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1 / 2)

衝田春政被他們勸了些酒,麵頰紅潤卻並未醉,頭卻微微的發著疼。

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毛病,他從未聽說過,也未曾從醫學書籍找到過一喝酒不醉反而頭疼的例子。

難道他是要創出先例,來個衝田春政綜合征?腦補到這裡,還是忍不住笑了。

步行上樓,猶豫了一下,伸手推開了主臥的門。

房間布置的帶了些醒目紅火的顏色,紅燭、紅帳、大紅錦被,這些是傭人的手筆,難免便帶了些中式婚禮的風格特色,而他也喜歡這些,也由著她弄去了。

未來梨佳此時正趴在桌子上,她仍穿著潔白的婚紗,白皙的麵頰帶著些許尚未褪去的紅暈,雙臂被她枕在了腦袋下,就這樣睡著了。

可枕著胳膊睡覺怎麼能睡得好呢?且不說胳膊會發麻凍著了也不好。

“梨佳醬?睡著了嗎?”衝田春政手指輕輕碰了她一下,見她未醒,微微深呼吸了一口氣,右手扶住她的肩背,左手抄起腿彎,將她抱了起來。

未來梨佳並不重,在他的臂彎裡他隻覺得好似要比實際重量更輕一些。

將她輕輕的放在g上,白色的紗裙一下子便是占據了大g的三分之二。

衝田春政看著占據了巨大麵積的裙擺,猶豫了一下,看向了未來梨佳,隻見她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背對了他側臥著。

伸手顫巍巍的伸向了此時睡著的未來梨佳,好似乾壞事一般,手觸及後背拉鏈的一刻,心跳的極快,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

就這樣把她衣服脫了嗎?不知道她內衣穿的什麼,穿了沒有?露肩款的婚紗,隻怕是沒有穿吧?

內心仿佛天人交戰,想到這裡衝田春政觸及拉鏈的手頓了頓。

算了算了,就讓她穿著婚紗睡吧。

正在他準備鬆手的時候,未來梨佳忽然翻了個身麵朝向了他,雙目相對間,他隻覺得腦子裡的思維好似被導彈轟的炸飛了,當下猛的縮回了手,臉頰更紅了。

“旦那?”未來梨佳輕聲開口,見他俯身微微靠近自己,害羞將目光投向了彆處,“旦那,夜有些深了,睡……睡覺吧。”

自從未來梨佳知道自己不善喝酒後,便也注意了些,在方才的時候隻喝了一點點,回來後趴在桌子上因為酒意稍稍小憩了一會。

當衝田春政抱起她的時候,她已然醒了,隻是因為害羞,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

天知道她有多緊張,第一次被他抱起來,貼近他的xiong膛,聽著他的心跳聲。

未來梨佳自然是知道新婚之夜時丈夫會對妻子做些什麼,以前她的母親與她閒聊提及婚假時告訴過她,後來學習醫學時更是明白生育是怎樣的。

可即便之前她做了些心理準備,她還是有些緊張,心中甚至帶了些害怕。

柔軟的g墊並不能給她帶來多少放鬆,反而愈加讓她緊張起來。

過了會,發覺他的手觸及了背後的拉鏈,未來梨佳忍不住閃躲了一下,意識到自己裝睡不了時,索性轉過了身。

衝田春政聽她喊著旦那,那代表著丈夫、主人意思的詞語讓他的心情帶了些難以言喻的感覺,恍惚了幾下,好似正在做著一場再真實不過的夢。

“梨佳醬要換身衣服嗎?”衝田春政看著她身上的婚紗提議道,“把這身脫了吧。”

紗裙占了大半個床鋪,晚上兩個人睡覺會擠的。

“我……,我。”梨佳醬想起他方才的舉動,聽著這番話語,回答的言語間帶了幾分磕磕絆絆。

她誤解了他的意思,臉頰刷的通紅,聲如蚊蠅。

“我……衝田君你……”

“我……怎麼了?”衝田春政聽不大清楚,坐在床鋪邊,稍微靠近了些。

“你怎麼能……”讓女孩子自己主動?

羞赧的未來梨佳順手拿了個枕頭想丟他,又止住了,將枕頭蓋住了臉。

見她這般模樣,衝田春政知道她誤解了什麼,隻覺得一股暖流不受控製的縈繞著身心,好似要將他整個帶入雲霄,渾身發熱,思緒飄然。

“梨佳醬……”

衝田春政忍不住勾起嘴角,心中笑出了聲,拉開她擋在麵前的枕頭,見她紅通通的耳根,心頭滑過一絲異樣,仿佛神使鬼差一般他低下頭親吻了一下。

隻是一觸即分,卻讓她愣住了,未來梨佳睜大的眸子仿佛潤著秋水,微微失了神。

嘴角微張露出潔白的一隅之地,讓他忍不住輕吻上去,落在唇角,仔細的描繪著唇線,方才逐漸攻城略地撬開牙關索取著她口中的芬芳。

領帶束縛的有些過緊,這使得他倍感燥熱,伸手使勁扯開,被他丟在了地上。

未來梨佳在他的攻勢下不斷丟盔棄甲,雙眸微眯,腦海裡已是什麼也無法思考,隻雙手弱弱的攀附著他的肩膀,隨著他的動作而動作。

好似這樣並不能減弱靈魂中的燥熱,衝田春政脫掉了上身的西裝,襯衫的衣扣也脫開直到腰際,露出微微凸顯的腹肌,美中不足的是一條長長的疤痕橫亙其間。

未來梨佳瞧見了那肌理分明的腹部上的疤痕,眸光閃出了淚光。

這條位置特殊的疤痕讓她瞬間聯想到了武士道精神裡的切腹自殺。

人們認為腹部是人類靈魂的寄宿地,切腹也是將靈魂展示出來的手段,這是武士們在某些必要的時候,展示自己靈魂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