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九十章(1 / 2)

似乎為了報昨天晚上直播秀恩愛之仇,牧晨洲不顧自己的黑眼圈,還不到中午他就直接興衝衝地殺到了顧辭的家裡。

“咚咚咚”

聽著門外如鼓如雷的敲門聲,原本被生物鐘叫醒一直迷迷糊糊不願起來的顧辭無奈地撇了撇嘴,看著一旁空空如也的另半邊床,掙紮著從樓上下去開門。

剛打開,牧晨洲提著一大堆東西大步邁了進來,嘴裡還不住的抱怨著:“怎麼這麼慢!”

顧辭用手胡亂抓了把頭發,眯著眼倒在沙發上,熟練的從沙發底座的小角落裡掏出於爾思藏的酒櫃鑰匙,行屍走肉般想酒台爬去,整個人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打開酒櫃,倒上了一杯紅酒,嘗了一口提神。

看著他如此流暢的動作牧晨洲想說的話一噎:“...我來幫你送裙子了。”

“...咳咳咳。”這句話一出,嗆到的就是顧辭了。

畢竟,裙子’這個詞似乎比紅酒更加提神。

原本王經理買好郵過來的裙子由於不知道顧辭新家地址,可昨天問他也沒回,索性直接寄到了江老師那裡,大晚上才看到這條消息的顧辭整個人一驚,來不及趕過去隻能派更近的牧晨洲先一步攔住快遞。

如果這快遞被江老師收到,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送來的裙子一共有三套,牧晨洲都沒顧上蹭酒,寶貝似的一一鋪在了沙發上,合了張影,隨手發到了友誼賽臨時建的小群裡,所有也選手都在。

&中國賽區一家親&

Co:前方記者牧晨洲報道&圖&&圖&&圖&三套選一套。

COCO:第一套!

g:第一套會不會太短了,我覺得第三套好點吧...

鄒添:不短讓他穿乾嘛?第一套!

Lan:我投第一套一票,第三套裙子太長了沒什麼看頭。

看著微信消息突然跳個不停和一旁滿臉壞笑的牧晨洲,顧辭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Earth:你們選哪個我就穿哪個?做夢呢?

Lan:不會不敢了吧?

鄒添:切,LEGEND隊長玩不起?

顧辭不屑地冷哼了一聲,直接拽過第一套向樓上的臥室走去,跺的樓梯砰砰直響。

草,這該死的勝負欲。

牧晨洲緊跟其後還不忘回頭拿了下酒杯,卻因為慢了一步被毫不留情地關在了門外,無奈之下他隻能靠在樓梯上,和其他人在群裡繼續胡扯等人出來。

他絕對要當辭哥女裝的第一見證人!

房間裡,顧辭哭喪著臉看著後背諸多亂七八糟繩子的女仆裝犯了難,裙子太短不說,這能不能正常穿上都是個問題。

但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如死的更加光彩照人些,最後索性不解繩直接整個人套了進去。

但礙於房間裡的穿衣鏡在於爾思的臥室,顧辭不得已還是推開了門,牧晨洲從手機中抬眼的瞬間有些錯楞,眼中不住的閃過了幾分驚豔,手中拿的酒杯一滑,差點整個摔了下去。

看自家發小如此沒出息的模樣,顧辭雙手環胸有些得意,微微挑眉:“好看嗎?”

他吞了下口水,顧辭的皮膚本就白皙,黑色的女仆裝襯的更加細嫩,如雪如玉,再加上他分著腿短裙下完□□露在外的誘人大長腿…

牧晨洲愣了一瞬,腦袋裡瞬間一片空白,理性評價道:“辭哥,不辭姐,你要是早穿成這樣我還他嗎要什麼程星……”

顧辭微微眯眼目光清冷,惡狠狠的聲音瞬間把牧晨洲拉回了現實,有種攝人的侵略感:“想死嗎?”

看著再次‘砰’的一聲十分用力合上的隔壁房門,牧晨洲意猶未儘的‘嘖’了一聲:“好好的‘大美女’,可惜有張嘴。”

看著群裡全是打探想提前一賭芳容讓他拍照的消息,牧晨洲抿了口紅酒,賣關子般打出了兩個詞讓人更加浮想聯翩:“秀色可餐,意猶未儘。”

???

在房間裡管衣服的顧辭看到手機震個不停,眼中噴火:“牧晨洲!你在他媽亂說一句!”

因為在GM胡作非為,放縱太久沒人管的緣故,牧晨洲被顧辭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從樓上打到了樓下不算,還破財請客付了午飯外賣,捂著被拍紅的胳膊,牧晨洲倒吸了一口涼氣:“你還真敢下手打啊,紅了!”

顧辭皮笑肉不笑:“嗯,意猶未儘。”

“...”牧晨洲心虛地拿起自己付款的比薩,沉默不語,決口不再接這個梗還把自己的凳子向旁邊挪了挪方便逃跑。

等下午王經理安排的化妝師到了後,牧晨洲才鬆了一口氣,看著刷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在辭哥臉上律動,心中不知為何有了些隱隱的期待,尤其是假發套帶上之後...

嘴角不爭氣的留下了一滴淚水。

化妝師平時是官方的工作人員,原本正值休賽期間放假的他被邀來加班時是拒絕的,可聽說要給顧辭話女裝,直接自費抱著大化妝箱風風火火的打車來,要求也隻有一個——求合照!

顧辭的皮膚本就白皙臉小,可愛女孩的粉色妝容在他臉上十分契合,等化妝師用刷子滿意地掃完了最後一下,顧辭才彆扭的睜著眼看向鏡子中的自己,微微皺眉:“眼睛周圍怎麼全都紅了?跟剛被人揍了一頓似的。”

“還有眼睛上,跟兩把小刷子似的難受死了。”

化妝師一邊好脾氣的收拾著東西一邊聽著顧辭對他剛剛完美作品地褻瀆,等他拿出手機遞給牧晨洲時,顧辭才想起王經理交代他的合照,雖然內心十分拒絕,但在化妝師以接下來‘世界賽采訪給你畫黑皮’做威脅,成功合了個影。

送人開開心心走後,顧辭神秘兮兮的拉著牧晨洲的手進了於爾思的臥室,牧晨洲的步伐卻有些猶豫不決,麵露難色:“辭哥,這樣不太好吧?”

顧辭白了他一眼,目光暗了暗:“有什麼不好的!你拍不拍!”

牧晨洲一手扒著門框還是不肯屈服相比於自家發小他還是從心底更怕於爾思一些:“於醫生要知道是我拍的這個視頻,肯定全上海的醫院門口都貼上‘牧晨洲禁止入內’了吧?”

顧辭毫不留情地把人向屋裡拽,惡劣的慢吞吞道:“你向著他還是向著我?”

“肯定是你啊!”主要因為於醫生又不在,但剛挨過揍的牧晨洲這後半句著實有些說不出來。

見他終於肯鬆口,顧辭大搖大擺地帶著精致的妝容和假發躺在於醫生的大床上,熟練的用被子卷起了自己,嘴上還十分不耐煩地催促著他:“開始拍了沒?”

牧晨洲硬著頭皮按下了錄像鍵:“開...開始了。”

下一秒,顧辭變了個人般,嬌滴滴地對著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