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說,“要是最後溝通不行,我就把節目壓著,我今年就不上了,反正,也上幾次了,少上一次的,不影響!”主要是夏鬱這是頭一回,他作為師哥的,不得支持一把?
夏鬱搖頭,“我這邊更是沒關係了,今年不行就明年……我是個演員,電影就是作品,普及程度,影響程度比師哥你們這些高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的,要高一些。京劇、昆劇什麼的……本身傳播程度、影響程度就不高了,你們這些當代傳承人要是不加把勁,可不行!”
總之一句話。
“真不行,我等後年,你啊,明年就上——我今年有作品,不差這點影響力的!”
不過兩人也沒在這件事上多糾結,隨後就是陶璋給莊和夫婦兩個賠罪道歉的時間,“我這段時間確實太忙了,等忙完了這一段時間,一定多過來陪陪老師、師母!”
莊老爺子是無所謂,這段時間有夏鬱姐弟陪著,就是莊師母,畢竟是當半個兒子照顧了二十來年,真說親一點,肯定他比夏鬱親一些的!
轉頭又一臉苦澀。
“老頭兒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天到晚陰陽怪氣的!”
詠霞老師難得發言,“你聽著就行了,聽幾句罵,能少幾塊肉?”
聽一句,就少一句,過個幾年十幾年,想聽都不一定聽得著了。
“我知道!”他大歎,他還是比較精的,知道老爺子煩什麼。
“擒賊先擒王!”
他轉頭就找夏鬱當說客。
“你棠姐也快一個月沒回去了,你回頭幫我說說她!”
夏鬱一邊扒開一份點心,一點點頭微笑,“好!”
……
十月二十九號,戴佳滿月,這也是小姑娘頭一回從月子中心出來,開心得手舞足蹈!
戴承弼定了最好的酒店,辦小姑娘的滿月禮,把所有好友,能請的,都請了個遍。
一副要“昭告天下,我老戴有後了!”的架勢。
作為孩子的乾媽,夏鬱自然也來了,或者說夏鬱這一派係的親朋好友都來祝賀了。
一行人都趁著這一次小姑娘的滿月禮,順便聚一下!
畢竟平時想要都聚到一塊,實在太不容易,不是這個忙,就是那個忙……
與此同時。
一個曾經擦肩而過的,《畫地為牢》的投資人,謝燃,首次出現在夏鬱的視線裡。
她能夠明顯感覺到,陶棠那一刻,平靜的心湖被打破了。
其實在半道的時候,夏鬱就已經略微感受到了,陶棠久違的“失態!”
旁人未必看得出,但她……多少還是更了解一些的。
一個長得跟夏軼差不多高的東北漢子,但比夏軼要壯一大圈,皮膚略黑,五官端正,氣質沉穩,也不算純東北人了,祖籍也是梁省冰城的,但爺爺那一輩兒就定居到帝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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