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題(1 / 2)

學神王冠 一葦以渡 22277 字 3個月前

“鑰匙?”王雲柒還沒有弄懂陳鳴是個什麼意思, 抓著自己的頭發,不解的詢問道,“師兄,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難道不是非常的明顯了嗎?”

“啊?”王雲柒愣了一下, “您的意思怎麼就非常明顯了?”他有些哭笑不得, “教授的意思是讓我去實驗嗎?”

“沒錯。”陳鳴聳了聳肩膀說道, “教授就是這個意思, 讓你自己去實驗室。大概這一兩個月教授又沒什麼時間帶咱們了吧?”說道這裡的時候, 陳鳴有些不太確定,撓著頭, 想了好一會兒的時間, 又繼續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 我們又得自己做課題了。”

“本來課題這種事情, 需要教授的地方就不多。”韓秋非常淡定的說道,“更何況,我已經在做教授本身擬定好的課題, 已經非常不錯了,也彆太多的抱怨。”

“行吧。”陳鳴看向王雲柒,隻見他拿著鑰匙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陳鳴看見王雲柒離開之後, 這才說道,“韓秋,你說他會不會多想啊?”

“他不會多想的。”韓秋搖了搖頭說道, “反倒是你,我覺得你可能才會多想,畢竟每天都說教授不在這裡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陳鳴撓著自己的頭說道, “我的意思是吧,王雲柒會不會認為教授是覺得他做實驗的速度實在是太慢,所以才會讓他一個人去實驗室?”

“應該不會。”何陽抬起頭來說道,“其實咱們這裡,最了解安教授的人肯定是王雲柒,你彆忘記了,王雲柒可是安教授的粉絲。怎麼說,也不可能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覺得安教授在針對他來著。”

“不過,說實話。王雲柒是因為之前幾乎沒有做過實驗的原因,所以速度比較慢,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如果他的速度能夠提高一些,我想教授應該還是會非常欣慰的。”

“是嗎?”陳鳴看了何陽一眼,“我怎麼覺得其實你們都對教授挺了解的,就我一個人不了解教授,是這樣嗎?”

兩人沒有說話,隻是微微一笑,陳鳴想了想,“算了,我還是做我的課題吧。”

三人安安靜靜的做著課題,何陽也沒有話嘮。整個辦公室也非常的安靜,似乎都在等待著什麼似的。

不過,非常可惜的是,安宴一整天都沒有到辦公室裡來。

最後何陽的論文寫完之後,在通訊作者這一欄中寫上了教授的名字,隨後將整篇論文發在了教授的郵箱中。雖然不知道教授能不能看見,先發給教授,如果教授沒有看見的話,他還能夠提醒一下教授。

自己已經將論文發在了他的郵箱中,教授記得要去看哦之類的。

關掉電腦,看向還在討論的兩人,何陽收拾了一下。對著兩人說道,“陳師兄,韓師兄,我先回去了。”

“好,你自己注意一點啊。”

“我說何陽,你怎麼今天這麼早就回去了?不會是什麼都還沒有做完吧?”

“怎麼會。”何陽露出意思笑意對著陳鳴說道,“我的課題做完了,這不是準備要回去了嗎?也不知道教授什麼時候會到辦公室來,我還想問問教授接下來我的課題是什麼呢。”

“行,你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啊。”

“對了,你去實驗室看看王雲柒還有沒有在實驗室裡做事,如果還在做,讓他趕緊回去休息。這麼晚了,我和韓秋在討論一會兒,也得回去睡覺了。”

“行。”何陽頷首,直接離開辦公室,隨後來到實驗室。

看見實驗室的燈還是亮著的,捂著自己的額頭,輕輕搖著頭。看來王雲柒果然還在做實驗,推開門,他看見王雲柒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人。王雲柒說著渝城話,“你彆動,對對對,就是這樣。”

“好,你等等……”

“咳咳。”何陽提著電腦,輕輕咳嗽一聲。他看見王雲柒是在做實驗沒有錯,身後那個魁梧高大的男人似乎是在幫忙,不過越幫越忙,這就有點兒尷尬了。

雖然不知道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不過他們沒有在曖昧,所以何陽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轉過頭來,何陽很輕易就能夠看出來,那人的臉龐帶著一絲稚嫩。看上去年紀並不大的樣子,有些好奇地打量著自己。似乎想要說點兒什麼,但是旁邊的王雲柒率先說道,“何師兄,你怎麼來了?”

“陳師兄讓我來看看你有沒有回去,這個點了,先回去休息吧。反正實驗室的鑰匙就在你的手中,也沒有人會去偷你的鑰匙不是,先睡覺吧,明天在來做也是一樣的。”說道這裡,何陽看向旁邊侯誠說道,“更何況,你還有個客人不是嗎?”

王雲柒打量了侯誠幾眼,嗤笑一聲說道,“他算什麼客人,充其量就算是一個……”是一個什麼王雲柒沒有繼續說下去,似乎那句話也不是特彆的好聽。總而言之,何陽說完之後,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行了,不管怎麼說,你先回去吧,彆在這裡一直做實驗了。”

“行。”王雲柒點點頭,轉過頭看向侯誠說道,“何師兄你先回去吧,我馬上就回去。我得把實驗室收拾好。”

“那行。”頷首之後,何陽直接轉身離開實驗室。

侯誠撓著頭看向王雲柒不解的說道,“小七,剛才那個人也是你師兄嗎?也是在安教授這裡讀書的?”

“是,他是研究生,我現在沒有開始讀研究生呢。”一邊說,一邊收拾著東西,王雲柒的手腳很利索,不一會兒就將東西給收拾好了。隨後對著旁邊的侯誠說道,“行了,我們先回去休息吧。”

“好勒。”侯誠吸了吸鼻子,“明天我就要去比賽了,今晚可以和小七一起睡覺嗎?”

“地鋪不行嗎?”

“有點兒冷……”侯誠尷尬地說道,“就真的有點兒冷,他生怕王雲柒不相信他似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說道,“是真的冷。”

“行,我知道了。”王雲柒無奈的說道,“那你和我一起睡吧,不過有點兒擠啊。”

“沒關係。”侯誠笑得有點兒傻,他撓著頭緊緊地跟在王雲柒的身後。

回到房間,侯誠先洗漱,隨後睡在了並不算寬敞的床上,王雲柒洗漱之後並沒有直接上/床,而是先整理了一下今天做實驗的思路,想著明天應該如何改進這樣的思路。等等之類的,等他想得差不多了之後,睡在床上,看見侯誠那一雙大眼睛,一直盯著他看。看得他心裡有點兒發毛。抖動了一下身體,他怒視著侯誠說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呢?”

“沒什麼。”侯誠嘿嘿一笑說道,“我就是想要看看小七嘛……”

“神經病吧,有什麼好看的。”

侯誠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可他就是喜歡看啊。手腳還不老實,一把摟住王雲柒的腰,王雲柒挑動眉頭,“手拿開,給我好好睡覺。”

“好吧。”侯誠有點兒失望,為什麼會失望呢,他不太清楚反正他就是有些失望。

…………

顧維則最近有點心塞,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都快要忙不過來了。剛準備和安宴視頻,現在又被叫去做事,想想最近幾乎連一點兒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春節都已經過去了,就目前的形勢而言,不存在這麼多事情的。但沒有辦法,事情就是有這麼多。連軸轉了好幾天的時間,他都沒有來得及和安宴說一句話。

剛有點兒空閒,想和安宴說句話吧,又被叫去做事兒了。

彆說是和安宴說話,他連睡覺都沒有能夠睡好,早上起床的時候,還有些迷迷糊糊的。睡覺時間少,事情又多,賺不到幾個錢。想想,顧維則也是挺心疼自己的。好在這是他喜歡的職業,所以相比其他的工作而言,他更喜歡做現在的工作。

雖然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張家長李家短,真正需要用上武力的時候並不是特彆多。

連軸轉好幾天之後,終於撈到了一個休息時間。回到家,躺在床上,甚至還來不及和安宴說一聲回家了,他就已經睡著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天色都已經變黑了,估計這個時候小宴那邊的都已經是早晨了。給安宴發了一個視頻過去,不一會兒,安宴就接到了他的視頻。

“小宴?”顧維則還有點兒驚喜,看了看安宴周邊的環境,似乎像是待在宿舍裡。

“小宴,你在宿舍嗎?”

“對。”安宴的桌麵上堆滿了揉成一團的草稿紙,看上去亂糟糟的。如果他在安宴那邊,估計會給安宴收拾得很乾淨,顧維則看著安宴心疼的說道,“小宴,你那邊已經是早晨了吧?”

“唔……”安宴抬起頭來看了一會兒天空,“早上八點鐘,還早著呢。”

“這麼早就起床了?”

“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能夠睡得著。”安宴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說道,“想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睡不著覺。”

“怎麼了?”

“關於課題上的事情。”安宴沉吟著說道,“總而言之,我現在也有點兒混亂不知道應該選擇什麼比較好。”

“小宴,你先去睡覺吧。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

“我當然知道身體會吃不消。”安宴歎息了一聲,“不過我也沒有辦法,如果我不能把這玩意兒給計算出來的話,今後肯定還會有麻煩的。”

“那你也不能不休息啊。”

“我當然知道我應該休息。”安宴歎息了一聲,“但是這個課題如果我沒有做完的話,我根本就睡不著啊。”

這個時候,安誌走進門對顧維則說道,“我說小顧啊,和誰聊天呢?”

“爸。”顧維則笑了笑對安誌說道,“我在和小宴說話呢。”

“我看看……”安誌伸出一個腦袋看向安宴說道,“我說小宴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不睡覺?”

“爸,我知道,我會睡覺的。”安宴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您放心吧。”

“我放心,我怎麼放心?”安誌冷哼一聲說道,“你說說你,從小到大就愛和家裡人對著乾,現在好了不僅和家裡人對著乾,還和小顧對著乾。”說道這裡的時候,他忍不住哼哼了一聲說道,“我不管你到底在做什麼,該睡覺的時候,就得睡覺。”

“爸。”安宴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行吧,我馬上睡覺。”

“還得給學生打電話告訴他們我今天不能去辦公室了。”

“你還知道你有學生呢?你說說,你作為一個老師,總是熬夜,哪有那麼多時間來教你的學生?”

“你的學生今後該怎麼辦?是不是每天就看著你這個老師就忙自己的事情,什麼都不教他們?長此以往,你說說你學生心裡是怎麼想的?”

“不是我說你啊。”安誌苦口婆心的說道,“你瞧瞧你現在這個模樣,想什麼樣子。”

“爸。”安宴揉了著眉心,“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睡覺,您彆說我了。”

“我不說你,你怕是連東南西北都找不到了。”

“就說你那些學生,你多久沒有去看他們了?好幾天的時間了吧?你看看你一臉疲憊的模樣,學生看見了像樣嗎?”

“是,您說得對。”安宴也不想要和自己的父親爭吵,對顧維則說道,“則哥,我先去休息了。”

“行,你好好休息。”顧維則歎息了一聲,掛掉了電話。

安誌哼哼唧唧的說道,“小顧,怎麼回事兒,安宴現在這個情況你不知道?”

“你少說兩句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柳珊走進臥室對安誌說道,“小顧這幾天在連軸轉的上班,我聽說睡覺都沒有睡好,你能不能彆老找小顧的麻煩。”

“哼。”安誌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柳珊衝著顧維則笑了笑說道,“小顧,你爸最近碰了軟釘子,正在鬨脾氣呢。”

顧維則點點頭,也沒有說話。嶽父碰了軟釘子不高興,拿他和小宴當出氣筒,他是一點兒話都說不出來。他能說什麼,難不成還說爸,您彆對我生氣。誰惹你生氣的,你衝誰生氣去。他要是敢這麼說,保證小宴讓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在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柳珊搖了搖頭說道,“小顧,把你的警服換了吧,看把你累得,連衣服都沒有換就睡著了。”

“那個媽,不好意思啊。”顧維則撓著頭說道,“我也沒有想到回家之後,我就給睡著了。”說著他還撓著自己的頭發,很不好意思的對柳珊說道,“我待會可能還得去所裡,就不換衣服了。”

“那行,不過你還是需要自己注意休息啊。彆讓自己太累了。”

“您放心吧,不會的。”顧維則算了算時間,安宴走了還沒有十天呢,他連軸轉沒有休息。但是還是天天都在想著安宴。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和安宴合拍的照片。顧維則的嘴角勾勒出了一絲微笑,小宴如果要回來的話,那就得等到六月份去了。

六月份小宴要去首爾開會,距離首都已經非常接近了。就是不知道小宴開會之後,會不會回家。如果能夠回家,那是最好不過的。即便是小宴不能回家,想想,好像也沒有什麼事情。大不了,他等著小宴回國不就好了嗎?

顧維則打開圍脖,發了一條消息出去——

【小顧也不錯V:睡醒了,又要開始工作了!】

發完圍脖之後,便開始忙自己的事情,沒有時間管圍脖上的粉絲就究竟在說什麼。先是吃了飯,隨後在休息了一會兒。安誌這個時候正在看著電視,顧維則就坐在安誌的身邊,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看著電視上的內容。

這個時候安誌說道,“我說小顧啊。”

“爸,您說。”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安誌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前些天,你們家有親戚上門來找你來著,不過你爸給我說彆讓他們進門。我也就沒有管這件事情……”

顧維則已經知道安誌想要說的內容究竟是什麼了。

他急忙說道,“爸,您放心吧,這件事情影響不到小宴的。”

“是嗎?”安誌點了點頭,“如果影響不到小宴,那是最好不過的。”

“你們家的親戚究竟是什麼德性,你應該是比外人要清楚得多的。我就不多說什麼了,不過你們家的親戚吧,我覺得最好還是不要讓他們到渝城來。”

“您放心吧。”顧維則說道,“他們到了渝城來,我爸才知道這件事情的,等他們吃了閉門羹,自然就知道,我們家是不歡迎他們的。”

“這是其中一點,最重要的是,我不希望小宴在你們顧家受了什麼委屈。當然,我也知道小宴是個男孩子,如果真的受了什麼委屈,肯定會說出來,但是你也知道。小宴現在吧,幾乎每天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很少會花心思在這方麵,有時候你得幫著他看著點。如果他受了什麼委屈,你可不能袖手旁觀。”

“您放心吧,沒有那個道理,小宴要是受了委屈,我怎麼可能袖手旁觀。”顧維則搖著頭說道,“我肯定會幫著小宴的。”

“那就好。”安誌拿著遙控器,按了一下電視上的內容,隨後說道,“我說小顧啊,你最近在忙什麼呢?每天都沒有看見你人影。”

“就不知道。”顧維則也是撓著頭,一臉沒有想通的模樣,“感覺就是在瞎忙,具體忙什麼東西,也沒有人說得清楚,就是忙。”

“聯合執法之類的。”顧維則笑了笑,“等忙完這一陣子,應該會好一些。”

“那行,忙歸忙,但是身體要養好。彆看我隻說了安宴,你也是一樣的。”安誌沉吟著說道,“我也在警隊待過,知道你們有時候特彆忙碌。但是不管多忙,也得保證身體,否則到時候,我看還得小宴來照顧你,不是你照顧小宴。”

顧維則尷尬地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確實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點兒什麼好,這個情況吧,好像自己說什麼都不太對。

“今年呢,你就不要回顧家了。去年已經回了顧家,今年是不是應該去安家了?”

“您說得對,不過……”顧維則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安誌的臉色,生怕自己惹得安誌不高興。

這個時候,安誌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注視著顧維則說道,“不過什麼?”

“不想去安家?”

“不,爸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沒有不想去安家的意思,我是說,我可以去安家。但是得看安排嘛,您也知道我也算是正式上班了。就過年那段時間,恐怕是沒有辦法的。再說,小宴今年能回來嗎?”

“不管你有沒有空,反正過年那段時間,給我找個一周的時間,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顧維則嘿嘿地笑著說道,“爸,您看,我到過年那段時間,調個班,然後找個一周左右的時間和您一起回安家您看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安誌說道,“就算小宴找了個男人,怎麼說也得讓親戚朋友們看一看不是。”

“爸,您說得對。”

安誌沒有在和顧維則說話,而是自顧自的看著電視。

“這年頭,還是明星好啊。”安誌感慨著說了一聲,“我看咱們小宴不都說是國際性的學者了嗎?認識小宴的人也不多啊,反倒是這些個明星,好像是誰都知道,誰都認識似的。”

顧維則想到之前安宴獲得阿貝爾獎的時候,好像網上也沒有傳來什麼消息,就好像是查無此人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安宴是獲得了一個什麼野雞獎呢。哪像是某某明星,拿了一個流量獎,所有人都捧著。

看著其實顧維則心中還是挺百感交集的,怎麼說呢。將軍墳前無人立,戲子家事天下知。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想想還是現在生活水平好了不少,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至少在他們那個年代,什麼錢學森啊,錢三強等等之類的大佬,他們都是知道的。好像現在的學生,很少有人知道這些學者的名字了。

要不他和小宴想想辦法搞個小科普什麼之類的吧?這也不太好,畢竟小宴還有很多自己的課題需要做,算了,這種事情想想就行了,如果真的要做的話。幾乎是沒有辦法搞定的。

安誌已經非常知足了,自己的孩子是國際頂尖的學者。雖然不出名,或者是說,不是大眾熟悉的人,但是——他的確已經在學術圈上做到了幾乎是繞不開的名字,想想就足夠讓人覺得他的厲害之處不是白白讓彆人吹出來的。

這孩子吧,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太愛研究。這都幾點鐘了,他們那邊都天亮了還沒有睡覺。當時看見的時候,可把他給氣得,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這孩子是怎麼就那麼倔強呢。先好好休息,然後在做自己的事情不好嗎,這麼下去自己也沒有休息好。想要做的事情,也沒有能夠做好。這不是白費了這麼多功夫嗎?

安誌想著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讓顧維則勸安宴吧,肯定是不可能的。彆安宴把顧維則給洗腦了,這顧維則看上去就呆頭呆腦的,能把安宴說得通嗎?反正他個人是極其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