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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夥躺在溫泉裡漂浮著裝屍體,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力氣大喊大叫的……

我懶得理他,挑了一個角落重新享受起了溫泉,而五條悟也終於安靜了下來。

他遊到我身邊,一把將我摟在懷中。

我提醒:“彆弄我,累。”

“你和另一個我都弄過,憑什麼我不行。”

哇,他居然還有臉提!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誰搞出來的事?”

五條悟:“……”

不可思議,他居然也有心虛的時候。

他摩挲著我脖頸間的薔薇荊棘,又將我手腕上刻著【悟】字的地方翻轉在眼前細細地啃噬。

我懶散地問:“最近兩麵宿儺好像沒出來,什麼情況?”

我以為兩麵宿儺是懶得看我和五條悟之間低俗的事情(畢竟這是他的口頭禪),可是最近除了桌遊時,他忍不住出來嘲笑了五條悟一下,其他時候一直一聲不吭,顯然不是他往常的風格。

五條悟幸災樂禍的心情滿溢而出:“就像你上次使用了守護之魂,他隻是路過就被莫名其妙咬了一大口一樣;上次臨時解禁你的咒力,你使用了取決於你的靈魂強度的技能,由於你的靈魂強度不夠,所以那個技能又自動以他的靈魂為基礎釋放了。”

我:“……”

兩麵宿儺,你個冤種啊。

五條悟語氣裡是遮掩不住的嘲笑:“簡單地說,他,精儘人亡了。”

我:“……”

在他猖狂的笑容裡,最近不怎麼出現的、精儘人亡的兩麵宿儺幽幽地說:【處-男。】

聲音滄桑了不少,還真的挺符合五條悟的描述的。

不過,感受到五條悟一下子不太妙的情緒,我決定先走為妙:“我還有點事……唔。”

最終的結果是,我蔫蔫地被五條悟抱回了他的房間。

我不懂,這有什麼意義呢?你不還是處-男嗎!?

第二天我從五條悟房間裡出來時,已經可以很厚臉皮地無視一眾人圍觀的視線了,在眾人或打量或意味深長的目光中,我興致勃勃地參與著“今天玩什麼”的話題。

“狼人殺嗎?”橘杏建議。

一毫秒不到的時間裡,有個人大聲地反駁:“不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家主有心理陰影了】

【拒絕得好快,笑死】

【夏夏是不是在憋笑啊?】

【絕了,夏子五把裡四次狼,次次首刀五條悟hhh唯一一次不是狼,結果狼是越前龍馬+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真田在幸村麵前一向沒有話語權啊哈哈哈哈】

【而唯一一次無辜的夏夏被五條君一波帶走。】

“那我們也不想和你玩阿瓦隆。”越前龍馬不爽道。

“為什麼?”五條悟不滿地盯著越前龍馬,“我可以帶你贏啊。”

越前龍馬:“我為什麼需要你帶著我贏?而且你為什麼要帶我贏?”

“你要不是我的小舅子,你以為我想帶著你這個拖油瓶?”

越前龍馬:“……”

【越前龍馬:你他媽】

【哈哈哈哈哈怎麼回事,強行給情敵加上血緣關係?還有這種操作?】

【為什麼家主的每一次操作都讓我意想不到】

【他說的話也讓我意想不到……】

【我的濾鏡Orz】

“不如玩撕名牌。”菊丸英二提議,“僵屍傳染的撕名牌遊戲可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