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狗(1 / 2)

學神王冠 一葦以渡 36768 字 3個月前

小肖離開心驚報的時候, 憤憤不平。當初是你要我去報道,報道就報道。現在又要為安宴把我給拋棄,我是這麼好拋棄的嗎?誰還沒有一點你的證據?要知道本身在心驚報做事的時候, 他就看出來, 這群人典型的‘人為財死, 鳥為食亡’。

換一句粗鄙一點兒的話就是‘有奶便是娘’。

自然他也是想到過自己如果被拋棄的時候, 他應該怎麼自救。就好像是現在這種情況, 這還是他預料到過的。在這場情況下, 他肯定是不能慌的。如果有可能的話——他肯定是要把收集起來的證據爆料出去的。

等小肖離開之後,心驚報的老人這才說道, “主編, 我覺得這個小肖是不是太好打發了?”

“是嗎?”主編沉吟著說道,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在心驚報繼續待下去, 不然對麵還得給我們寄律師函過來。”

“這個安宴是想要趕儘殺絕啊。”

主編沉著一張臉說道, “我也是現在才知道,這個安宴恐怕是真的不好惹。現在道了歉,也開除了小肖, 我們受到壓力就會小很多。問題的關鍵在於,姓葉的那小子堅持說自己沒有被卡住論文,我倒是覺得他的論文真被卡住了。”

“所以他才會否認這件事情, 畢竟隻有被真的拿捏死了的人才會向著對方說話,不惜和自己的父親翻臉。就算之後他再說安宴卡他的論文,也是不會有人相信他的。這一次, 我們肯定是栽了。”

“以後這種學術圈的事情,我們還是少碰為妙。”

“您說得是。”但是這位心驚報的老人在裡麵嘀咕著,明明他之前就已經提醒過主編,學術圈的事情碰不得。更何況是國際頂級大牛, 人家就算是真的卡了葉某人的論文也不可能讓人抓到把柄的。

就好像是他即便是親口對那個超市的老板說了那句話,又能怎麼樣。你怎麼證明論文是真的被卡住了?人家的導師和學術期刊能夠找到一百種理由來反駁這篇論文就是過不了。還有匿名製度的同行評審,單向匿名製度可是能夠看見論文的作者但是論文的作者是不知道誰審查他的論文。

這個環節可操作性實在太高了,安宴作為國際頂級學者之一。也算是一位權威的教授,他的一句話,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都有無數人想要捧他。隻要他說一聲我覺得葉某某這人不行,想要過論文,做夢去吧。

就好像是他現在敢懟心驚報也是知道心驚報肯定是拿不出任何證據來支撐心驚報之前提出的疑惑,這不是疑惑和質疑,這是明晃晃的誹謗。

他能夠將心驚報告上法院,也是在給國內所有的媒體提個醒,不要亂來。如果你敢亂來,我就敢告你造謠,告你誹謗我的學術名聲。

大意就是,我不是楊老那樣的人,我就是睚眥必報,你能把我怎麼樣?

讓很多媒體恨得牙癢癢,又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

“那主編,您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出去了?”心驚報的老人點頭哈腰地慢慢地離開了主編辦公室。

主編越想越覺得心裡不舒服,他還以為安宴會寄一筆錢過來打算公關這件事情,沒想到人家直接寄律師函過來,並且已經說明他已經交給律師全權代理。他們可以繼續誹謗、造謠,不過繼續誹謗、造謠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心驚報主編也是需要對上麵的領導負責的,如果心驚報的收益太低,他也是會被炒魷魚的。所以他才會這麼沒有下限的編造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或者是用一些春秋筆法造成一些對立的矛盾。比如說之前顧維則這件事情造成的警民矛盾,心驚報出力不少。

做這檔子事情做多了,主編心裡漸漸地沒有了壓力。

媒體是無冕之王嘛,當然是可以隨意指點江山的。但是真遇上安宴這種混不吝的人,我管你媒體是不是無冕之王,我管你媒體會不會報道我。隻要敢胡亂報道,我就告你,告到你傾家蕩產為止。對於這種能夠聘請律師,又在國際社會上有一定的地位,並且本身就是權威的人而言。

如果人家不計較你怎麼說也就算了,就好像是楊老。華國的報紙寫了人家多少花邊新聞,人家楊老一點兒也不想和這些媒體計較,沒有必要。

但是安宴就不一樣了,他還年輕,你敢胡說,我就敢讓你在法庭上見我。

往往這種人,是媒體最不敢惹的人。畢竟媒體還得靠著自己的傳媒行業吃飯不是,如果真上了法庭,並且敗訴,對於媒體本身而言,就是一個壞名聲。那以後還有誰會在相信你這個媒體呢?

想到這裡,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感覺自己非常的頭疼,這件事情一個處理不好,他主編的位置都要被人給搶去。他能怎麼辦,隻能夠提心吊膽的處理這件事情。

‘叮鈴鈴’的電話聲響了起來,作為主編的他,竟然有點兒不敢去接這個電話。

他心裡惴惴不安,拿著電話,接到的時候。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發飆似的聲音,“你怎麼搞的?怎麼會讓人給告了?你知不知道安宴現在是不能招惹的?現在上麵的人都知道這個安宴的存在,你現在還想要去搞他。沒看出來啊,你竟然這麼會唱反調。你是不想要你的飯碗了是吧?”

“老板。”主編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說道,“您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能夠妥善處理好的。”

“妥善處理?對麵張口就是讓賠償幾百萬的名譽損失費,你處理,你告訴我,怎麼處理?又登報然後讓他告你嗎?”

“這……”

“這一次就算了。”老板的聲音平複了一些,“如果你以後還敢跑去招惹他,你自己就滾吧,我這裡不太適合你這種人。”

“老板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去招惹他這種瘋子!”

沒錯,在主編的心裡,安宴就是一個瘋子。因為安宴是第一個敢告心驚報的人,畢竟之前很多單位,很多人雖然或多或少都被造謠了。憑借心驚報這個名字和背後的老板,當然都沒有人起訴心驚報。吃虧的人,也就在心裡暗暗吃虧罷了。

但是安宴就是一個不願意吃虧的主,他不僅要告心驚報,他還要搞得聲勢浩大的告心驚報。這是主編從未想到過的情況,他認為這是心驚報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名聲被摧毀的事件。

【安宴宴宴:廢話我不想多說[圖片][圖片][圖片]我們法庭上見![狗頭]】

【安教授是真的剛,直接把這群人連同心驚報一起告上法院,我看這些人還怎麼造謠傳謠,想想這群人造謠傳謠的樣子,就覺得這群人真的病得不輕。】

【說實話,我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剛的人,沒想到竟然是一個教授。】

【安教授威武,這些人就是隻是噴子,憑什麼他們噴了人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了,被噴的人就要承受一切。我就覺得改起訴這些人……】

【這個教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網友隨便說一句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就要告彆人,你國真沒有言論自由。】

【樓上說啥呢?你說你全/家/爆/炸了?】

【呸,網絡噴子。你國除了會罵人之外,還有什麼招數,真要到討論的時候,就沒有任何的言論自由。看看人家美利堅,嗬嗬!】

【喲,人家說你家死絕就是網絡噴子。某些人說安教授全家死絕就是隨便說一句而已?你這個雙標是從哪裡學來的啊?沒有言論自由,你還能打出‘沒有言論自由’這幾個字?你的腦子喪屍來了都不會吃,太臭了。】

【我想起了一個笑話——

某俄國人來到美利堅,對美利堅官員說道,“我們想要學習你們的雙標。”

美利堅官員說,“我們這裡言論絕對自由,不存在雙標。”

俄國人指著那位美利堅官員說道,“對對對,我要學習的就是這個!”】

【看懂了,某國言論自由就是個笑話。】

【切,你國也隻敢笑話美利堅。你看看人家美利堅的人,可以笑話國內的官員,不像是你國。動不動就沒有號,動不動就河蟹……真是笑話,你們除了說一些這種沒有營養的話之外,還有什麼用?隻知道羞辱普通老百姓,你們肯定是水軍吧,是政/府的人。】

【他們在羞辱我

他們為什麼罵我

他們把我做的事情又重複了一遍

——來自某國笑話集錦】

【哈哈哈哈,說不過就直接扣帽子,頗有遺風啊。厲害厲害!】

【圍觀雙標大奇葩。】

【太尷尬了吧,我看見這人已經改了自己的用戶名,他現在肯定很尷尬對不對?】

【我前幾天看見這家夥還罵安教授來著,現在都已經刪除掉了,我估計是怕自己也被安教授給告了吧。】

【我就想知道,他如果被人給扒出來了,他真的不會尷尬嗎?】

【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夠了,夠了……】

【@心驚報V 出來挨打】

【@心驚報V 不是特彆喜歡造謠嗎?這次碰見硬茬不敢吭聲了?】

【@心驚報V 這就不敢說話了?不是吧阿sir啊,說好的無冕之王呢。現在怎麼話都不敢說一句呢?】

主編看見這條圍脖的時候,氣得快要將桌麵上的電腦都給砸掉了。要不是殘存的理智讓他不能砸電腦,他一定會把電腦給砸掉的。

現在這種情況下,他應該怎麼做呢?想了想,他還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

如果一個不好,事態升級之後,對他而言,肯定不是一件好事。或者是說,對於心驚報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兒。

想了好一會兒的時間,他將管理圍脖的人叫了進來。

“主編,您找我?”管理圍脖的小趙看向主編說道,“有什麼事情嗎?”

“安宴的那條圍脖你看見了嗎?”

“主編我剛才看見了,現在還不知道應該怎麼回他。主編您說我們怎麼回他比較好?態度強勢一些還是軟一些?”

“軟一些吧,儘量把我們塑造成一個軟弱的人,在輿論上,我們不能輸。”

“好的,主編您放心,我這就去做。”

“等等,注意一下。我看見現在的網民很多人都已經開始討厭我們了,你在塑造形象的時候,記得不能太過了,不能引起民眾的反感。”

主編哪知道,心驚報已經在很多網民的心中是造謠媒體的代名詞。就是因為心驚報為代表的一些媒體,不斷秀下限的騷/操/作才讓記者從無冕之王變成了妓者。

所以心驚報這樣的媒體是需要負主要責任的。

當然還有驢丘路微這樣的妓者也需要負責任,從所謂的戰地新聞全是洗稿彆人的新聞開始,在到帶著外國人拍華**事基地這種不乾人事的事情全都做過。

可以想象到某些妓者的腦子是有多麼的肮臟。

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心驚報的這位小編就開始劈裡啪啦的打著字。

【心驚報V:對於安教授的做出的決定,表示深感讚同的同時也有些遺憾,我報不過隻是被人蒙蔽,現已開除那位報道記者。安教授的這個決定讓人有些困惑……[思考]//安宴宴宴……】

【安宴宴宴:貴報難道沒有負責調查的職責?貴報的記者都是大學生吧?很多都是新聞係畢業的吧?貴報知不知道有一個詞叫做‘實事求是’?既然沒有深入調查,貴報為什麼會讓新聞刊登上去呢?莫非是……[困惑]//心驚報V:……】

【心驚報這是想要和安教授對線了嗎?】

【彆鬨了,心驚報現在急了吧,真要被告了,他能不著急嗎?之前不還幫著吸/毒/犯說話嗎?現在這就開始假裝自己被人蒙蔽了?之前不是停跳的嗎?】

【他要是遇見人,估計還能跳一下。然而遇見了安教授,咱們就不說彆的。你一個報社非要去了全球頂尖的大牛級彆的人物對碰一下,而且還造謠誹謗,傳到國外都是笑話。】

【驢丘路微V:在這個國家,根本就沒有新聞自由//心驚報V:……】

【安宴宴宴:驢兒彆跳,彆人不知道你是什麼貨色我還不知道你是個什麼貨色?HK的鴿子屋不夠你跳,跑到大陸來跳什麼?//驢丘路微V:……】

【哈哈哈哈哈,驢這個貨,終於被人給懟了。之前帶著外國人拍攝軍事基地的視頻我還看見過。要不是那個軍校生聰明追了上去刪掉了視頻,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這人還覺得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太讓人惡心了。】

【關鍵是這人竟然還敢發出來,太讓人迷惑了。】

【她覺得自己委屈了唄。】

【這就是那個拋棄震旦高材生,選擇HK高中生就為了拿到HK籍,結果被拳打腳踢住鴿子屋的那個嗎?】

【沒錯,就是那個。】

【真慘,不過我為什麼想笑。】

【彆笑,我們得嚴肅一點兒。】

【哈哈哈哈,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驢你也有今天?】

【驢丘路微V:您作為一個教授出言這麼粗鄙,恐怕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吧?更何況我的私生活和您沒有關係吧?】

【安宴宴宴:首先,我想怎麼說話那是我的事情,和您有關係嗎?怎麼這會兒我是沒有說話的自由是了嗎?您所謂的自由難道是您可以胡說八道,而彆人隻能夠閉嘴聽你胡說八道?這是你閉嘴我在討論皿煮自由**?

第二,我隻是說了一句實話,您不是住在鴿子屋?你怎麼證明你不住在鴿子屋?//驢丘路微:……】

【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強力對線,安教授真的和這個瘋女人開始強力對線了。】

【安教授咱們彆理這個瘋批,她早就開始精神分裂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白眼]】

【一邊高喊言論自由,一邊不準彆人說話。真乃得到了西方的真傳!】

【你雙標的樣子真是嚇到我了】

【哈哈哈哈,好笑,是真的好笑。】

【驢丘路微V:您為什麼這麼激動,我隻是提醒您一下,您作為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想必是比我這種普通大學生懂得多的,何必因為一句話這麼激動呢?更何況,您這樣的習慣可以說是非常的劣性根了。】

【安宴宴宴:所以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應該是怎麼樣的呢?我需要你指導嗎?說得你好像能當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似的。哦,忘記了,你連在普林斯頓大學求學的資格都沒有。隻會在賓館睡覺洗彆人的稿來立戰地玫瑰的人設而已。這是什麼呢?難道這就是高人一等的原因嗎?//驢丘路微V:……】

【吃瓜群眾報道,沒想到安教授竟然有驢大嬸這麼多的黑料。】

【驢大嬸還會回話嗎?想要做一個有獎競猜,讓我們看看驢大嬸到底還會不會回話。】

【驢大嬸應該在當嚶嚶怪吧……】

【驢大嬸開始刪圍脖了,彆刪,心疼呢~】

【波浪線真是精妙,哈哈哈哈,彆刪了,彆刪了,心疼驢大嬸又被打了一次臉】

【此處應該配上惡之花的聲音:彆刪,心疼~~~】

【彆說,惡之花也是讓人惡心。】

【彆用惡之花碰瓷安教授了,指不定安教授又要對線了。】

【我還真是第一次看見安教授第一次在圍脖上停留這麼久的時間,這不對啊。說你究竟是安教授還是其他人,為什麼安教授竟然會在圍脖上停這麼久的時間還和彆人對線。】

【不會吧,不會吧,肯定不是安教授對不對。隔壁的顧維則都已經開始普法了,安教授隻關注了顧維則一個人,連數字大神都沒有關注,你們沒有發現這個問題嗎?】

【臥槽!你不說我還不知道,點進去看了之後才看見,安教授還真的隻關注了顧維則一個人。】

【我之前就納悶安教授關注的人是誰,沒想到是顧警官啊。】

【我……我可以組他們的CP了,隔壁的顧警官真的就是個鋼鐵直男,和安教授這種強力對線的人一比,好像沒有什麼CP感了。】

【講道理,我為什麼覺得顧警官是那種不怎麼喜歡說話,就是那種心裡明明就裝滿了你,但就是不會說情話的那種人。顯得顧警官有點兒沉默寡言的模樣,不會說話,但是對人肯定是特彆好的那種。】

因為顧維則的圍脖已經被人給扒出來了,他也就順便在圍脖上做一些常識性的普及和一些大家需要注意可能去警局坐下喝茶的事情。

圍脖的名字也改成了‘小顧也不錯’,並且還認證了個人信息,變成了大V。雖然他的粉絲還沒有安宴多,和安宴的圍脖也沒有什麼交集。不過安宴關注的列表裡,也就躺著他這麼一個人,所以大家當然都能知道這件事情。

不少人還從安宴的圍脖跑到了顧維則的圍脖那邊去。

【從安教授的圍脖過來的,沒想到我關注了大神,但是但大神隻關注小顧警官。】

【我就想問,小顧警官為什麼會獨得安教授的寵愛?數字大神都沒有被安教授關注……】

【小顧警官一出事,安教授就上圍脖和彆人對線,對線到了現在還在對線,今天又對線了一位野/雞/妓/者,安教授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強了。】

【等等,這是小顧警官的圍脖,你們說什麼安教授啊?安教授是誰啊?】

【喂喂,那什麼教授的粉絲不要來刷屏好吧,這又不是什麼明星的圍脖,能不能分清楚?】

【難道不是明星叫什麼教授這不是在扯淡嗎?】

【emmmmm……樓上兩位集美不知道?安教授是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是真教授,不是什麼明星,安教授的圍脖就關注了小顧警官一個人。你看小顧警官不是很多年前就已經關注了安教授了嗎?】

【哪有什麼安教授,我們家小顧警官的圍脖我都看了好幾次了,他的關注列表裡就一個叫安什麼宴的。】

【沒錯,那就是安教授。安教授沒有認證,剛還在懟人,你可以去看看,不過那位記者好像刪脖了。】

【CP粉能不能不要再正主的圍脖下麵胡說,安教授我不知道,但是小顧警官明明就是一個憨憨直男,能不能彆胡亂刷CP。】

【某些人能不能彆老是YY彆人有什麼,你覺得彆人能有什麼?人家兩人社/會/主/義兄弟情不行嗎?】

【我聽說小顧警官從大學開始就有對象,人家對象看見你們CP粉這麼亂說會不會氣到爆/炸?你們想要YY,回你們的地盤去,彆在正主的下麵YY行嗎?】

【小顧也不錯V:今天的上班心得……深呼吸,不要生氣……】

【安宴宴宴:[白眼]//小顧也不錯V:……】

【這是什麼神仙CP,我醉了醉了……】

【就開始正式組CP了嗎?安教授已經在暗示我們兩人已經官宣了嗎?】

【啊啊啊,激動啊,安教授真的和小顧警官有一腿吧?】

【精英教授X憨傻直男警官 晉江的集美,剩下的交給你們了!】

【小顧也不錯V:啊?為什麼是白眼?//安宴宴宴:……】

【就,真不是我腐眼看人基啊,這就真的有點兒那什麼了吧?】

【哈哈哈,小顧警官你這個鐵憨憨!】

【這就開始秀恩愛了嗎?現在已經流行虐/殺單身狗了嗎?哭泣地吃了一口狗糧,想不通。】

【等等,樓上怎麼是從這麼正常的對話中找到狗糧的?】

【就……很奇怪,這對話不是挺正常的嗎?】

【我也覺得對話沒有什麼曖昧的意思啊,而且也沒有什麼所謂的狗糧,所以這群人究竟是從哪裡看出來這是有狗糧的?】

【不太懂狗糧出在什麼地方……】

【數字大神失寵來得太突然。】

【彆鬨了,數字大神和宴神難道不隻是師父和徒弟的關係?彆忘了宴神可是數字大神最崇拜的數學家之一。沒有可能的……】

【雖然但是,我還挺吃這種雙學霸的。】

【我聽安教授說,什麼學不學霸的無所謂,反正都沒有他更學霸……明顯就是說,他要求另一半不是學霸,應該就是小顧警官沒有錯了。】

【我們就是看個熱鬨,你們CP粉,彆在這裡撒歡的讓所有人認同你們了,安教授和小顧警官不過是從小到大的朋友而已。這一點,你們CP粉心裡有數,也彆再這裡說什麼兩人在一起之類的話,想要從細節裡麵扣糖,就默默在自己地盤吃就行了。不是所有人都是CP粉,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接受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尤其是兩位正主。】

…………

回到家,顧維則看見爸媽都還沒有回來,放下自己的警服外套,卷起袖子就開始做飯。

將飯做好了之後,還拿著手機拍了幾張照片,這才哼著歌將菜端入飯桌,打開安宴的大門。看見安宴正坐在床邊拿著手機,不知道正看著什麼東西,他便隨口說了一聲,“小宴,快吃飯了。”

“恩。”安宴放下手機,顧維則和安宴吃完飯之後,顧維則在洗碗,安宴看著電視裡播放的籃球比賽,有點兒無聊。還不如跟彆人對線呢,還能看看彆人生氣又不能拿他怎麼辦的樣子好玩。

不過這事兒吧,想想也就算了。作為一名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他不可能總是沉迷網絡,他還有很多的課題需要做。

比如說——新的課題,又比如說,還有學生的課題需要給他檢查之類的等等。

葉文軒那邊,安宴已經給理查德打了電話過去,讓理查德不用在卡著葉文軒的論文。但還是裝模作樣的讓他改了改自己的論文。

顧維則洗完碗之後,想到了自己的圍脖還沒有發照片呢。現在他的粉絲越來越多,倒也不是一定要照顧自己的粉絲之類的。他也是心情好,想要分享一下自己的生活。

【小顧也不錯V:[圖片]自己做的菜,感覺還行!】

【這個照片的背景,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你看錯了吧?這背景挺……一般的,能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不對,我一定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背景,忘記了。】

【小顧警官是在家裡吧?說得你好像是去過小顧警官家裡似的。】

【我也感覺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不過給忘記了。】

【要不要這麼神奇,你們都見過,就我們這群土包子沒有見過,行了吧!!!】

【倒也不必如此,我就是覺得小顧警官家裡的背景自己應該是在什麼地方見過的才對,也有可能是我記錯了吧。你們彆激動嘛……】

【大概是被那群CP粉,搞得快要崩潰了吧。集美們,也彆胡亂懟人!】

顧維則看了一眼,他其實挺想去點讚CP粉發的內容的。但是想了想,安宴都沒有去點讚,他還是彆去點讚了。除非安宴讓他點讚,否則他不會去點讚的。

回到客廳的時候,他看見安宴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於是做到安宴的身邊,將他攬入懷裡說道,“怎麼了?是不是覺得有點兒無聊?”

“算是有點兒無聊啊。”傾聽著顧維則的心跳聲,安宴沉吟著說道,“顧維則,其實有一件事情特彆想不通。”

“啊?”顧維則愣了一下,看向安宴說道,“你有什麼事情特彆想不通啊小宴。”

“你說像是我這種平時沒有什麼時間休息的人,這會兒有了幾個月的假期,我應該感覺特彆好才對啊。”

“額……”顧維則點點頭,他也覺得挺好的,恨不得安宴彆在去什麼普林斯頓大學了。就在家裡多好,當然這些事情他就是想想而已。彆說是給安宴說了,要是安宴知道他竟然能有這樣的想法,肯定會大批特批他一頓。

“我怎麼覺得,我休息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應該看書了呢?”

顧維則這個時候特彆想要在圍脖上發一條消息——

#對象太喜歡學習,我該怎麼辦?急,在線等#

當然,顧維則也就是想想而已,真讓他去發這條圍脖,他肯定是發不出來的。對象喜歡學習,還成績特彆好。就憑借他和安宴的關係,誰不知道他的對象是安宴?他現在還真是想要大聲地宣告全世界,安宴就是他的媳婦兒。但是安宴似乎現在還不想要說這些事情,倒不是想要隱瞞什麼,但是這些事情對於顧維則而言,是很重要的。

如果現在安宴公開了他和顧維則的關係,他倒是沒有什麼事情。況且,他是在國外當教授。即便是國內的人再怎麼反感,再怎麼反對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但是顧維則就不一樣了,他還要在渝城上班,每天麵對這麼多人。難免不會有什麼流言蜚語之類的事情,眾所周知,老年人最喜歡的就是聊八卦。如果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想必距離那群老年人知道也就不遠了。到時候顧維則應該怎麼自處呢?

安宴不僅僅要考慮到他個人,還要考慮到顧維則。

所以他現在並不想要讓這件事情曝光,至於彆人怎麼說,那是彆人的嘴,又沒有長在他的身上。隻要他和顧維則在圍脖上的互動正常,彆人根本就不可能想到這方麵去。

他也是一個注重**的人,沒有必要自己談戀愛的事情,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再說最近上圍脖上得多,也是因為顧維則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顧維則的事情,他可沒有那個閒心和那群人對線。根本就不值得他浪費這些時間去對線。

但是很明顯,這兩人,一個不問,一個不說。都在心裡憋著,都認為是對對方好。其實這種事情,說開了,兩人都能夠理解。但他們就是憋在心裡,什麼都不說。

顧維則看了一眼安宴,而安宴當然也看著顧維則。顧維則本身就是抱著安宴的,看著安宴的模樣,用手在安宴的臉上輕輕的摸了一下說道,“小宴,明天要去看書了嗎?”

“應該是吧,我覺得我可能需要看一些關於信息學和物理學的書籍。”安宴想了想又說道,“總而言之,我覺得我需要看的書還有很多。道也不能滿足於現在的這些知識。”安宴撓著頭看向顧維則說道,“則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嗯。”顧維則也非常鄭重地點了點頭對安宴說道,“我能知道小宴的意思。”

“大概就是小宴還想要多看一些書,多學習一些知識。我能明白的,沒有關係。”顧維則想了想,又看向安宴說道,“不過小宴彆忘記了,咱們還得回老家呢。回老家的時間可能是在下個月中旬左右。”

“在老家可能得待上十多天,甚至有可能是二十來天,小宴沒有什麼事情吧?”

“當然沒有什麼問題。”渝城的天氣越來越冷,好在兩人是開著空調的。不過為了通風,不至於兩人一直悶著,顧維則將房間的大門打開了一些。風有些冷,空調倒是開得挺足的。

顧維則深吸了一口氣,抱著安宴,生怕安宴被冷到。

等到了第二天的時候,顧維則去上班,安宴也沒有在家裡閒著,而是直接去了圖書館查閱書籍。反正圍脖上的事情,他已經交給律師去做了。現在由律師全權代理他的一切事情,他倒是可以高枕無憂的做自己的學術研究。

並且他不認為自己作為一位學者,應該這麼關注網絡上的事情。

要不是顧維則,他才懶得去關注。

所以粉絲們發現,安宴從那天開始,幾乎就不怎麼登陸圍脖。也不再圍脖上麵說話,就和以前一模一樣,圍脖就像長了雜草似的。任由粉絲們怎麼說,他就是不更新。

倒是顧維則每天更新圍脖,還有安宴的粉絲跑到顧維則的圍脖下麵詢問安宴為什麼沒有更新圍脖了。

顧維則沒有理會這些粉絲,他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說。

安宴這隻算是回歸常態而已,不經常關注網絡上的消息,也不經常上網。自己研究自己的東西,如果說真要在網上看一下資料或者是說做點什麼事情,恐怕上最多的網站也就是有arXiv。除此之外,他鮮少登陸其他的網站。

連續好幾天沒有上圍脖,那群妖魔鬼怪又對著安宴一頓狂噴。安宴沒有回應,也沒有理會。

即便是那群妖魔鬼怪都覺得有點兒不太對勁兒,這不像是安宴啊。當初這麼剛的一個人,為什麼現在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這就讓人很想不通了。不過這家夥不在了也好,免得這家夥又和他們對線。

說不過人家也就算了,還要被人家嘲笑,這就非常尷尬了。

倒是顧維則那邊,雖然有人時不時的去酸兩句話,但也沒有大規模的去咒罵。畢竟顧維則剛被澄清,現在還去罵他,這不是自己找罵嗎?

雖然圍脖上的二極管生物非常多,甚至還有草履蟲等等生物,但是他們也知道為了不被人噴,不能去顧維則的地盤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