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鬼術嗎?
看起來對方似乎想再一次使他們陷入沉睡,在夢境世界中將他們擊殺。
茜子微眯起眼,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眼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為還會奏效嗎?”
早在她從夢境世界中出來後,她就在身邊營造出來一個透明的靈力結界,用於抵擋攻擊。
雖然之前沒練習過幾次,但是對付這個下弦還是可以的。
他們三人中炭治郎是第一個中招的,在夢裡他迅速自殺後跟旁邊的茜子喊道:“隻要在夢境裡自殺就可以出來。”
看著身邊的炭治郎明明處於現實世界中卻將日輪刀抵在自己脖頸處的動作,茜子就知道對方中計了。
伊之助拽住他的手臂,“笨蛋,你看清楚這是現實世界。”或許是因為帶著頭套的緣故,魘夢的血鬼術也對他不起作
用。
見炭治郎的動作被伊之助攔下後,茜子眼裡閃過狠戾。她將日輪刀刀刃朝下,直接插進肉芽組織內,將日輪刀作為載體將靈力源源不斷的注入肉塊體內。
因為靈力腐蝕的原因,車廂內傳來魘夢的嘶吼聲。那種感覺就像是肚子裡有硫酸般,不斷侵蝕著他的身體。
隻見眼前的肉芽不斷脹大最後因為無法承受靈力炸裂開來。
失去保護脊椎骨的肉芽後,脊椎骨完美的暴露出來。茜子趁著機會往前跨了一步準備砍斷這個魘夢的弱點,卻不曾想她的身後閃過一個人影。
“怎麼可能讓你們再次將我的美夢摧毀掉!”列車長不知何時出現在茜子身後,一臉瘋狂的看著她。他的手裡握著尖銳的武器,正向茜子後背刺去。
“小心。”炭治郎擋在她身前替她挨下這一擊,那武器穿過鬼殺隊隊服刺進炭治郎的體內。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因為疼痛的緣故他全身的肌肉繃緊,額角的青筋凸出來。
能穿透鬼殺隊隊服的武器,這家夥和那個鬼是串通好的嗎?
“嘖。”茜子看著炭治郎出血的傷口,狠狠剜了眼害怕的跌坐在原地的列車長。她迅速下刀將脊椎骨砍斷,那脊椎骨“哢嚓”一聲從被砍斷的地方斷裂開來。
下一秒,四周傳來魘夢的嘶吼聲,或許是不甘心想拉著車內的人一起陪葬的原因。列車內的肉芽全部暴動起來,不斷生長衝出車廂將列車包圍起來。因為疼痛,肉芽不斷的翻滾著,將列車都翻了個身。
不能再呆下去了。
再呆下去,他們就真的也要變成肉塊了。
茜子擔憂的看著炭治郎,“可以走嗎?”
炭治郎深吸一口氣,強撐著站起身體,“我可以。”
茜子讓伊之助帶著炭治郎先從車頭處翻出列車,看著他倆出去後,茜子才準備動身,注意到一旁擱置的炭治郎遺落下的包裹,因為沒手拿的緣故茜子將它填在懷裡。
臨走前茜子不忘將那個列車長拽上,“真是便宜你了。”口吻頗為嫌棄。
因為是從行駛中的列車上跳下來,茜子免不得落地時候踉蹌了下,將日輪刀插在地麵上穩住身體後她站起來。比起周圍在地上翻滾了幾圈的伊之助來說,茜子整個人要乾淨許多。
“茜子!”
鶴丸從遠處奔來,一身白衣的他宛若夜晚最耀眼的存在,白鶴兜衣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度。
輕巧落在
地麵後,他張開雙臂想上前抱住茜子。
“你沒事就好——”話還沒說完,鶴丸就一腳踩到腳下的石頭,石頭一滑,他就身子向後摔去。
茜子連忙拽住他兜衣前麵的鏈子將他拉回來,複雜的看著起身的鶴丸,“你假酒還沒醒嗎?”
鶴丸站直身體,故作無辜的望著對方。忽略掉剛才那尷尬的一幕後他走過來抱住茜子開口說道,“好久不見茜子,真是想死我了啊。”
“我們隻是幾個小時
不見而已。”茜子扯了扯嘴角,將身上粘著的鶴丸撕下來。忽略一旁鶴丸幽怨的表情,她走到炭治郎身邊,“身體怎麼樣?”
“還好。”炭治郎躺在地上勉強的笑笑,然而額角的冷汗卻出賣了她。
茜子眼眸黯然下來,對方畢竟是為了她而受傷的。
“對不起。”
炭治郎剛想動作卻被腹部的傷口扯的臉扭曲了下,“茜子不用道歉。”
“受傷了嗎?”煉獄也來到炭治郎身邊,觀察了下對方的傷口後說道:“你要更加集中的提高呼吸的精度,讓神經遍布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對,就是這樣。”煉獄蹲下來指導著對方,“注意血管,停止住流出的血液。”因為長期出任務的緣故,煉獄自然懂得如何快速止住傷口。
幾個呼吸間,炭治郎的傷口不再往外滲出血液。
茜子呼出一口氣,還沒完全放鬆下來就聽到身後一聲巨響。
塵土揚起,數不清的沙礫撲麵而來。
茜子伸手格擋住砂礫,當塵土散的差不多,她揮舞開眼前的灰,向那邊看去。
哪個冒失鬼用這麼傻的出場方式?
站在他們麵前的是一位有著桃紅色發絲的青年,身上隻穿著一件坎肩,露出身上壯實的肌肉來。他的身上還布滿刺青,一直延伸到臉部。
當然最為特殊的是他的眼裡刻著上弦叁。
茜子不禁在心中破口大罵,她什麼烏鴉嘴。
還真是個鬼啊。
對方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話都沒說就突然出現在炭治郎麵前,抬拳襲向他的麵門。
煉獄迅速出刀向他揮去,同一時間茜子也反應過來拔出自己的日輪刀將靈力聚集在刀尖向他射.去。
金色的靈力在漆黑的夜晚仿佛一朵絢爛的煙花般炸裂開來。
猗窩座在空中翻了個身後輕巧的落在地上,他望著破了個洞的手掌心,露出趣味的笑容來,“哎,有點意思。”
他還沒見過這種奇怪的招式,是新型的呼吸法嗎?
他下意識的起了惜才的心思,蠱惑著對麵的人影,“擁有這麼強能力的你,不如變成鬼怎麼樣?”
煉獄冷下臉來,站在茜子麵前,“不管是誰都不會變成鬼的。”
猗窩座眯起眼看著對方,剛才那淩厲的一吉確實是眼前這個男人做的。那麼這個奇怪的招式就是……
他看向一旁的茜子,那一頭靚麗的七彩長發著實讓他想起了某個討人厭的鬼。回想起對方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個不停的話語,還有那他被迫看過的數不清的畫圖。
猗窩座微眯起眼仔細看著茜子,該不會這麼巧吧。
他試著抬手打了個招呼,“呀,初次見麵。”見對方嫌棄的看著自己後,他心裡又肯定了幾分。
隨後猗窩座將視線落在茜子微微鼓起的腹部,他表情有些怪異,“他綠了?”
在場的人都不知道猗窩座是什麼意思。
除了茜子。
她不意外對方知道自己,畢竟當初在那田蜘蛛山看到那個下弦認識自己,她就心裡有了個底。
見對方詭異的盯著自己的腹部後,茜子唇角勾起一抹溫婉的笑意,在猗窩座看來那更像是散發著母性的光輝的笑容。
茜子輕輕撫摸著自己鼓起來的肚子,“是啊。”隨後羞澀的笑了下,“已經五個月了呢。”
猗窩座臉上的表情更怪了。
作者有話要說:上三:哪個牛人乾的?
注:這裡上三下意識以為磨磨頭被綠是因為鬼是不具備生殖能力的!他們都——不行(超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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