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說得聲情並茂，黎恩卻隻能回應一串省略號。
因為他是真的不能體會，除了鮮少接觸守舊派貴族圈，他的人緣就沒差過。
少年成名後，更因太過歡迎而苦惱。
亞麗莎、小滴、小幻同樣是一串省略號。
她們都是女性，且性取向正常，怎麼體會？
場麵因此變得尷尬。
“呃，爸爸也是地精啊，她還是挺受女性歡迎的。沒記錯的話，當初還是媽媽主動追求的爸爸。”
為了緩解冷場的情緒，亞麗莎強行沒話找話，順帶著把老媽退出來當擋箭牌。
“忽略性格的話，媽媽作為女性還是很優秀的，由我這個女兒來說有點奇怪。”
“雖然沒見過你的母親，但能生出你這樣的女兒，必然水準很高。這也是我們糾結的原因之一，一方麵羨慕嫉妒恨，覺得我們中出了叛徒，一方麵又覺得他乾得漂亮，是我等的楷模。啊啊，大腦在顫抖。”
說到這裡，rider抱著頭，左搖右晃，狀若癲狂。
亞麗莎越看越奇怪，小聲問黎恩：“地精……都是這樣的嗎？記憶中，爸爸好像挺正常的。”
“單一的地精未必是，但現在是全體地精眷屬的集合。而且，你也知道的，技師，尤其是頂級的及時多少有些怪癖。”黎恩同樣小聲解釋，見怪不怪。
召喚出rider之後，他就沒睡，一直在和rider聊天，盧雷之行也是在這個過程中決定的。
期間rider不止一次表現出這樣的狀態，據說是地精集合內部開會，激烈討論的體現。
黎恩當時有問caster，你們魔女不會嗎？
caster表示，其實差不多，但魔女這邊勝在有一個初代長老，活得夠久，資曆夠老，能夠壓得住場子，不至於變成幾千隻鴨子喳喳喳。
地精那邊並沒有，再加上科研人員不服輸，一代更比一代強的勁頭，要不是大家共同一個身體，估計能當場打起來。
亞麗莎仔細想了想，點頭道：“確實是這樣沒錯，工業大學那邊有這樣的例子，還說宅久了人會變得奇怪。”
“奇怪？”小滴開口，她也曾是資深宅女。
“彆問，不是好東西。”小幻第一時間拉起小滴的手，離這群成年人，尤其是某個半瘋不癲的家夥遠遠的。
小滴沒有追問，早熟的她已經學會了克製住自己的好奇心。在看不見的那段日子裡，不能放平心態，難受得隻會是自己。
任由rider發揮了一會兒，等他表情有所好轉，黎恩拍了拍手，將他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地精的內部事務，之後再解決吧，至於你們的擔憂，在這一代並不存在。”
弗朗茨和伊琳娜自不必說，喬治和安潔莉卡也是一樣，似乎地精一直都偏好強勢的女性。
不過由於黎恩沒來得及和rider說喬治的事，rider明顯想歪了。
“是不用擔心，亞麗莎小姐是女性嘛——對啊，早知道就放棄男性，選女性作為繼承人，這樣就不用擔心女人緣的問題，我真是個天才。”
“天才？蠢材才對！你這不是解決問題，是逃避問題，是技術人員的恥辱，我鄙視你。”
“用迂回的方式繞過問題也是一種方式，科研過程固然重要，但結果更加重要，沒有成品什麼都不是。”
“按照你這思路，以後的科技都不要發展了。”
“……”
完全插不上話的黎恩和亞麗莎麵麵相覷。
居然升級了？腦內會議變成實況轉播，聲線一個個變，臉一張張換，知道的是從者，不知道的以為是特效。
為了防止精神分裂繼續持續下去，病入膏肓，黎恩不得不拿出禦主的架子，沉聲道：“都彆吵了，我時間多，隻有一天。”
rider這才消停，定格在初代長老，咳嗽一聲，總結道：“亞麗莎小姐，我們不是對你有意見，隻是……地精這邊男性的誕生比例比較高，因為阿爾貝利西的關係，之後的得到傳承的眷屬也都是男性。而且，這裡麵也有一點我的私心。”
“私心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