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無期徒刑09(1 / 2)

被自家無良教師放了半個小時的鴿子,禪院真希差點當場暴走。

若不是同行的兩位同窗拚死攔下她,禪院真希也無法估計當怒火燒光了理智的時候,她會不會在見到五條悟的瞬間,將這家夥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當然了,理智回籠後,真希還是能夠鎮定地分析,哦,五條悟隨時開著無限,彆說把他的頭擰下來,自己壓根就沒機會碰到這人。

說不定五條悟還會不要臉地順杆爬,到處大聲嚷嚷說她不尊師重道,然後就開始一邊假哭一邊騙學生們去做本來屬於他的祓除任務——真希用胖達的毛發發誓,這種事五條悟真的做得出來!

簡直越想越生氣。

乙骨憂太歎了口氣,望著被真希戳成一團漿泥的蛋糕,勸道:“冷靜一點,五條老師說不定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我很冷靜,沒看到我正在耐心等著那家夥過來嗎?”禪院真希冷笑,她啪得將手中的勺子插/進桌子中,因為力道過大,鋼製的小勺竟然完全彎折了,“隻要不在這裡打起來就可以了吧。”

乙骨憂太:“……”不妙,相當不妙,真希背後的黑氣都快具現化了!

乙骨憂太果斷試圖轉移注意力,絞儘腦汁想了一個話題:“那個,話說回來,這段時間五條老師好像經常在外麵到處跑呢,好幾天都不見人影,明明伊地知先生說過,最近並沒有太多任務的。”

禪院真希隨口道:“他單純隻是為了翹課吧?”

“應該不是吧。”乙骨憂太想了想,“有一次路過校長室,我聽伊地知先生抱怨過,說五條老師似乎正在找一種很罕見的詛咒,為此差不多把全咒術界的熟人都騷擾……啊不,是詢問過一遍了。”

他這麼一說,禪院真希倒是記起來了:“哦,難怪上次家入小姐把那家夥從醫務室給趕出來了。”肯定也是去騷擾人家了吧。

這時,狗卷棘表達了疑問:“金槍魚?”

乙骨憂太搖搖頭:“具體是什麼詛咒,我也不清楚,隻是依稀聽到什麼未婚妻、戀愛之類的字眼……”

捕捉到關鍵詞,狗卷棘瞳孔地震:“鰹魚乾!”

“棘

,少看那些言情。”真希秒懂狗卷棘的意思,他是覺得五條悟可能瞞著大家,被家族訂下了婚約,於是淡定地否決道,“起碼在我離開禪院家之前,這種事還沒有發生。”

狗卷棘失落地垂下頭。

乙骨憂太猜測:“……不一定是未婚妻吧,也有可能是戀愛了?”

話說出口,他就感覺這一桌的溫度都下降了,就仿佛他說了什麼冷笑話一樣。

禪院真希露出了“你在說什麼夢話”的複雜神情。

沉默數秒,乙骨憂太十分誠懇地說:“抱歉,請忘了我剛才的話,我不該對五條老師保持單身的能力產生懷疑的。”

真希滿懷欣慰地笑笑,聽聽,這是多麼高情商的回答啊,眾所周知,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看上五條悟,難不成這貨還在期待世上有詛咒能夠天降未婚妻掉他懷裡嗎?

因此綜上所述,五條悟最近神出鬼沒,果然還是為了翹課!

高專一年級的三個學生邊吃東西,邊討論著遲遲未至的白發教師,偶然間,禪院真希不經意留意到他們後桌的客人正輕手輕腳地從座位上離開,快速經過他們這一桌往店外走去,腳步聲有些淩亂。

之所以會注意到那人,純粹是因為她那身一看就值很多錢的和服實在太過顯眼了,畢竟很少會有人在來這種休閒的咖啡店時,還穿著正式複雜的全套和服的。

這莫不是哪家大小姐下凡來體驗生活吧?

因為好奇,禪院真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那位客人身上多停留了幾秒,緊接著這份疑惑就越滾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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