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1 / 2)

淩霍沒想到竟然會在醫院見到宋友安,看著宋友安穿的一身花裡胡哨的,也不像是來醫院看病的。

二人走近,淩霍看見宋友安手上那束百合花,問:“宋二,來醫院看人?”

宋友安擠眉弄眼地看看淩霍,又看看厲戎,一把將花塞到厲戎懷裡,說:

“本來是打算看看厲總的,之前一直在外邊玩兒。剛回來就聽說這麼大的事情,所以就緊趕慢趕來看望,果然趕得早不如趕得巧,厲總這是要出院了?”

淩霍沒想到宋友安竟然是來看厲戎的,有些懷疑地看了厲戎一眼。

厲戎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淩霍用這種眼神看自己是什麼意思?

厲戎將花遞給一旁的劉齊,對宋友安說:“謝謝,這就出院了。”

淩霍看向厲戎的眼神更懷疑了,厲戎什麼時候對彆人說話這麼客氣過,難道不應該動輒冷臉威脅不給人好臉看的嗎?

想當初他在厲戎那的待遇不就是這樣嗎?

所以這兩人肯定背著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情,淩霍篤定地想著。

因為原著裡厲戎和宋友安並不熟,現在宋友安一回來就專程來看厲戎,這不明擺著告訴彆人兩人之間有貓膩嗎?

宋友安本來還想說點什麼,但看見淩霍一副抓奸的表情盯著他,到嘴的話就這麼卡在嘴邊,最後隻能訕訕地咽了下去。

宋友安打消了原本的想法,打哈哈道:“我還有事,就不說了,改天有空了一起約出來喝酒啊。”

說完宋友安一溜煙兒跑沒影了,邊走邊在心裡腹誹,奇了怪了,他明明什麼都還沒說呢,難道淩霍這麼聰明就已經察覺到了他的意圖了?

不可能,除非淩霍和厲戎換腦子了,否則他認識的淩霍沒這麼敏銳。

宋友安走了後,淩霍拿起劉齊手上的花仔細看了看,嫌棄道:

“這花都不新鮮了,還買來送你,一看就沒什麼誠意。而且香味也沒剩多少,怕不是臨時買的便宜貨。”

劉齊聽見這話張了張嘴,猶豫了下還是選擇閉嘴。

畢竟淩少都能睜眼說瞎話把新鮮說成不新鮮,把新品種無香百合說成便宜貨,他在這時候插嘴不是找死嗎?

厲戎隻是隨意看了一眼淩霍手裡的花,沒往心裡去,說:“不喜歡就扔了吧。”

反正隻不過是宋友安來找他的幌子而已,既然淩霍不喜歡,那就扔了也無所謂。

厲戎話音剛落,淩霍手裡的花就已經進了垃圾桶,就好像專門等著厲戎這句話似的。

然而厲戎怎麼都沒想到的是,這還隻是個開始。

上了車,淩霍憋了一會兒,到底是沒憋住,扭頭問正在看文件的厲戎:

“哎,你和宋友安什麼時候這麼熟了?說,你是不是想拉攏我身邊的朋友,然後好聯合起來對付我?”

厲戎那個冤枉啊,宋友安確實找他有事,但根本不是淩霍想的那樣。

“我不知道宋友安今天會來醫院,也從沒想過拉攏他。”

厲戎放下文件,看著淩霍一字一句道。

“那他對你無事獻殷勤,肯定打著什麼歪主意,我勸你最好不要搭理他,免得被他帶溝裡去了。”

淩霍一本正經道,卻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在旁人眼裡,就是個正逮著交友不慎的丈夫在那絮絮叨叨的妻子一樣。

厲戎也聽出點不對勁來了,把腿上的文件放到一邊,傾身湊近淩霍,探究地看著他:“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想乾什麼?”

淩霍一愣,快速眨了幾下眼睛,眼神偏移道:“我能想乾什麼?還不是怕你們勾搭成奸陷害我?”

厲戎冷笑一聲:“既然這麼怕被陷害,那你還成天跟白一苒牽扯不清?還嫌自己被陷害得不夠慘是不是?”

淩霍不明白厲戎怎麼說變臉就變臉,頓時臉色也不好看起來,不高興道:

“有一說一,扯到人家身上算什麼?你還沒說清楚宋友安找你到底想乾什麼呢?”

厲戎見淩霍竟然這麼維護白一苒,臉色更黑了,語氣涼涼道:“宋友安找我,關你什麼事?”

淩霍一噎,的確,這好像不是男主應該關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