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受了傷難以自愈的蝴蝶;而他則是雲淡風輕的模樣,褐眸深處蟄伏著對她的占有,薄唇輕扯,睥睨雲端,像是天生的壞種。
夏傾月從沒見到過這樣的江辭,她的胸口輕輕起伏,又呼吸了幾下,視線垂低,透過明淨的窗麵,好像隱隱約約看?到了行走在小區路間?的行人。
在這一瞬, 夏傾月的心失了一拍,“江辭……”
她害怕了, 如果?一抬頭看?到他們……
“寶寶。”
不想嚇到她,同分同秒間?,江辭換了一個稱呼,也是第一次這樣叫夏傾月,歎了聲:“如果?可以,我很想把你藏到一個隻有我知道的地方,在那?裡?,隻有你和我。”
借著這個姿勢,他從背後擁抱住她,側臉貼著她的側頸,裝模作樣地跟她扮可憐:“你是不是不愛我了?為什麼我吃醋了,你不哄我?”
“……”夏傾月抿唇。
其實……也不是不哄,隻是她在想該怎麼哄他,這不是還沒想好說什麼嗎……
“你就是不愛我了。”江辭咬了一下她的脖頸。
“嘶……”刺了疼,夏傾月細眉微蹙,蔓延的痛感愈發加深,她生生給受住了,“疼,你一吃醋就愛咬人是嗎?”
江辭擺理:“屬狗的,小狗都愛咬人。”
夏傾月:“……”
思考的幾秒鐘,夏傾月無意一睨,看?到剛才在小區路間?路過的行人還未離開,男男女女結伴成一隊,各個撐持著傘麵,不知道在討論著什麼。
其中,一張白藍相間?的傘麵倏然轉了半圈,然後向上抬了下。畫麵映入視野,夏傾月忍不住後退一步,也正是因為這後退的一步,她和江辭貼得更近了。
事實上,那?個行人不是向他們這邊看?的,隻是隨意抬了一下握在手?中的傘,可夏傾月卻覺得心悸生出一種莫名的慌亂,這種感覺,她實在經不住。
“我親親你。”夏傾月趕忙閉上眼睛,不敢再低頭往下看?,漸盛的羞赧緩緩包繞了她的整顆心臟,也燙化了她的耳骨,“這樣可以嗎?你說親多少下……都行。”
“親多少下,都行?”江辭重複了一遍她的話。
“但我不想在這。”
不想在陽台這邊,可能會被看?到。
夏傾月幾乎是下意識地開口,欲想逃離這裡?,隨之感受到,他緊緊圈住自己的手?腕也慢慢鬆開了。
而下一刻——
她的身體倏然騰空,夏傾月懸著的心臟再度提升了一記高度,浮空不定?,軟語般的嬌嗔:“江辭,你抱我……能不能提前打聲招呼?”
要說呢,目的得逞後的男人壞勁兒最足。江辭輕地笑了下,喉結滾了滾,“嚇到姐姐了?那?我下次提前跟你說。”
夏傾月沒說話,折起胳膊擋在自己臉前,不看?他。
她才不信,他壞得很,想欺負她的時候就逮著勁兒欺負她,下次肯定?還是不打招呼。
江辭抱著夏傾月從陽台走過,經過了餐廳,餐桌上的紅糖薑絲湯已經放涼了,不再冒熱氣。
夏傾月看?到了,出聲止停:“湯還沒喝完。”
聞言,江辭配合著她的指令停下腳步,眉尾一挑,給了她兩個選擇:“是喝湯重要,還是親我重要?夏傾月,你選一個,選錯了,我可不知道接下來我會做什麼。”
夏傾月雙手?環著江辭的脖頸,腕骨觸碰到了他冷白的皮膚,眨了眨眼:“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