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沉默的走上了一會,彼此都沒有說話,這種憋屈的氣氛,讓陳昊覺得極為難受,終於忍不住開口打破了這種僵局:
“喂!你的丈夫是如何被綁架走的.....”
由不得陳昊對這個話題好奇,廢土上殺人簡直比吐口水還有簡單,人命在大部分時間都形通草芥般卑微,換句話說就是不值錢,很少看到有人會乾綁票這種勾當,既沒有人願意花錢贖人,還有可能招引來某個帶著狗的十三號避難所居民,當初某個幫派就是這樣被滅亡的。
因此對於廢土上大部分平民而言,綁票是個奢侈的舊時代產物,大部分被搶走妻子或者老公的家庭,重新組建的成本,遠低於贖人的代價,所以這個婦人眼下的要求,在廢土上實在罕見。
陳昊的話語聲音不大,卻依然把這個小婦人嚇了一跳,猶如跟狼走在一起的羊,本能的後退了幾步,然後才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他求饒了....就在匪徒的麵前哭著磕頭,眼淚鼻涕流個不停,一個勁說自己不想死.....”
“哦~這很正常,不是每個人都有麵對死亡的從容!”陳昊隨口說道:“為了活下去求饒,並不是什麼錯誤!”
由不得陳昊會有這種想法,他本身來自過去,對人生命的看法和廢土就有很大區彆,活下來才會有未來。
誰知陳昊的話似乎引起了小婦人的興趣,語氣變得有些高興起來。
“真的嗎?你也是這樣認為嗎?.....鎮上的人們覺得這實在丟臉,都不願意管他的死活,你還是第一個這樣說他的人呢...”
“丟臉嗎?和生命相比....尊嚴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陳昊嘴上這麼說著,但他腦海裡浮現出來的,卻是芬戈一行人,他們當初如果求饒的話,是否能活下來?可是很快他就意識到,讓這些軍團出身的家夥求饒,隻怕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想到那些死去的同伴,陳昊的心情就變得異常難受,頓時沒有了說話的興趣,悶頭繼續趕路,打算儘快完成護送的事情,然後抽身離開。
那小婦人也不敢答話,亦步亦趨跟在後麵,依舊保持一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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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跟廢土上大部分工作一樣,想要賺到輕鬆的瓶蓋難於登天。中午的時候,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出現了幾個礦工,以及一塊豎起的路障。
“怎麼?要通過這裡,需要付買路錢嗎?”陳昊皺著眉頭問道。
“那倒不是,前麵這片地方出現了死亡爪!任何人都沒辦法過去”礦工無精打采的說道。
“死亡爪?是單獨一隻瞎眼的嘛?”陳昊立刻警覺的問道。
“一隻?如果是這樣就好了!”礦工打了個哈欠說道:“事實上是整整一家子,上次看見的時候應該有七八隻吧.....都怪那些該死的炸藥幫,ncr囤積在這裡的炸藥都被奪走了,導致礦洞工期延誤,那些討厭的怪物,也趁機鑽了進來,霸占了我們的礦井做巢穴,並且瘋狂襲擊過路的人員,現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解決啊!”
聽到這些話語,陳昊頓時明白,為什麼鎮子上的人不願意過來,合著路上還有這麼個麻煩啊!怪不得那軍官會嘲笑自己,合著從一開始這趟路程,就不會那麼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