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陽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吵鬨，被質疑的時候也隻是抬起頭淡淡的看著宋貴妃。
她這樣的反應讓宋貴妃的心一緊，“懷陽，你和母妃說，你是哪誰說的？”
她拉著女兒的手，像以往一樣的溫柔和藹。
懷陽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母妃知道外祖母給我出主意的事吧？那外祖母給我下毒的事母妃可知道？”
之後，懷陽說出了一種西域的藥名，“二舅舅在西北那邊，他有機會接觸到吧？”
最後又說了中那種毒是要近半個月的吃食，還說了她去國公府的吃食都是外祖母負責，隨著她一句一字的將事情說出來，宋貴妃的臉已經白的沒了血色。
她身子也微微顫抖著，“你說的可是真的？”
“母妃覺得我為何要說假話？”
宋貴妃被問住了。
懷陽起身，“女兒累了，先回去了了。”
一直到女兒走了，宋貴妃才無力的靠進軟榻裡，身邊的嬤嬤看了心疼，“娘娘，老夫人那邊也是心著，大皇子年歲大了，有些事不能再拖下去。”
“嬤嬤在我小時就帶著我，自是心疼我母親，覺得她是妾，在府中的日子不好過。”宋貴妃的語氣沒有波動，嬤嬤嚇的卻跪到了地上。
“奴婢的心裡隻有一個主子，便是娘娘。”
宋貴妃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兄長和母親心太急了，隻是他們忘記了懷陽也是我的骨肉。”
女兒沒有說在哪裡聽到這些的，但是女兒說的有理有據，不可能是假。
在國公府，想在女兒吃食裡下毒，還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