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 26 章(2 / 2)

容衍表情不變,“這樣更該讓他們先領證了,這樣在大學期間,小棠也可以住到小臻那裡,更方便照顧。”

“你也知道星網上有些黑多麼可惡,那也就罷了,這些人肯定有不少在主星上,可能還是小棠的同學。要是讓他們知道領證了卻沒有婚禮,又會說些什麼。而且容臻似乎還挺搶手的,要是再出個什麼這個思思那個思思的怎麼辦。”

容臻立即道:“我會處理好,不會讓他受委屈的。”

這回答,白元帥挺滿意的。

畢竟白棠的本事他們都清楚,其實光憑他自己,也是絕對不可能受了委屈的。但這種時候,哪怕他自己能行,因你起的麻煩你也應該率先給擋了。

這是心意。

他還當容臻這些年一直單下來是有些直男習性,這時候會說小棠的性格不會受委屈的。結果看著竟有這種覺悟,知道保護自己的愛人,不錯。

白巍然在旁邊聽著,想分明白棠的本事這容臻還不知道呢,這麼說是真的怕他的小可愛受委屈呢。

他乾咳了一聲,提醒自家父親,“不知道小棠是怎麼想的。”

白元帥立即道:“叫他進來問問。”

容臻都能在這裡,白棠為什麼不能在。論起來,白元帥可不覺得白棠會不如容臻。

但他這話說出來,白巍然卻說:“那幾個準備謀害小棠的人才抓到,小棠這幾天剛剛可以出去玩兒了。今天得了空,早就出門跟朋友玩去了。”

白元帥奇怪了,“人沒抓到他還不能上街玩兒了?”

容臻接話,“是我覺得不安全,所以……”

“所以天天叫去招待所。”白巍然接話,“這段時間,可把小棠給悶壞了。”

白元帥越發奇怪,白棠出門怎麼會不安全。緊接著看向容臻,有些奇怪道:“小棠沒跟你說過,他不怕麼?”

“說過。”容臻一臉的寵溺,卻帶著點兒,小孩子總是天真且大膽的神情。白元帥正以為他是真的還不知道白棠的本事,就聽容臻緊接著笑道:“他還說他很厲害,還想順便將人抓了。”

可惜你似乎不信,白巍然想,他算是弄明白,白棠這馬甲,自己為什麼還披著了。

敢情是就這樣沒剝下去啊!

白元帥這段時間不在家,知道的不如白巍然多,這時候就有些奇怪,這話怎麼前後好像不一。既然知道小棠很厲害,那為什麼就兩個想動他的小人沒抓到就不讓他出門了。可說他不知道吧,這還說得挺清楚的。

於是白元帥又試探了幾句白棠往日的作為,但這個,容臻還真知道不少。

因為白巍然說過,白棠也講過一些。

本來是為了扒自己馬甲的,但先前白巍然沒幫他挑明,他自己再說的時候,容臻隻笑著應是,心裡卻是一副,小孩子果然很喜歡這種做成了大事的成就感。

看看,分明應該是不小心撞上了,他卻說是自己看人家不對,故意上去碰瓷的。

就這樣,兩方聊得十分順利,白元帥還當他是真知道。卻不知道,他們兩個簡直已經聊得各自跑偏,亂成一團。

又聊了一陣,還是決定聽白棠的,他如果願意,就先領證,但先不對外公布。

然後就給白棠打通訊。

白棠這邊先是跟朋友聊了幾句,然後就上去跟那位打拳的朋友嗨了一會兒,再接著又下來聊。

“去主星的話,我正好有個表弟在主星上,開學大二,讓你們認識認識?”

其中一位朋友豐星昱說。

白棠想了想,“不會就是你十二歲生日時來的那一個,當天穿了一身的小西裝,裝得人五人六的那個。”

豐星昱一聽人五人六這個形容,就知道估計是不行了。他臉上也沒露出什麼可惜的表情,反而瞧著還有點兒高興。

“這八年前的事情了,你還記得這麼清楚?”

連他自己都忘記了自己表弟當天是個什麼鬼了,白棠竟然不光記住,還記得這麼清楚。

白棠掃了他一眼,十分不客氣的說:“那種極品傻叉實在難尋,想不記住都難。”

豐星昱噗的噴出一口酒來。

“也是也是。”他笑得十分愉快,一點兒也不像是被人罵了表弟傻叉,反倒好像是有人罵了他的死對頭,“這形容簡直絕了。”

“他家老來我家打秋風就罷了,他還經常跟我這裡拿錢,關鍵還理所應當得很。瞧不起我我媽還對他特彆好,非想讓他跟大家認識認識。這不,聽說你要去主星,說什麼也要讓我說和說和。”

丁蒞城忍不住笑了,“那伯母這回可打錯了主意了,咱們這位小少爺多挑啊!”

許安誌聞言指了指自己,“我,幸而沒被退回去。”

他也是後來才知道,彆管他爸怎麼跟白元帥說了,這裡能安排他的地兒很多,到白棠身邊也是看看,如果不合格就會被送回去。

也是他從小品格好,雖然當時不樂意,但也服從安排,並且沒對白棠有什麼遷怒。如果不是這樣,恐怕早就被退回去了。

白棠交朋友也是要看人的,不是隨便一隻阿貓阿狗他都會去打服的。更多的,也就是打完了讓人家以後見到他就躲。

“就知道你會拒絕,不然我還真不敢跟你提。我還真怕你同意了,那傻逼再擱我麵前得瑟那我就完了。”

豐星昱高興完了,又正了神色道:“不過我那表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說來就是提醒你一下,估計著你去了主星他說不定會給你找事。到時候你可千萬彆給我麵子,該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

說完,眾人玩笑似的哈哈了他半天,說他大義滅親。

豐星昱‘去去去’了半天,才說:“我還準備了那傻叉的照片,不過看來是不用了。”

“那是。”丁蒞城笑道:“咱們小少爺可是記得他呢。”

就算長變樣了,還能聞味認人。

也不知道白棠這身本事是怎麼來的,隻要擱他身邊經過的人,哪怕回去再換身形頭出來,他也能一眼認出。

甚至隻要他想,哪怕隔著牆,也能找出來。

那天他們去找那三個人,就是用的這法子。

畢竟對方既然想算計白棠,當天就肯定在那間酒吧出現過。他們去了,隻需要先感應一下當天那條街上去過那家酒吧的人,再結合他們所知的其他信息,找人是一找一個準。

眾人又說了半天話,就去台上瘋去了。

白元帥的通訊打進來的時候,白棠還正在台上舞著呢。往下走了點兒就接了起來,聽說是喊自己回家的便應了聲。

掛斷後又上台舞了兩下,這才一躍而下,帶著許安誌上了飛行器,往家裡趕。

他回去的時候容臻自然還沒走,跟容衍打了聲招呼,正待說什麼的時候,容臻說,“你的光腦呢?”

“這兒。”白棠說著,點開光腦。

認識這麼些年,容臻說哪句話什麼意思,他還是懂的。

果不其然,容臻見他點開了,馬上湊過來,三兩下進了一個網頁,填好了序列號,資料自然生成。

那是一紙結婚證書,很詳細,雙方的名字地址血型等都有。

“結麼?”容臻在他耳邊問。

結,當然結啊!

白棠想也不想的就按了手印,點了確定。

站在旁邊的容衍白元帥白夫人白巍然:“……”

誰以前說你會孤獨終老的,那眼睛肯定是瞎了。你這模樣,哪裡像是能獨孤終老的,左擁右抱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