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2 / 2)

更不用說拿到詳細情報了。

她拿到的懷表有什麼用、是如何得知還有另外一隻存在、明麵上除了三橋武外和組織毫無聯係的三橋千裕又是如何和伊森本堂扯上的聯係?

不,三橋武這條線也應該排除。

在三橋心雅的傾訴中,三橋武雖然在經營中需要三橋千裕的幫助,但內心的大男子主義卻讓他完全無法忍受需要依靠一個女人的事實。

如果有機會接觸組織、讓自己的事業更上一層樓、甚至借此擺脫三橋千裕的話,他絕不會讓三橋千裕同樣有機會接觸到組織。

唔……難道,三橋千裕的死會和組織有關嗎?

有棲川月有預感,在三橋心雅回國、自己不再關注她的結點之後,發生了什麼預料之外的、極為重要的事。

果不其然,在這點之後,三橋心雅就說到了有棲川月最感興趣的部分。

在三橋千裕死後,三橋武徹底不再掩飾自己對她的厭惡,甚至在三橋心雅回國當天也沒有來過這個“家”看看。

按照他在外界的說法,是“因為無法接受妻子的死亡而悲痛欲絕,不忍回到那個充滿回憶的家裡”。

但三橋心雅卻明白,三橋武真正的想法隻怕和那些理由相反。

但這也恰好符合了三橋心雅的想法,比起和露出獠牙的毒蛇相處,她更希望可以一個人獨自收拾母親的遺物,或許還可以發現什麼隱藏的線索。

這個懷表,就是在這個過程中發現的。

三橋心雅努力地回憶著相關的記憶。

“母親和父親的婚姻、乃至我的出生都是一場協議的結果,雖然母親對我仍保有真誠的愛,但對父親卻是全然的冷待漠視,甚至對於他在商業方麵的決策和‘合作夥伴’,一向都是忽視居多。”

“但送給父親這個懷表的男人,確實難得、或者說僅有一個的能讓母親提起重視的合作對象。”

在三橋心雅的記憶中,三橋武一直都沒有放棄過嘗試自己控製整個財團的想法,但因為能力不足的原因從未成功,直到他將合作對象轉向一群慣於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後,一切才發生了轉變。

三橋武提出的決策正確性逐漸提高、為集團爭取來了不少的客戶訂單、甚至和那段時間頗負盛名的烏丸製藥達成合作,三橋千裕的話語權也在三橋武的步步緊逼中喪失。

直到那個男人出現後,三橋千裕一改之前對三橋財團無所謂的態度,幾次反駁三橋武的決策,甚至聯合財團中追隨她的部分員工和三橋武作對。

或者說,和三橋武的那些合作人作對。

“當時的我不關心公司的局勢,我的母親也從來不跟我講這些。隻是在那之後沒多久我就離開日本前往美國求學,在之後……就是母親的死訊。”

“可是你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這個懷表就和你母親的死亡有關,也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些字符和證據有關。”

有棲川月沒有附和三橋心雅的猜測,而是指出了她話裡的漏洞。

並不是想要打破她的期望或者不信任之類,隻是他需要更多佐證才能證明自己的猜測。

但那些和三橋武達成合作的黑衣男子身份已經可以確認,毋庸置疑,就是組織成員。

而送給、或者說和三橋千裕達成合作後交給她懷表的男子,隻可能是負責溝通合作三橋財團的伊森本堂了。

這些都不用懷疑,唯一需要重視的是這個懷表裡的信息到底是什麼,到底是三橋千裕和伊森本堂交易得到的三橋武的罪證把柄呢、還是伊森本堂以合作交換的讓三橋千裕保存的重要情報呢?

如果是後者…作為掌握組織秘密僅次於boss的伊森本堂,需要他如此慎重對待的消息,很有可能就是他一直在找的足以扳倒他、獲取那些人支持的籌碼了。

“不是的,月先生!這些不是我的猜測。”三橋心雅慌忙解釋道,不再繼續講那些無關的回憶,“這個懷表實在我母親的梳妝台夾層找到的,和懷表放在一起的還有一張字條。”

“雖然父親、三橋武他很少來到這個彆墅,但為了以防萬一,在看完後我還是把那個紙條銷毀了。但我可以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

三橋心雅忐忑地看著有棲川月,生怕他不相信自己的話,直到對方眼神示意自己繼續說下去後,才鬆了一口氣。

“我的母親不希望我像她一樣為了爭權奪利拚搏,所以從不教我商業上的事,但也不會對我隱瞞。那張紙條上也是一樣。”

“她說,懷表裡的線索關係著一份至關重要的情報、牽涉很廣,如果遇到擁有同樣懷表的人就將這個會懷表交給他,然後儘快離開,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有棲川月挑眉:“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像你母親說的那樣把懷表交給本堂,自己離開呢?”

“月先生,您不用在考驗我了。”提到這件事,三橋心雅表情嚴肅,一改之前柔弱憂鬱又多愁善感的氣質,“之前因為母親的保護和縱容,我已經逃避了太久,難道現在還要繼續逃避下去嗎?”

“我已經決定了,這一次不會再逃避,一定要讓那些人為他們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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