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稿未改】
【可能大改】
【雙更合一】
柏林電影節在1978年以前,跟戛納電影節一樣,都是在初夏舉行,但為了避開在五月舉辦的戛納電影節的風頭,特意改到了二月份。
至此以後,“打冷戰”便成為柏林電影節一大特色。
柏林在歐洲這一塊,不是什麼特彆高調的城市,比不上倫敦、巴黎,就連羅馬在世界的曆史地位上都遠勝它一籌;而柏林電影節,都似是承襲了它的“低調”。
沒有戛納電影節群星薈萃,也沒有仲夏時節威尼斯電影節的輕鬆浪漫,甚至在天氣上,一年到頭連一場像樣的雪都看不到,有的隻是打著冷戰的紅毯走秀和德意誌的啤酒相伴。
表麵上,柏林電影節好像在歐洲三大電影節地位中逐漸墊底,影響力越來越弱,實際上,超過三十三萬張門票以及,高達五百多萬的觀影人次,無不表明,它是全球觀眾人數最多的電影節!
柏林電影節雖談不上星光雲集,卻絕不至於讓眾多影迷失望而歸:
柏林電影節上,超過九成的受訪者表示,除了特殊的活動氛圍和非同凡響的影片之外,他們更看重的,是電影節上,那些“平時難得一見的東西!”
對於這種“難得一見的東西”,柏林電影節也一向有著自己的堅持,不管外界如何貶低它,“毫無商業價值、太過刻板、過分自我孤立!”
就在這樣一個中雨轉小雨的寒冷天氣,迎來了柏林電影節又一次盛大的舉辦——
相比於莊老爺子、夏鬱女士一行後來的人,夏鬱幾個早就適應這邊的時差、其後,加上自身身體素質、以及對環境的適應,夏鬱一大早起身,傳了羽絨服、搭了一套透明雨衣就外出晨跑了。
當然除了要外出放放風的小祖宗,還有再困,再想賴床也要粘著夏鬱的老拖油瓶溫穗,就她的話說,“也沒幾天的時間,的抓緊粘著,等這幾天膩歪勁兒一過,她就可以舒舒服服回國了!”
歐洲大多的城市除了標誌性建築,剩下建築都長得差不多一個樣,隨處可見的,保存的極為完整的百年建築;歐洲的一大早嘛,當然沒有幾個人了。
而但凡有人,也都穿著平常的衣服,對於這場小雨,並不顯得抗拒,非常地自然。
以至於在這場淅淅瀝瀝的小雨裡,大概也就隻有夏鬱穿了個雨衣、溫穗撐著一把雨傘;
麵對那些恍然大悟,“哦,東方人”的異樣目光,溫穗也並不露怯,她是生活在“鼓勵”式教育裡長大的幸福孩子,打小就有著自己的一套思考方式,除了感情這一塊略帶羞怯,麵對外人,從來也不會像孟冬那樣的小姑娘,因為那些“懷疑”的目光和竊竊私語,而改變做自己。
她的字典裡,對於喜歡以外的人,隻有兩種話,“關我屁事、關你屁事!”
兩人晨練回來,已經有不少人爬起來了。
酒店一棟三層加倆兒小院子,酒店內部是中空天井式的,雖然有陽台,但因為小雨,沒幾個待陽台上的,因為室內不準抽煙的規定,都跑到了走廊,人早就給準備好的,凳子上抽煙。
其中就有老夏同誌、古明韜幾個男演員、以及趙錦鴻老師。
夏鬱拖家帶口住的三樓,《金陵祭》主創團隊在二樓。
兩方人馬,還聊了起來,聊什麼,夏鬱不知道,因為她倆晨練回來的時候,話題終止了,而跟夏鬱打了個招呼後,他爹也是嘴角掛著笑回了房間。
“還是保持著晨練的習慣啊?”古明韜三個感慨。
“年輕真好。”趙錦鴻老師眯著眼微笑,不過他沒抽煙,而是喝著從國內帶過來的好茶。
夏鬱跟幾位老師打了個招呼,跟溫穗回了房間,三樓有兩個套間,一個夏鬱四口住的,一個是陶棠、孟冬、溫穗、薛彤在住,而另一個女孩子趙歆薈則被安排到了二樓獨一套裡。
一場冰雨,讓本來就不喜這邊天氣的人們,更是不打算出門走動了,吃了早餐,一眾人畏瑟到了中午,才準備動身;莊老爺子那邊有專門的團隊過來迎接,而接下來十二天的時間,老爺子除了晚上回來這邊住,剩下的大部分時間都要帶著評審團紮根到每一場電影的審核之中!
照顧莊師母的任務,自然也就落到了夏鬱一家身上來了。
而《金陵祭》主創團隊這邊,經過昨晚協商,也是各有安排,像古明韜本身就背著幾個大牌代言,雖然基本都屬於品牌摯友、品牌形象大使這個等級,但跟品牌借衣服是沒什麼問題的;剩下幾位,就沒了,但也是莊和工作室這邊包了,陶棠這邊壓力直接給到了Camus。
誰讓我跟你們品牌方最熟悉呢,昨晚當即聯係,那邊當即就給了回應。
“沒問題!”除了給夏鬱安排的三套禮服,還連夜給安排了另外的。
所以,在莊老爺子被接走後,一行人除了古明韜單獨行動,剩下偶跟著夏鬱這邊走。
錢給到溫穗這邊,溫穗直接出動的自家私家車,“租了”三輛,都是豪車。
先是幾個女士出動。
“去哪兒?”老夏同誌唯一不解,不是說好了一起行動,咋我們被丟到家裡了?
“美容館呐,你去不去?”鬱蘅女士極力邀請。
“不去不去!”那種地方地方我去了,像什麼話?!
結果老夏同誌跟張雲澤、佟承平、趙錦鴻四位男士加夏軼個小屁孩兒,被留在了酒店。繼續就著一大早的話題,聊了下去,聊啥?他老夏有個頂頂了不起的閨女唄!
不過夏軼這邊是打了一晚上遊戲,正在補眠。
一直到下午三點,柏林時間,舒舒服服的做了趟美容的幾人才回來接他們幾個,前往Camus柏林總店——雖然說,鬱蘅女士跟莊師母都不走紅毯,但也還是給精心挑選了兩套。
莊師母沒有拒絕,誰還沒有個愛美的心呢?六十多歲又如何?
以莊師母的資本,把這家Camus店買空都不是問題,但她還是更喜歡夏鬱的安排,臉上的笑容溫柔極了,“那我把老骨頭就聽咋們鬱寶的安排了!”
鬱蘅女士戲份就多了點,明明眼睛盯著那件Camus女士冬季經典款禮服,還衝夏鬱擺手,“這不太好吧?我又不去蹭你的紅毯——”
夏鬱一聽“哦”了一聲,衝陶棠道,“棠姐,既然你鬱蘅姐不領咱們這個情,那就算了!”
給鬱蘅氣的,使勁剜了她一眼,直到陶棠道,
“雖然沒有情侶、結婚款,但您這套跟姐夫那一套顏色、款式上,都非常搭!”
“你看,我養你乾什麼吃的,都沒有小棠半點懂事!”
“那是那是——”
拌了兩句嘴,莊師母、鬱蘅就被領著禁區換衣服了,一開始鬱蘅也不好意思,但跟著莊師母,看著莊師母那股自信雍容的範兒,她也不慌了。
這一次夏鬱穿的也是特彆高定,畢竟Camus女裝係列全球代言,不到五個——跟彆的頂奢品牌不同,Camus每一個季度,都會給她們安排三到五件,滿足她們在各大典禮上“爭妍鬥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