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次他沒忍住了,問,“學習過犯罪心理學?”
夏鬱看了他一眼,說,“自學過一段時間。”
她總不能說,我親身體驗過一段時間,係統地上過專業的犯罪心理學課程吧?
這三天夏鬱給尹昶的感官,逐漸地變化,也不是沒有來由的——她要是知道,也會沉吟一下,沒想到自己的狀態也被觀察地這麼仔細,而她確確實實也是在這三天時間裡,惡補了犯罪心理學。
夏鬱本身在學習這一塊,也有著一些天賦,加上多種課程打下基礎,最後也是拿到了B評——而且,這幾大節專業課程,都是相對應“販罪分子”。
內容都是精選,所以溝通起來,內容並不遜色於專業心理輔導,當然了,要是換一個犯罪類型,就不一定了,可能勉強能夠達到三級心理谘詢師的程度!
但尹昶卻不這麼認為,從他的角度來看,夏鬱這個“自學”是很有點含金量的,絕對不是一兩天都能達到的效果,起碼都經過了專業的課程培訓——否則絕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
至於,夏鬱這三天從生疏到熟稔、他也自行補腦了——
“畢竟是自學,沒有真實接觸的案例,一開始的生疏,也是很合理的……”
夏鬱說這番話,不多加解釋,就是摸著人的心理去講的,人的腦子用來的乾嘛的?腦補的。
兩人一兩句話後,也就沒有再進行溝通了,點到即止。
第四天,夏鬱直接見了那個年紀最大的女囚,不過不是在探視室,而是見過夏鬱這一番心理疏導的手段後,尹昶給她多開的一扇後門——安排了一間心理谘詢教室。
這一次,因為麵對的人不同,相比於那個年輕女囚,眼前這個已經五十六歲的女囚犯,則棘手得多,這人販罪情節嚴重,七八年前才落網,被判處無期徒刑——雖然這七八年“表現良好”,但仍未獲得減刑,就算往後有機會,但至少也要在十三年到十五年服刑期後!
對於這樣的“販罪分子”,夏鬱是不能用此前的心理溝通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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