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分鐘的時間, 大家都沒有在繼續說話。隻是在直直地看著安宴,站在台上的安宴一臉坦然,仿佛這個事情不是該做的似的。
不管怎麼說, 大家特彆好奇安宴在楊-米爾斯方程上, 究竟做出了多少的研究。
前來參加國際數學家大會的人, 並不少, 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多。而且每一位在數學上, 都是有自己獨到的見解的, 大家看著安宴的模樣都在心中想著,安宴究竟會如何做呢?這件事情, 他們心中沒有底, 隻是一位菲爾茨獎得主。如果講解得實在是太淺的話, 那是不是他們可以認為這位菲爾茨獎得主其實也就那樣了?
當然, 在他們看來, 安宴絕對不會隻是講解一些基礎的楊-米爾斯方程的概念。既然這位能夠將楊-米爾斯方程作為國際數學家大會這麼重要會議的學術報告題目。他們有理由相信,這位肯定是在這方麵做出了許多的突破。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下麵的那群寒國學生更是不敢說話。
在場的, 全都是大佬級彆的人物,這裡根本就沒有他們能夠說話的地方。他們還能說什麼呢?當然是什麼都不能說,隻能夠安靜的看著這群大佬。雖然他們肯定是看不懂的, 但是說不定這位上麵演講的大佬能夠讓他們對於數學有什麼全新的認識也說不定。
總而言之下麵聽學術報告的寒國學生,都是把這個當成了講座。至於還有一些從國外來的學生,簡直就是將安宴的學術報告會當成了數學科普似的。不管能不能聽懂, 隻要能來就好。
安宴肯定沒有想到,下麵的那群人,其實是各懷心思的。
看了看時間,他看見已經差不多可以開始講學術報告會了。於是拿著筆, 開始在黑板上寫了起來,“首先,我需要講解的不是楊-米爾斯方程。而是——”
說著安宴在黑板上寫出了一個公式,這個公式是大家都沒有見過的。
所有人都特彆好奇地看著黑板上的公式,有點兒摸不著頭腦。
“這是什麼?”
“我說,這什麼東西啊?”
“這個公式看上去有點陌生啊。”
“這到底是個什麼?”
“這……”
下麵的這群教授都有點兒不太清楚台上的安宴究竟寫了一個什麼玩意兒,看上去似乎也是一個定理之類的東西。但是他們還不清楚這究竟是什麼,隻是微微地蹙著眉頭沒有說話。說實話,他們也不知道應該說點兒什麼好。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李波教授旁邊的人詢問道,“我說李波,你平常和安宴的關係還不錯,你看他在黑板上寫的究竟是什麼啊。”
蹙著眉頭,看了好一會兒的時間,李波搖著頭說道,“說實話,我看不懂他在黑板上寫的公式究竟是什麼。”
“好像沒有見過。”
“也不太對啊,這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眉頭蹙得很緊,他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表達這個問題,反正這玩意兒,好像沒怎麼見過。
不對,是他根本就沒有見過。
下麵的騷亂並沒有持續很久,一會兒之後,就安靜了下來。
德利涅教授將自己的眼鏡拿下來說道,“安,你這個公式是一個定理是嗎?”
“可以說是定理,也可以說是我自己創造的一個理論。”安宴露出了笑意說道,“創造這個定理的原因是——為了解開楊-米爾斯方程。”
“解開楊-米爾斯方程?”大家倒吸一口涼氣,開什麼玩笑。
如果說安宴在楊-米爾斯方程上有什麼突破,他們肯定是相信的。但是解開楊-米爾斯方程,不可能吧,這有誰會相信啊。這才剛解開霍奇猜想沒有多久的時間,就解開楊-米爾斯存在性和質量缺口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有這麼荒唐的事情。
沒錯,這件事情對於大多數人來說,簡直荒唐到了荒誕的地步。
不可能的,這麼快就解開楊-米爾斯存在性和質量缺口,開什麼玩笑。真以為千禧年大獎難題是在搞批發呢。你想要解開就能解開,那還叫什麼千禧年大獎難題?
隻是大家並沒有把話說出來,隻是直勾勾地看向安宴。很顯然,他們對於安宴所說的話,是極為不認同的。
“我要講楊-米爾斯方程,正好是要從我創造出來的這個定理開始入手。”安宴拿著筆,開始在黑板上繼續寫著公式。
下麵的人都在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安是不是太傲慢了一點兒?他真的解開了楊-米爾斯方程,你相信嗎?”
“我不知道,但是聽他這個語氣,他好像是徹底解開了楊-米爾斯方程似的。我們看看後續會如何吧,總之,我是不太敢相信他是真的解開了這個方程。”
“這就是普林斯頓式傲慢嗎?你看他現在這個模樣,真的像是解開了楊-米爾斯方程一樣。”
“我聽說這家夥一直在做大統一理論,也就是在規範場論上做苦功夫,說不定人家真的解開了楊-米爾斯方程呢?解開楊-米爾斯方程對於規範場論,乃至於大統一理論都是非常有幫助的,我倒是認為他可能真的在楊-米爾斯方程中做出了不少的事情來。否則,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公布自己的成果。”