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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總部位置時,這位大少爺大手一揮,乾脆利落地買了一整幢寫字樓,還囂張地製作出一個巨大的牌匾,上麵寫著“咒術協會”幾個大字,位於東京的市中心,正式昭告咒術界和普通人的融合。

離開五條宅的那一天,網球部的人找管家要了銀行卡號,將這些天的一應開銷比如住宿費等全部付給了五條悟。

我看了眼數字,有錢的幾個都是按照世界頂尖的酒店費用乘以十倍支付的;經濟條件沒那麼好的,也幾乎是付了比普通酒店還要貴上三倍的價格。

我琢磨了下,在眾人複雜的目光中也給五條悟轉了錢——比所有人都多,除了住宿費吃喝等費用,還包括了我的醫藥費和住院費。

這種VIP病房太花錢了,我摸了摸銀行卡,裡麵又不剩什麼錢了……Orz

管家:“……夫人,您為什麼要付錢?”

我理所當然:“作為客人卻打擾你們那麼久,付錢是應該的。”

管家:“……”

管家滿臉的“你們又在玩什麼py”,無奈地勸道:“夫人,先生知道會找您麻煩的。”

橘杏小聲地和柳生結衣八卦:“五條先生又怎麼把夏夏惹毛了啊?”

柳生結衣小聲地答:“不知道,但是我覺得下麵五條先生要被惹毛了。”

我:“……”

嘖。

雖然做了那檔子事後再說和五條悟沒關係這種話很虛偽,但我是真的不想和以前一樣,理所當然地享受五條悟對我的好了。

迄今為止,我每個月都有按時往五條家的福利機構裡彙款,開了直播賺到的錢裡有80%轉給了他們,隻給我自己留了些生活費。

不過橘杏猜得沒錯,我這次付“賓館費”,的確是被五條悟那家夥給氣到了。

昨天他又逼著我和他來了一次,過程中,他一時興起連“爸爸”也不能滿足了,非要我喊“主人、大人”之類的稱呼。

我不同意,他就把我吊起來玩,還興致勃勃地試了很多玩意兒。

後來,被折磨得涕泗橫流的我哭著喊了他,還自稱了一些我不想回憶的稱呼。

垃圾五條悟!

我氣呼呼地轉身就走,離開了五條主宅。

針對我和夏油傑的審判在我們雙方的配合下,檢察官等人很快收集到了全部的證據和事情的細節。

在遞交上去後不久,審判庭便回複了開庭時間。

當天,我站在了被告台上,接受著針對我的審判。

“經檢察官調查和被告人本人陳述,被告人五條夏共計殺死69人,其中,57人來自舊山村;12人來自日本各個城鎮。

“參考夏油傑本人自述和檢察官的調查記錄,舊山村事件期間,夏油傑通過威脅五條夏性命等手段,操縱了五條夏屠殺了57個村民;同時,舊山村的村民們長期迫害咒術師並致咒術師死亡;根據《咒術師與人類管理條例》第十八條、第二十一條、第二十九條,在被其他咒術師操控的情況下,被操控的咒術師可以免責;

“剩餘的12人中,8位出具了諒解書,其中3位無條件諒解,3位接受五條家的補償共計X日元,2位接受五條夏使用能力治療他們的絕症;剩餘4位中,其中2位本身屬於死刑犯,不予追究;剩餘2位的親人不接受任何補償,隻要求五條夏必須複活其親人。”

……69人,少了7個死者。

看來五條悟之前消失是又去複活彆人了,可是他絕對沒想到回來時,麵臨的是我那樣慘烈的場景。

五條悟說,當時他第一次在現實世界有了殺了我的想法,免得我在他不知道的角落裡受那麼多的罪。

“考慮五條夏所作所為帶來的惡劣影響,根據《咒術師與人類管理條例》第十八條、第二十七條進行判刑的同時,我方同樣采納檢察官的一些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