表了嘲笑的……不過不論他們如何表達,他們的話語下隻有笑意和屬於朋友的親昵,一絲惡意也無。

越前龍馬果然是個團寵。

我心下感慨。

在大石秀一郎的介紹下,我知道了那個發型奇怪的男人名為葵劍太郎,一直碎碎念的是伊武深司,看著有點凶其實很害羞的是不二裕太……

很多人,我隱約有種新媳婦進家門認人的錯覺。

眾人一一上前送完禮物後,越前龍馬開始瞪我。

“彆瞪了,我下午給你。”

我眼神示意了下在一邊雙眼發光的橘杏,越前龍馬終於心領神會,不再撒潑(?)。

“沒想到越前會打混雙。”不二裕太圍觀完我和越前龍馬的眼神互動,感慨道,“我還記得國中時越前打雙打,最後是靠著挑撥離間贏的。”

我一下子來了興趣:“哦?快說說。”

“當時杏想調解桃城和神尾的關係,就做了局讓他們打雙打,對手是越前和伊武君。越前一看快輸了,立刻挑撥離間說桃城和杏在約會,氣得神尾開始撕桃城……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