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司唯提議:“誒,要不?要一起??”
“算了。”司唯說。
饒侗聳肩說了句無所謂,繼而提著?鐵棍向夏傾月走來,眼神?冰冷地對兩個女打手示令:“她要是跑了,這棍子在她身上打多少下,你?們就得挨多少下。”
兩個女打手收令,下重?力氣狠狠按住夏傾月,不?讓她有逃跑的機會?。
鐵棍泛濫的冷光於夏傾月眸底越來越烈,迫於本能的恐懼和害怕,她欲想後退避難,卻礙於外加力氣的桎梏隻能被困於原地,想說的話,也?因怵恐懸在喉腔裡。
“害怕了?”饒侗走到夏傾月麵前,鐵棍抵在地麵上加重?力道一敲,刺耳的一聲鳴響,“我說了,跪下來求我就可以?離開這裡,你?不?跪,那我就告訴你?,什麼叫骨氣在活命前麵簡直一文不?值……”
“頭兒!”
一個在外圈把風的男打手突然揚言,趕著?彙報情況:“這個人想打電話報警!”
男打手一揚聲,夏傾月慌亂的心猝不?及防地按下暫停鍵。循著?那個男打手的聲源方向,她偏頭看?過去——
江辭不?知何時趕到了現場,同樣是隻身一人,兩個男打手發現了他的行蹤眼疾手快地搶過他正要打電話報警的手機,摔碎了能與外界取得聯係的通訊工具。
那兩個男打手惱怒至極,但他們不?是江辭的對手,想偷襲的想法被他一眼看?穿,三兩下將其製服。
“夏傾月。”
透過黯淡的光與重?重?包圍的人影,江辭看?到夏傾月被人按著?肩膀桎梏住,她的眼裡滿含懼怕與擔憂。
他的心倏然一刺。
“江辭……”
見到江辭,夏傾月已然抑製的哭腔逐漸包繞心臟,哽咽著?,她擔心……
“咚!”
那些數十名的打手得到司唯的指令,包圍著?這片場地堵截圍攔。起?初,江辭在這場打鬥中不?失劣勢,但就在他轉身之際,一記狠重?的鐵棍揮在了他的後背,襲擊沉痛,他支撐不?住身子堪堪跪在了地上。
她的愛人受了傷,夏傾月感覺自己?的呼吸像是被撕碎了,眼淚止不?住地掉,“……江辭!”
上帝似是聽到了她的苦痛。
隻一瞬,悶雷驟響,伴隨著?疾風席卷呼嘯著?,染重?了彼時更為昏暗的天際。
“好?感人啊,我都要為你?們的愛情流淚了。”饒侗充當旁觀者的角色在一旁看?戲,敷衍著?拍了拍手為這對愛人的愛情鼓掌,下一秒又換上陰鷙的表情:“你?男朋友來得正好?,我要讓他親眼看?著?你?是怎麼被我折磨的。夏傾月,以?前你?對我做的,我通通還給你?!”
說罷,她一把拽住夏傾月的長?發,逼著?她麵向自己?,惡狠狠地警告:“熟悉嗎?”
“我是個愛記仇的人,當初你?就是這樣拽著?我的頭發教?育我的,可是我又覺得,隻是這樣未免太便?宜你?了。”
夏傾月被拽著?頭發,隻能仰著?頭和饒侗對視,後者是個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的瘋子,她害怕,但也?不?認輸。
眼見饒侗一伸手,下一秒,站在旁邊的打手事先將準備好?的剪刀遞到她手裡,“剪頭發可比拽頭發好?玩兒多了,你?說呢?夏傾月。”
江辭那邊,他也?是和夏傾月一樣的情景,肩膀被人桎梏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愛人麵臨危險,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彆碰她!我說彆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