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鬱看了一下手表。
“現在快十二點,聚會,肯定來不及了,咱們中午簡單吃點?雖然下午,大家一塊去趟超市,咱們,晚上就在公司院子裡,弄個自助宴會?”
阿什麗眼前一亮,“你們去超市,我去莊家裡,搬幾箱好酒!”
莊菱直接翻白眼。
“人這麼多,你要是把我酒窖搬空了,以後,就不要去我家裡喝酒了,懂?”
“嘶!那你可以太殘忍了——”
但她不敢再說話了,莊菱雖然很縱容她,但一向說一不二,隻要說出來了,沒有退路。
她已經吃了太多的“虧”,忍不住跟夏鬱咬耳朵,嘀嘀咕咕,“莊,酒窖裡的酒,多的我都數不過來,我懷疑,她將賺到的錢,大部分都用來養她在法蘭西波爾多的酒莊了——”
“每年,波爾多酒莊出產的品質最高的那一批酒,都被她珍藏起來了,次一批的,也都送人了!但送了那麼多人,每年也隻舍得送我兩瓶,我覺得她對我實在太摳門了!”
莊菱聽到,直接對著她屁股就來了一腳,“我送你的酒,雖然每年隻有兩瓶,但都是酒莊出產的,最好的一批,你不要得寸進尺,而且——就你的品味,這些酒到你嘴裡,簡直糟蹋了。”
被踹一腳,阿什麗也不齜牙咧嘴,反倒一臉無辜,生怕莊菱斷了她的“酒路”!
最後莊菱又衝著夏鬱挑眉道,“你的酒莊,跟我的酒莊連在一塊,一直都是我幫著打理——我想你也沒有那份錢跟時間打理,所以這幾年你酒莊出產的好酒,我都用來抵債了,沒問題吧?”
莊菱的話,讓夏鬱一愣。
“我的酒莊?”
她怎麼不記得,自己有?
直到莊菱說,“詠霞老師”。
夏鬱才恍然大悟,哭笑不得,“師母她來真的呀?”
“那你可是不知道了,詠霞老師,打我出生開始到現在,除了對自己‘客氣’,對親朋好友那都是說一不二的,說送你,肯定就不會往回拿了。”
“這些年老頭子的錢,基本都交詠霞老師在管,然後我,幫著管一半,投資賺了錢,我跟詠霞老師一人一半,所以,不用替詠霞女士擔心,她的家底,厚著呢。”
她說這番話,也是想打消夏鬱拒絕的心思,
到她們這個程度了,錢,說實在話,沒有親情重要了。
……
莊菱雖說嘴上拒絕了阿什麗,晚上的時候,還是從她家裡的酒窖裡,帶了幾箱子紅酒——
不得不說,莊菱在“享受”這一塊,是非常精通的,夏鬱不是愛喝酒的,卻也品得出很不錯。
破產姐妹·員工聚餐相當愉快,就連最基層的人員都參加了。
新成立的公司,放到四五年後,肯定不可能帶著基層人員一塊玩了。
但目前的基層人員,放到四五年後,四舍五入都已經是破產姐妹·元老了。
用莊菱的話說——一塊聚個餐,增加一下公司凝聚力。
說白了就是,對他們好一些,讓他們更賣力為公司發光發熱。
對此,夏鬱也就一句話,“那就好好賺錢,爭取多給他們一些福利。”
翌日一早。
夏鬱跟莊菱先是去了一趟camus,打包了一大堆的衣服。
夏鬱在日常生活當中,對於衣物,要求不是特彆高,穿慣了就不想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